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滴个神嘞,你比曹操还说不得,刚提到你就到了。那员外郎以及两名大使和市舶司的官吏亡魂大冒。
那员外郎倒还强子支撑着不跪下,但是另外就没这么大的毅力了,在听见杨暕说出本王二字的时候就已经跪下了。
“怎么?见到本王还不跪吗?”杨暕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我,本官凭什么要跪你。本官乃朝廷命官,堂堂户部员外郎,不受王爷你的辖制。”似乎给自己找到了个理由,那员外郎的腰板又挺了起来。
“哦~,你既然敢跟本王提朝廷命官?好\好!那本王就陪你斗斗这顶官帽!”杨暕被这员外郎的话逗乐了,朝廷命官?还敢提朝廷命官,找死不是。
“本王河南道行军大总管的官职是不是朝廷命官,职位上是不是比你高,是不是辖制所有河南道各大匈吏?你作为下属居然胆敢诽谤上司,其罪该当如何?”杨暕一字一句的说道,字字凉到那位员外郎的心里,怎么自己就没有想到这位王爷还有这么个官职在呢?
“本官哪有诽谤上司,王爷你没有证据,小心本官上凑朝廷说你诽谤。”那员外郎还在狡辩,以为自己的靠山是深得皇帝宠信的户部尚书便可以不买杨暕的账。
“真的没有吗?”杨暕眼光严厉的扫过屋里的每一个人。
就在杨暕询问的时候,那员外郎也在不停地使着眼色。
“你来说,他刚才有没有在私下恶意诽谤本王?”杨暕对着一名官吏问道。
被问到官吏转头眼色询问其他人说道:“没,没有~”
“嗯~”杨暕出声打断他的话并且目光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有,有!”那名官吏受不了这种似乎要吃人的目光,便急忙改口道。而且喉咙一直在蠕动,显然害怕不已。
“你胡说,本官哪有!”那员外郎没想到会有人出卖自己便大声喊道。
“来人,给我拿下,摘了他的乌纱帽!”杨暕吩咐道。
“是,王爷!”两名亲卫应声而出,左右架起那名员外郎。杨暕的话对他们来说就是圣旨,就算让他们去死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你不能拿我,我是朝廷命官!我要上告朝廷f你谋反!你们不能拿我,我是杨尚书的人!!”那员外郎不干的声音随着被亲卫拉出去而渐渐走远,不过听在剩余人的心理感觉凉飕飕的,有种兔死狐悲的孤寂。
“孤也不问你们到这里来干嘛,你们想好了可以自己交代,反正孤有的是时间陪你们玩。你们现在可以不说,但是将来你们所说的一切将作为你们有无罪过,有无赎罪的机会的证据。”杨暕淡淡地说道,好像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急,只要一天不解决这种事,那么青州的现状就一天不能改善。
“王爷,我说!我说!”听见杨暕说这么一句,一名官吏跪着移到杨暕脚边,拉着杨暕的衣角哭喊着。“都是刘员外郎让我们过来的,说是让我们一起抵制王爷颁布的新的商税法,他说税法一直以来只有朝廷能制定,王爷您没那个权力,还说杨尚书交待不要理会王爷的新税法,照旧执行原有的税法。虽然我们同为户部下属机构,但是刘员外郎却是杨尚书的亲信,虽然杨尚书掌管的是礼部,但是我们对他来说只是星色,我们不得不与他虚与委蛇啊,王爷。小的句句属实,还请王爷开恩。小的以后一定为王爷的命是从!”那一名大使官吏把所有的黑锅全都抛给了刘员外郎背着。
“是啊,是啊。都是刘员外郎的注意,小的也是被迫的,请王爷开恩。”看到那位大使的官吏把所有的事情都嫁祸于刘员外郎身上,市舶司的官吏也不甘人后,俗话说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就是这样,只不过他们还很庆幸自己是个小虾米而已。
“你们说的可是真的?”杨暕问了一句。
“是真的!是真的!”那两官吏像笑啄米一般点头不已。
“那好,从今往后,我这青州就没有大使和市舶司了,你俩可知晓?”杨暕语气依旧很淡,但是其中的威严之气十足,此话一出绝无改变。
“下官知晓,知晓。”可算保住小命了,虽然饭碗会丢了,但是凭借这两年私藏的油水足以安享下半辈子了。
“既然知晓了,那还不快滚,留下来等着吃午饭呢?!”杨暕虎目一瞪,说道。
“是是是!下官告退!”那俩官吏急忙退去。
“大哥,怎么不把这两人也抓起来?”清蕙看着远去的两人问道。
“别忘了,你大哥也是朝廷官员,不能随便就把同是朝廷官员抓起来,虽然他们在你大哥眼里什么都不是,但是也不能随意处置这俩人,不然大哥还怎么管理这青州,要恩威并施才是王道。”杨暕揉着清蕙的头,亲昵地说道。
“嗯,清蕙知道了。”清蕙很享受般说道。
“好了,让我们看看那个刘员外郎有什么惊喜给我们吧。”杨暕说道,既然涉及到杨玄感,那么就不是小问题了,毕竟杨玄感在不久的将来会反了他老爹的江山。
果不其然,杨暕动用了前世学过的审讯敌人的办法,不一会,看似挺有骨气的刘员外郎就招架不住了,把知道的一切都向杨暕抖了出来。杨玄感果然有反意,在他当着个礼部尚书,没钱没势,好不容易找了个亲信安插进户部混了个员外郎到油水较多的地方,准备为反杨做准备。而这两年他也从刘员外郎处获得了大量的钱财为支柱,暗地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