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世伟右手搂着妻子,左手玩弄着她一对娇软,乌黑的眸子露出痴迷的表情,好久才道:“回到澜州后大哥一边打理生意上的事情,一边帮着舅父开铺子,我跟前跟后的学习经验。舅父的铺子也多,珠宝的、绸缎的、瓷器的、酒楼的,还有两家当铺。大哥在澜州熟人多,脉络广,很多事情都需要他亲自跑腿,忙起来常常的脚不沾地,夜不成眠。不过他一直记得你的事,不久后在澜河旁买了一个七进的大园子,经过整修,比新建的还漂亮,就等着你住进去。直到上个月布置的差不了,才打发我来京城接你和志熙回老家,说是趁天气还暖和着赶紧走,冷了再动身就麻烦了。”

阮珠的眼里罩上了一层雾气,腰身一紧,是轩辕宗之在身后搂住,微微侧头,看见他一双充满关心的眼神。

她暗暗叹着气,身为三个男人的妻子,要做到不偏不颇实在很难。但如今有孕在身,想回去只怕也要等到明年一月份孩子生下来。

“媳妇,你还记得那件事吗?”云世伟眉飞色舞,兴奋的从床上起来,双臂一抬,把阮珠也抱在腿上坐好。

“记得什么?”

“在南疆那会儿你要大哥储存粮食,之后大哥写了封信回家。信件寄回云家庄,老爹老娘特别重视,银子不够从亲戚那儿借了一大笔,花高价收来粮食把家里货仓都装满了,还租了些货仓也装得满满的粮食。我们从京城回澜州正赶上灾荒最严重时候,大雨下个不停,很多地方农田都被淹了,前一年因为旱灾粮食产的也不多,百姓早就没得吃,来澜州逃难的人越来越多。物价飙升了好几倍,米价涨得更是没天理。人人怨声载道,很多百姓甚至达到了吃树皮的地步。大哥这时候打着云家的旗号出来稳定市场,比当初收购价略高的价钱卖出,不但赚到了许多,还清了借来的银子,还赢得了好名声。”

没有比这更好的消息了,阮珠默默的,喜气洋洋的,微笑的倾听着。

轩辕宗之嫉妒中带着欣慰,既嫉妒她对云世一的感情,看她开心也满心的欣慰着。此时,他不想再打搅她,披着衣服走到外间,吩咐佣人准备洗澡水,然后拿着一本书坐在窗前看,时不时张望里面的人影。

“媳妇,你知道不,现在澜州一带只要提起云世一没人不知道的,都说他是菩萨心肠,救世的大英雄,就连那些当官的看见大哥都客客气气的。”

阮珠听到这里倒没有太开心,物极必反,有那么多双眼睛瞅着,太多招摇不是好事吧?

但凡事都有两面性,既然云世一是百姓中间举足轻重的人物,当官的想要动他也要看看百姓的反应。不管做什么行业要是失去民心,那他的好路就不长了。

“大哥没有出来稳定粮价的之前,当地很多大粮商从外地高价进了粮食就等一出手让他们血本无归。眼瞅着手里的粮食卖不出去,又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风声说是朝廷往澜州运来大批运粮车。”云世伟嘿嘿傻笑,低头在妻子脸上用力亲了一口:“其实都是假的,运粮车风声是大哥传出去的,一车一车往城里运的不是粮食,是一袋袋的沙子。但那些个大粮商就慌了,担心手里的粮食时间长了发霉,只好以市价出售,但这时候大哥把粮价压得更低,大粮商们打落牙齿和血吞用同样低的价格出售。这样一来大哥出资把他们手里的全部粮食买走,再以适当的价钱出售,等他们明白过了什么的都晚了。”

阮珠乐得眉开眼笑,又禁不住担心:“那些人一定恨死大表哥了。”

云世伟一脸无所谓:“那些昧良心的粮商都赔得底朝天,还有的粮商听说购粮用的银子是朝亲戚借的。低价卖完粮食连还债都不够,穷得到了卖房卖地喝稀粥的程度。他们倒想报复大哥,却没了能力。但这不算完……”

“不算完?”阮珠明眸似水,露出感兴趣的色泽:“还有什么?”

“还有一些家资雄厚的大粮商虽然赔了很多,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境况不算差,他们缺了德的竟然买凶杀人……”

“买凶杀人?”阮珠失声道,双手抓住了云世伟的手臂:“大表哥怎样,有没有事?”

外厅的轩辕宗之心头发紧,首先考虑到妻子会不会难过,他只想她开心。既然她那么在乎云世一,那个人就必须活着,就如当初他派人一路将他从南岭国经吐蕃国护送回渝州一样。

“媳妇,你别怕,大哥不会有事。”云世伟的心思简单,他爱阮珠,就全心全意爱着,不管她心里在乎谁,哪怕她心里没有他的位置也没关系,只要他爱着她就够了。“有好心人帮衬着,有人向大哥告密,还不止一个。大哥得知后做了准备,粮商什么便宜也没得到。凶手倒是来了,被我们来个瓮中捉鳖手到擒来,别提多过瘾了。”

阮珠松了一口气,担心者乱,以云世一的心思和手段怎么可能吃亏。

“没多久大哥就把买凶的大粮商们做过的坏事查清了不少,让被迫害过的苦主去衙门告状,大哥又在中间起了些作用,结果坏人一概被绳之以法。”云世伟讲到这里嘿嘿的笑了,满脸的得意,充满对云世一的崇拜。

阮珠却笑不出来了,她夫君竟然这样有本事,她既感慨又自豪。

志熙,她孩子的父亲竟然那么出色。

外厅的轩辕宗之眼睛露出毅然的目光,他一定会成为天楚国最杰出男人,让他的妻子同样为他引以为傲。

“媳妇,我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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