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杨兄以为如何?”
“自晋陶渊明以来,世之人多爱菊花。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予谓菊,花之隐逸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杨暕很无耻的直接盗用《爱莲说》,把魏征唬得一了呢一楞的。
“杨兄高见,某不及也。”魏征心服口服。
“非也,我观魏兄的性格刚韧不屈,才识过人,不出世为国效力,是在可惜了。”杨暕摇着头说道,又开始放鱼饵了。
“哎!兄台有所不知,某只因家境低微,难以入朝,是以只有在这庄园中栽些花草以安这颗躁动的心。”魏征也赶紧配合,表现出一副急切但又欲投无门的苦闷。
“哦~,我倒是有一差使可以为魏兄推荐一二,不知魏兄以为何?”
“不知是何差使?”魏征心里异常的激动,终于等到这一刻了,不过还是要安奈心中的欣喜。
“齐王想必魏兄应该听过,他现在正经营着青州,少了以为性格刚毅正直之人担任巡查使,不知魏兄一下如何?”
杨暕的话似乎有一种异常的吸引力,或许是魏征的期待终于有了着落所以杨暕的话在他听来就像仙乐一样的悦耳。
“某求之不得,愿意为我大隋贡献自己最绵薄之力,就是不知齐王那边……”虽然杨暕自称是皇室后裔,但是不知道能否在齐王面前说得上话。
“如果我说我就是齐王杨暕呢?”杨暕说着,身上的那股子高贵的上位者的威严配合着话流露出来,直让魏征不敢直视。
“不知先生现在能够确定了本王所说的了吗?”杨暕表明身份之后称呼马上改变,不在称魏兄,直接称之为先生,表示一种尊敬,也是一种礼贤下士的表现。
“能!能!属下拜见王爷!”魏征回过神来马上纳头便拜,我就说嘛,我魏征不可能再次终老一生的,总有伯乐识得我这匹千里马的。
殊不知杨暕的心里却在想着,终于有人被我的王霸之气一震之下纳头便拜了,古之穿越者诚不我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