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天的火爆,第二天下来,又是一个大丰收日,进帐六千多万,比第一天还多了一千多万。
虽然在这个时候,还没有能像后世那样,一盆素冠荷鼎的兰花就能卖个几千万的天价,但对于纪惜晴来说,能把这么多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花卉卖出去,已经超出了她的意料。
纪惜晴这回真有点乐开花了,这两天就有一亿一千多万了,再这样下去,这次国际花卉展,再加上她准备搞的拍卖会,进帐五个亿应该不在话下。
她一心全扑在这展会上,忙得像陀螺一样地转,连顾家老爷子来了,她也没时间照顾,一天到晚就呆在展区里接待客人。
这次是国际花卉展,不但有本国的客人,更有很多来自全世界各地的客人。
当纪惜晴言笑宴宴地用流利的英语和那些外国客人交流时,耿厚和那五个接待女生又是瞠目结舌。
这个小女生的身上,还能带给他们多少的震惊?再回头想想自己,那五个曾经无比自信的女学生,感到自卑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不过,再看纪惜晴本身的优秀,就让她们感觉难以望其项背,只能对她臣服。
第二天晚上,快要收工的时候,藤原信德带着他的手下,挡在了纪惜晴的面前。
信德王子朝她礼貌地来了一个九十度的鞠躬礼,用流利的中文微笑着说,“您好!纪小姐,我是来自倭国的藤原信德,是这一次参展的倭国花商,这两天久闻纪小姐的大名,所以慕名而来,想请纪小姐吃个便饭,也想向纪小姐请教请教花卉的种养方法,不知道纪小姐可否赏脸?”
纪惜晴正想要说话,已经有一把男声比她更快地响起,“对不起!我妻子她没空,让藤原先生失望了!”
藤原信德猛地侧眸看了过去,看到一位身材高大、一身威武的华夏军官踩着矫健的步伐大步而来,顿时惊了一下。
随即,他看向纪惜晴,试探着问,“纪小姐,他真的是您的丈夫吗?”
纪惜晴浅浅一笑,“没错!他正是我的丈夫,他叫顾镇北。镇北,这是来自倭国的藤原先生。”
顾镇北一把挽住纪惜晴的腰,往他的怀里一带,冷冷地注视着藤原信德,“藤原先生,如果您是要请教花卉的种养问题,请明天白天再来!现在,我要带着我的妻子回家了,告辞!”
顾镇北也不管藤原信德有什么反应,微一颔首,便挽着纪惜晴头也不回地离开。
留下藤原信德,一脸惆怅地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
站在藤原信德身后的随从一见主子不开心了,顿时上前一步,垂首建议,“殿下,要不要我去把她给抓来?”
藤原信德瞪了他一眼,“胡闹!你刚才没有看见吗?她的丈夫是华夏国的军人,那肩章,是华砟国的高级军官,我们不能乱来!万一在这边惹出了祸事,父皇是不会饶了我的!”
“可是……”随从在心里暗暗想着,王子冰心好不容易才动了,可却遇上个有夫之妇,还真是有点不走运。
“走!回去!”
随从赶紧应了一声,“是!”
见信德王子大步朝着下榻的酒店而去,踏出的脚步,却显得有些沉重而凌乱,随从的眸底闪过一丝怜惜,大步跟了上去。
心里却在暗暗想着,看有什么办法能解王子之忧?
*
纪惜晴和顾镇北回到家里,顾老爷子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见他们回来,扬起老脸笑了笑,“丫头,累了吧?快坐,快坐!”
纪惜晴赶紧坐到顾老爷子的身边,“爷爷,我不累,倒是您老在这住得惯吗?”
顾老爷子笑了笑,“这有什么?当年我们跟越鬼打仗的时候,多艰苦都熬过来了,跟那时一比,现在这地方就有如天堂一样舒服了。丫头,我刚才看新闻,你都上电视了。”
“真的吗?”纪惜晴瞄了一眼电视里正在播报的安城晚间新闻,笑眯眯地问,“说我什么啊?”
顾老爷子一脸宠溺地看着她说,“人家说你不但人美,种出的花也比别人好看。还有你那句什么花养人,人养花,有情之人才能把花养出人情味来什么的,总之就是说,我顾家的这个小媳妇‘只该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的仙女儿。”
纪惜晴被顾老爷子逗得哈哈大笑起来,“爷爷,指不定我真是仙女下凡呢,你信吗?”
顾老爷子也顺着她的话笑了起来,“那感情好哇,咱们顾家能得仙女儿高看一眼,岂不是福泽深厚嘛!不过,不管你是天上下凡的,还是地上走出来的,都是咱家顾家的媳妇,别人若想抢,哼,看我不揍死他们。”
顾镇北此时在一边插话说,“老爷子,你还别说,刚才我去接晴儿,就有一个自称是倭国的花商想请晴晴去吃饭呢,我直接挽着我家媳妇走了,鸟也不鸟他。”
“倭国?”一听到是来自于倭国的花商,顾老爷子就长了一个心眼,侧眸看向纪惜晴,“晴丫头,我听说倭国上一届的花卉比赛输给了华夏,所以这一次他们一早就扬言,说要在此次的花卉比赛一雪前耻,是不是?”
纪惜晴点了点头,“没错!不过,我是不会让他们赢的!”
看着纪惜晴脸上的自信,顾老爷子微微一笑,“你就这么有自信?”
纪惜晴抬起小下巴,一脸傲然地说,“当然!在我们华夏的地盘上,他就算是条八爪龙,也得给我盘起来,哼,想要赢我们,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