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惊叫起来,两只手乱七八糟的往他脸上拍打,“脏死了,臭死了。”

“世伟,你搞什么鬼?”云世一正在想着两天后的南下事情,听到惊叫才知道兄弟搞出了乱子,双手抬起,把阮珠夺过去放在自己的腿上,在旁边案头上拿起一条毛巾,从水壶里倒了点水在上面,想了想,撩开在自己的衣襟,把湿毛巾贴在胸膛上用体温捂热,过会儿用捂热的毛巾给她擦干净被云世伟弄脏的部位。

阮珠一瞬不瞬望着那双清理自己的大手,心里微微颤抖,泪水控制不住地湿了眼眶,把头埋在他的怀里。

“娘子别哭,为夫发誓不再让世伟欺负你。”云世一抚着她的脊背,柔声安慰。

阮珠摇了摇头,抬起头,嫣然一笑:“大表哥……夫君,我没事了,二表哥很好,我不怪他。”

他们都很好,她非常知足,她不是难过,她是被他的举动感动了。前世自从母亲去世,她就一个人,虽然不是孤儿,但实际上跟孤儿没有分别,甚至比孤儿更可悲,永远也忘不了死前的那一幕……

她的泪又滴下来,看见云世一疑惑的眼神,又笑了笑,梨涡轻浅,含泪的眸子盈盈动人。

云世一用指尖点了点她鼻尖:“又哭又笑搞什么,眼泪不值钱吗?”

他的话音未落,她忽的仰头吻住了他,小舌伸进去,探进他的舌底,绕着他的舌打着圈。

云世一很惊讶,她很少这样主动过,但他被挑起了热情,开始回应她。

“珠珠,还有我……”云世伟委委屈屈的说着,想过来又不敢,怕像刚才一样弄哭她,看着自己黑乎乎的手心,气恼的往裤子擦了几下,举起来一看,反而更脏了,原来裤子比手上的灰尘更多。

阮珠吻够了云世一,把头埋在他的胸膛上喘气,过了片刻,转过头看见云世伟着恼的模样,不禁笑了。想了会儿,她转身过来,面对云世伟倾城一笑。

“珠珠,你不怪我了?”云世伟被她的态度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搔了搔头发。

却见阮珠把手伸进他的裤裆里,抚上男人象征,缓缓的揉搓起来,那东西在以最快的速度在壮大,她的一只小手根本握不过来。

“媳妇,媳妇,两只手,用两只手快点弄……”

云世伟嫌裤子碍事,索性扒拉到膝盖上,他上身什么都没穿,这样一来跟□差不多,抓住她另一只手抚上面。

云世一看到这一幕感到好笑,但涵养好,仅是嘴角露出笑意。

阮珠左手托起下面二球撩拨,右手握住坚硬的棍子来回抚弄,加快了速度,细心地纾解他忍了多日的难耐。

云世伟眼睛通红,喘气喘得厉害,胸口起伏不定,喉咙发出粗噶的低吼,痛苦中夹着难以逾越的快意,应和那双小手快速的来回抽动着自己热根。按捺耐不住地把两只黑漆漆的狼爪伸进她的衣襟里,软肉入手立即被上面传过来的销魂灭顶了,动着臀部快速的抽动着,蓦然发出高亢的大吼:“媳妇,快……再快……啊……”身体颤了颤,徘徊在体内多日的滚烫岩流全部喷出来。

阮珠从他的身上起来,两手酸地不得了。

云世一抱她抱起来,体贴地拿起毛巾把那双湿淋淋的小手擦干净,扔掉毛巾,指尖轻轻揉着上面的穴位疏通血脉。

她小鸟依人似的坐在他的腿上,经过刚才一番作为身上又脏了,云世一好脾气的给她收拾了一次,从包裹里找来一套干净的衣服给她换上。

“媳妇,你换衣服的样子真好看。”云世伟收拾好了自己,色迷迷的盯着她,往前凑了凑身子。

阮珠坐在他们中间,感到彻彻底底的幸福,前世不去想了,好好珍惜今生,老天爷给的恩赐让她能够重活一次,把曾经失去地,不曾拥有过的加倍给了她,人不该活在过去的阴影里。

“二表哥,你从哪弄了一身灰尘回来?”阮珠很好奇,最近这家伙常常早出晚归,弄得一身臭臭的,莫不是穿到山西黑煤窑当挖煤的工人去了?

云世伟嘿嘿笑了两声,嘴角有一丝尴尬:“男人的事,女人不要多管。总之有二表哥养活你,不会让你饿肚子的。”

阮珠绝倒,这是对她说得话?

他一个侧夫有什么好拽的,婆婆的那些侧夫哪个不是规规矩矩,犯了点错误就去跪院子,赵五爹为海儿的事情跪了一个上午,云世伟是向天借胆了?

“你皮痒了是不是,今晚回自己园子睡去。”阮珠拿起案上折扇往他头上敲去。

“媳妇别打,我错了。”云世伟赶紧低头讨饶。

阮珠放下折扇,转头问云世一:“大表哥,你知道他在坐什么吧?”

云世一清了清喉咙,嘲讽的看了兄弟一眼,对阮珠道:“他每天去码头扛麻袋,说赚钱养活你,给你买首饰。”

“抗麻袋?”阮珠盯着云世伟,像看稀有动物一样,扛麻袋是富二代该干得事情?谁家富二代去当过码头工人?以前看“流金岁月”一个刚比毕业的大学生去掏厕所,还被朱军吹成成党的精神文明好传统,很快这件事在网上被大事批判,再精神文明你能在厕所里掏出十三香来?

云世伟你这样矬吗?

她□了一声,好歹也是大家族出来的孩子,虽然书读得不多,但是武功很高明啊,父母兄长都是富豪,做生意的路子随便一抓一大把。

好吧,她不要歧视码头工人,革命工作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有革命分工不同。码头工人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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