“为什么不叫夫君,叫云郎,叫相公也行。”
她正想说:那多肉麻!可是他的头忽的埋向她胸部,嘴一张,含住一颗,用力一吸,“哦……”她娇吟了一声,被他刺激过的地方涌起一股酥麻,忍不住把自己更往他嘴里送去。
他知道怎样能勾起她的热情,成亲前受过这方面教育,看过一些相关的书籍和图画,知道女子的敏感,他按照几天前了解到的情爱知识在她身上掀起一bō_bō的热浪。
因为他需要她,只有让她舒服了,才能心甘情愿的接受他。
炽热的舌头离开了已经硬挺不已的一朵,缠上了另一颗不甘寂寞的红樱,用牙齿轻轻研磨着,。粗糙的双手在她敏感的身上不停地游移,每到一处,都引起一阵炽热的火苗……
“啊……”她被他拨弄的地方跳出强烈的电流一样的快感涌上脑海,全身泛起一阵颤栗。
可是这时,他停下了所有动作,用满是期待的眼神望着她。
“你……大表哥……”她身体空虚的要命,肤色潮红,布满了莹亮的汗水,用充满哀怜的眼睛乞望他。
“娘子,喜欢吗?”他的声音充满诱惑,眸子充满深情:“喜欢就坐在为夫身上。”
她眸光往下一移,看见昭示男子象征的巨大,明白他的意思,粉颈低垂,微微犹豫着。
“听话。”他轻轻催促,几天前在图画上见过那种姿势时,就深深的着迷,不止一次幻想她在上面的情景。
她与他对望一眼,含羞的点头,手脚并用移过去,抬腿跨在健壮的腰围上,对准他缓缓坐下……
“啊……”他的面色陡然通红,双手抓她腰两侧用力靠近自己,哑着嗓子道:“我的娘子,你折磨死为夫了……”
夫妻二人正为新婚谱写绚丽的篇章,这时突然传来要人命的敲门声,连接客厅的房门:“咚咚咚……”
有人来!
阮珠停下动作,好像被捉奸在床一样惊骇的不知所措。
“谁?”云世一恼怒的喝问,从案头拿起一个茶壶往客厅扔去……“啪”价值一百多两银子的极品白瓷,名家题字,就这样报废了。阮珠心疼的直抽抽,这在她前世的中国该值多少钱啊?只需一个小小的零头,一学期的学费就解决了。
虽然不知这只茶壶的价值,但澜州城的府邸,在他们新房就有一只相似的,昨早上暖春擦拭的时候小心翼翼,暖情在旁边露出慎重的表情,小声讲着壶的来历。
“是我,你老弟,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床,赶紧起来向父母大人请安去。”
云世伟,天杀的冒失鬼!
阮珠来不及去想,急得想从云世一身上起来,却被他一双大手按住了腰部,她急切的扭了扭,传来他的呻`吟,只好坐着不动,小声对他做着唇语:“让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