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五

任雨泽也在很短的时间听出了杨喻义的话意,任雨泽暗自吃惊,虽然就在刚才他自己本来是想承担这个责任的,但在听到杨喻义这番话之后,任雨泽还是心中有点气愤,这火灾怎么能和招标扯到一起?你杨喻义想要落井下石也不能用如此的方式?何况我现在还没有落到井里。

任雨泽心里的愤慨也是可以理解的,他突然的决定,自己还不能随随便便的承担这个火灾的责任了,任雨泽这应该是一种逆反心理,也或许就像人们说的那样,自由恋爱的人做什么都是美好的,包括做~爱,但被强~暴的人,不管怎么做都是痛苦的一样。

任雨泽冷哼了一声,说:“喻义同志,火灾发生了,我们就不要寻找各种各样的借口为自己开脱,我想啊,这个责任其实就是我们两人的,在座的其他人也好,包括很多具体的管理人员也罢,他们还是在我们两人的领导下工作的。”

任雨泽当然不会直接把自己撇开来说了,既然你杨喻义想要趁浑水摸鱼,我任雨泽就只能拉你进来垫背,在一个,还要把你想推脱责任的这个丑恶嘴脸暴露在大家的面前。

任雨泽的话让杨喻义眉头一皱,他想过任雨泽会用其他方式去开脱自己,但没有想到任雨泽不仅不开脱他自己的责任,他还把自己拉了进来,自己可不能给她陪葬。

“任书记,呵呵,我可不是想要推脱,我们大家这是在讨论火灾原因,以防今后在发生吗?所以各抒己见才对啊。”

任雨泽也是一笑,说:“是啊,是啊,我理解喻义同志你的胸怀,所以等会给省里汇报的时候我想还是我们两人把责任承当起来,就不要再找什么客观原因了。”

杨喻义心里恨的牙痒痒的,但任雨泽的话说的冠冕堂皇,他一时也真的不好驳斥,他就自嘲的笑笑说:“呵呵,既然任书记这样说了,那我也肯定陪着任书记一起承担了。”

“嗯,那就好,那就好啊。”任雨泽淡淡的说了一声,看看时间,估摸着李云中应该起床了,就示意大家继续开会,自己到了外面况了。

任雨泽一面往自己办公室走着,一面拨通了李云中的电话,好一会,电话才传来了李云中的声音:“雨泽同志啊,这么早来电话一定有什么事情吧?”

任雨泽就把情况给杨喻义说了,最后说:“。。。。。李书记,我向你承认错误,我过于大意了。”

李云中在那面静静的听着,等任雨泽说完,才说:“嗯,先不要说谁的错误问题,先做好善后和安抚工作吧?”

任雨泽连连的答应了。

不过任雨泽的心中是一点都没有轻松的,作为自己对李云中的理解程度,现在李云中肯定是不会做最后的表态,他应该还要看一看,还要在思考一下,从来李云中都是一个深思熟虑的人,有很多人都形容他很稳,稳如泰山,稳如磐石,这些年来,不管北江省任何的风云变幻,他都能如履平川的屹立不倒,可想而知,他是怎么的精通宦术。

任雨泽接着又给苏省长挂过去了一个电话,但对方一直占线,无法拨通,任雨泽只好耐着性子,一次次的拨打着。

而在会议室里,任雨泽前脚一走,杨喻义也思考一下,站了起来,说:“这水喝多了也麻烦,我去去就来。”

有几个人都笑了笑,看着杨喻义离开了会议室。

杨喻义也需要在此刻给苏省长汇报一下情况,他才不想陪着任雨泽承担责任呢?而且,他还要用这件事情好好的做一篇锦绣文章。

他找到了一个空着的会议室,拨通了苏省长的电话,把这里发生的一些给苏省长做了详细的汇报,杨喻义也直言不讳的说出了自己的设想,他觉得,这应该是自己翻盘的一个好机会了,假如能把事件定位城为车本立管理不善,就可以轻易的把北江大桥招标的事情联系在一起,给任雨泽发出致命的一次打击。

当然了,单单凭借北江市和自己的力量是不足以对付任雨泽这样一个省委常委的,这就要求杨喻义必须获取苏省长的支持,才能完成自己的构想,而苏省长对任雨泽也从来都想除之而后快,他定然是不会放过这样的一个好机会,所以在苏省长听完了杨喻义的汇报之后,什么都没说,轻轻的挂断了电话。

苏良世在办公室里坐了好一会,后来他也接到了任雨泽的的电话,对任雨泽的汇报,苏良世已经没有太多的心思来仔细倾听了,他客气的安慰了任雨泽两句,就草草的结束了通话。

而后,苏良世就叫来了北江省政府办公厅厅长和分管交通的常务韩副省长,对他们说:“刚刚接到了北江市任书记和杨喻义市长的汇报,就在昨天夜里,北江大桥的工地发生了特大火灾,不知道你们听说了没有。”

韩副省长很慎重的点点头说:“是的,我也是刚刚听说,但今天的情况还是不很清楚。”

苏良世‘嗯’了一声,说:“正因为对这次火灾的情况不明,才需要我们格外的关注,北江大桥是北江市的重要工程,也是我省的一个重要项目,我们不能放松管理啊,而且这次据说还有人员的伤亡,所以我们更要查明真像,杜绝今后类似的情况发生。”

韩副省长和办公厅的冯厅长一起点头称是,不过两人的心中也还是有点奇怪的,这样一件事情固然很严重,但似乎也不值得动用到自己这个层次的人来调查和处理吧,特别是韩副省长,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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