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有本事你就记着你的话,别走,”塔木和愤然挥袖转身就要走,再不走干什么,萧玄已经打得他脸像猪头一样了,他自己也是个羽化境强者,怎么会体会不出那手上的力量,看似流氓的街头斗殴,实际上每一掌击中脸部后,都有着一股破虚之能打破他的护体气场,这个年轻人,了不得。
“站住,”萧玄冷哼了一声,已经拉过一张椅子坐下了,队友们立即在他身后站成了一排,一个个有了主心骨儿,再也沒有一丝的担心之色,除了吉格斯,他是队长,任务在身,还要靠这王族之人。
“你想干什么,”王孙塔木和脸色铁青的转了过來,运起道力排解着体内的肿痛,鼻孔和嘴角上还都挂着血。
萧玄指了一下身后的天香,“你还有事沒做吧,”。
“做,做什么,”塔木和愣了,做为一个王孙,根本沒人教过他这些,对人做了不好的事,就硬來,打不过,找后台,现在第一次沒有人家后台硬,他哪知道应该道歉这一说儿啊。
“连得罪了人该做什么都不知道,你们王族是猪转世的啊,”萧玄禁着鼻子喝问着,随后一拍头,“不对,我太对不起猪了,这是对它们的一种侮辱,”。
“你,”塔木和这可听得明白,这一下可就不是骂他喽,赤罗裸的骂了全体王族。
“你什么你,今天本座心情不错,你道歉,然后就可以走了,”萧玄说着,侧回头看了一下天香,两眼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见。
天香的心神一乱,曾经,她把萧玄当成了一个土到掉渣的大sè_láng,现在人家身份显露了,这么高高在上的不知道什么境界的强者,竟然还征求自己的意见,沒了主意的天香只能不停的点头,连刚刚听到的重要消息都忘了。
“对,对不起,哼,行了吧,”塔木和转身就走,这一天,他以为,这是他人生中最耻辱的一天,实际上,却沒他想得这么简单。
“你家道歉这么说的,再來,大声些,客气些,再不满意就不用你道了,直接磕头,”萧玄两眼一冷,丝毫沒有同情之意,看这家伙的架势就知道了,平时一定是鱼肉百姓的王国一大祸害,对这种人有同情心,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塔木和何时受过这般威胁,但现在他的侍卫全倒了,面前之人明显强过他不止一个等级,真要动起手來,他必死无疑,为今之计只有好汉不吃眼前亏了。
深深的行了一个九十度的鞠躬礼,塔木和低声下气道:“刚刚是我的不对,多有冒犯,还请姑娘原谅,”。
“嗯,这回嘛,天香,你怎么说,”萧玄说着,站起身來。
天香再次得到尊重,眼睛里都有桃花闪动了,“都听萧武神大哥的,”。
“好吧,量你是初犯,本座心情又不错,今天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萧玄气死人不尝命的说着,比了比手,大家选着桌子坐下了。
塔木和在围观者的白眼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这个仇,算是结下了,面前这些人,一个也不能活着离开他们边西之国。
“等一下,我还沒说完,”天香看到这人要走,才连忙追了上去。
“你还要怎么样,”塔木和目眦欲裂,两手的指甲都抠进了肉里,鲜血渗出十分恐怖吓人。
“我……,我不想再对付你,我只是要问一下,你们的国家锻造大师,是从哪來的,”天香激动的看着塔木和等着他的答案。
“大漠之中來的,跟你们一样,不过他手艺精良,不愿再回去了,在我们边西国,吃香的喝辣的,谁还愿意走,”塔木和说着,情绪稍缓了一些,如果再对他逼难,他就算拼了一死,也不能再忍下去了。
“不可能,你撒谎,阿爹不会扔下所有人不管的,他答应过的,”天香的眼泪刷的一下就溢了出來,女人到底是水做的,即使悍如天香,还是被情所动哭得像个孩子。
“这个就不由我说了,是他自愿,我国王爷爷说的,”塔木和看天香哭了,心里有一种变态的快感,总算是稍微报了一点儿小仇。
“怎么回事”萧玄围了上來,开始安慰起天香,这个时候,塔木和抓住机会逃走了,出门不远,立即肉身飞行,化为一道人影消失在长空彼端。
随后天香好不容易控制住了情绪,抓住萧玄的手说出了实情。
原來那天不二,正是她冒死前來相救的阿爹,本以为他被困在沙漠之中,或是被困在极西之地回不去,现在居然听到是为了荣华富贵留在了这里,这种打击不是一个女儿能承受的,那可是她阿爹,她从小到大一直以偶像來看待的男人,在她心中,阿爹全身都是优点,即使有缺点,也会被当成优点來看,但这一下,她心中的形像全毁了。
想这边西国内,明显比死亡戈壁要好不少,而且沒有中心区城主的管辖,不受压迫,平凡百姓的修为和生活又跟外面差不多,在这里当一个国家级大师,自然很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所有人的梦想,如果换做是天香,她自认也会心动,所以也就信了。
萧玄听完即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傻丫头啊,有你这么漂亮的女儿等着,就是给我国王当我也不在这里啊,何况只是给人锻造的大师,这等虚名,你阿爹会看上,刚刚那是个傻子,他说你就信,你不也傻了,”。
“这……”天香语塞,细一想也是这个道理,再诱人,也不会比家的温暖诱人吧,再想到刚刚的话里萧玄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