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这东西,还兼职拉皮条的啊,难怪笑得那么猥琐。
刘远闻言心中砰然一动,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摇摇头拒绝了:“谢黄教坊使的美意,最近太忙,走不开,不过i后,估计还得多与黄教坊使多多亲近才行。”
估计也没什么出se的女子了,因为最出se的女子都围绕在刘远的周围,再说此事是崔敬搭的线,到时自己在教坊使的好事传到他耳朵里,以那老小子“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xing格,肯定不会让刘远好过。
暂且忍忍吧。
“一定,一定。”刘远笑着说。
“刘将军,这边请,你要的人,就在前面。”黄教坊使看到刘远没有兴趣,也不浪费时间,径直带着刘远往另一偏僻的地方走去。
嗯,好臭!
前院是天堂,后院可以说是地狱。
前面环境幽静、装修得雅致、清幽,亭台楼阁,花香鸟语,,有美女在树下跳舞,还有丫环和下人伺候,那些官奴看起来i子看起来还不错,可是后院关的,犹如关在牢里的犯人一般,一个个关在房里,吃喝拉撒都在同一间房里,一间房少说也三四人,简直就是臭气冲天。
“教坊使大人,给口水吧。”
“给口吃的,叫我干什么都愿意。”
“请快点卖了我吧,我做奴隶也愿意。”
“那位少年郎,是不是买奴隶?买我吧,干什么都可以。”
“这位少爷,看看奴家怎么样?”
一看到有人来了,那些押在这里的人,什么样的请求都有。
这些人,都是罪官的家眷亲属,又或者是他名的奴隶,困为受了牵连,最后押到教坊司充作奴隶卖掉,不少人从衣着来看,虽说浑身肮脏不堪,但衣裳的料子,都是很不错的那种,不过他们现在身份是奴隶,生死都掌握在那黄姓教坊司手中,原来那些高高在上的官家子弟,看样子一个个都抗不住这里环境,为了逃脱这里,就是为奴为婢也肯了。
应了一句话,有利用价值,待遇就自然好,像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子,就在前面教导她们礼仪、音律等方面的东西,让她们更好去伺候官员,而像这些身无所长的罪官家眷,也就没有那般优待,就是这样关着,病了也许就扔在一旁,任其自生自灭。
刘远跟随黄教坊使一直左转右转,最后来到一间由士兵重重把守的大牢。
“到了,刘将军。”黄教坊使高兴地说。
“这个”刘远有点怕怕地指着那厚厚大门,还有一个个拿刀的士卒守着的牢房,有点吃惊地说:“黄教坊使,这时关着的到底是什么危险人物,怎么守卫得这么森严?”
蜀王李愔府中的眷养不少工匠,这事刘远知道,但这些工匠不会是杀人狂吧?要是请个工匠还要守卫什么的这么麻烦,刘远还真有一点怕怕。
“没事,没事,刘将军”那黄教坊使笑着说:
“放心,他们并不是什么重犯,你也知,皇上的家事,谁也猜不透,有可能今天送上来,明天一早,又有人接出去,反复无常,我们做小的也难做,因为蜀王李愔的关系,没有确认之前,一直把他们安置在这一大间房子里,保护好,不过今天刚刚得削息,皇上让教坊署处理好这些官奴,这,咱家才敢处理呢。”
原来是这样,吓了刘远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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