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孟少锟和猪耳鬼察觉出有人在外面之后,已不能再做困兽了。
那结界原本就是一个幻术,是忍者修炼的一种方式,但多出于中国。孟少锟叫醒风啸虎,风啸虎道:“这门上隐隐有怪力。若想要出去。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我们两人一起用力打同一个地方,只要我们的内力加起来胜过那个施术的人,自然就会脱困而出的啊。”
孟少锟望了一眼猪耳鬼,猪耳鬼点点头。两人合计一下,朝那门口齐齐打出,只听到一声“闷响”,破门而出。那山本只修炼幻术,刀上功夫一般,风啸虎一跃而出,对于他的作为就是很气愤的了,只当是这山本来戏弄自己,使出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去夺山本手上的刀。
山本急忙往后一躲,精钢的刀被风啸虎夹断。孟少锟叫道:“快走。那边还有更厉害的人。”风啸虎见毁掉了对方的武器,也算出了心中的恶气,才拂袖而去。
两人落到岸边,过了一会,又奔跑了十几里路,见了破庙才进去休息。
孟少锟对那无形人的阴影还在,是以跑得几块。风啸虎勉强跟上,生了大火。两人俱是出了一身大汗,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此刻脱离了危险,昏昏地睡了过去。孟少锟一大早醒过来,却不见了风啸虎的身影,猪耳鬼道:“他去找吃的了。昨晚你昏迷的时候……我听到那风啸虎说起自己的往事。一家一百七十三口都被杀死了啊。”
“啊。”孟少锟不信地叫道,“难怪他看起来这个样子啊。原来家里……”话刚说完,只看到风啸虎抓着两只兔子走了进来,一夜的时间,外面好像有下起了大雪的样子。
孟少锟急忙闭上嘴巴。
“你家中真的只剩下你一人了……”孟少锟终究是有些忍不住了啊。问道。风啸虎将兔子的小腿撕掉,放在火上烤了起来,叫道:“你若再敢问。我就把你的腿给撕下来。”
“原来他和我一样,身上有这么多的负担啊?他也是有苦衷的人。那萧先生说他是黑的,我是白的。看来这个世间不管是黑的,还是白的都有自己不能说出来的秘密。人活在这个世上,还真是累啊。”孟少锟不由地想道。
猪耳鬼忽然冷冷地道:“你是白玄金的徒弟吧?白虎。”
“是又怎样?”风啸虎冷冷地说道,“我以前叫风啸虎。拜入师父门下,他取了一个虎字,叫我白虎。”孟少锟一脚将风啸虎手中的兔肉踢掉,叫道:“我和白玄金又不共戴天之仇。没想到你居然是他的徒弟。我要杀了你”风啸虎望着眼前的孟少锟,嘴角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竟有几分说不出来的感觉,慢慢地走到一边,将那兔子的腿捡了起来,重新放在火上烤了起来。
孟少锟愣在原地,不知为何,这原本等着风啸虎的大叫,而后两人大干一场那也是理所当然的,可是风啸虎居然没有动弹,过了一会,说道:“你杀得过来吗?我师父有很多朋友,有很多亲人,有很多徒弟。你难道见了我师父的朋友,叫道‘我和白玄金又不共戴天之仇。没想到你居然是他的朋友,我要杀了你’;见了师父的亲人,叫道‘我和白玄金又不共戴天之仇。没想到你居然是他的亲人,我要杀了你’;建东我师父的徒弟们,叫道‘我和白玄金又不共戴天之仇。没想到你居然是他的徒弟。我要杀了你’。你杀的过来吗?”
“你……”孟少锟一时语塞,竟不知道说什么。心道:“听他这样说。我不光要杀死所有认识白玄金的人,我还要杀死认识鱼红刀的人。还要杀死很多很多的人啊。”孟少锟想不通这些,瘫坐在地,心中的思绪乱的不行。
猪耳鬼笑道:“杀该杀之人本是应该。依我看,我主人不该杀你。但是你自己呢。风家一百七十三口人的性命你忘记了吗?你这些年在江湖上,做了那些错事你知道吗?你又多杀错了多少人啊?凡是有那么一丝联系的那就苦苦相逼,将他们杀死。”
风啸虎说孟少锟阵阵有词,但是自己却杀错了多少人,被猪耳鬼这么一说,已经没有半点气焰了。人就是如此,能看清楚别人身上的事情,但是却看不清楚自己身上的事情。
“你刚才说‘可怜我是白玄金的徒弟’,是什么意思?”风啸虎沉吟了一会,问道。
猪耳鬼道:“我倒知道些真相,但是你是白玄金的徒弟。我不能告诉你。”
“你知道。”风啸虎的手一抖落在地上,二十年来的追踪终于有了结果了,忍不住全身颤抖起来,“你说出来,我可以给你钱。什么事情我都答应你。”
“我要你杀死白玄金你可愿意?”猪耳鬼淡淡地说道。风啸虎冷冷一笑,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若杀死我的师父,就算报了灭门之仇,地下的亡灵也不会安宁的。这件事情万万做不到。你既然不愿意说,我也不强求你。我还能活个二三十年,一定能够找出来的。”
风啸虎心想这猪耳鬼是孟少锟的小跟班,自然是顺从主人的意见,孟少锟对自己有如此的成见,定是不愿意告诉我的。那兔肉落在火里面,传来一阵肉的香味,顷刻之间冒出一团火苗,不过一会就又发出焦味。
“噼噼啪啪”地乱炸开人看起来好不心烦。屋外的大雪好似吓得越来越大。
风啸虎撕下另外一条兔腿,放在火上烤。孟少锟心中犹豫不决,道:“我和他师父有深仇,何必对他这样啊。和他相比,我知道杀父仇人是谁。他却在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