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0三

易局长这一惊吃得不小,慌不跌地穿上衣服,说:“你走北门,我走南门,越快越好!”

花花倒比易局长沉得住气,放下裙子再无迹痕,两根手指对着易局长捻着,说:“消防费……”

易局长手伸到裤兜里又抽不出来了,急的流出鼻涕,说:“我的火是自灭的,你要什么消防费?下次吧姑奶奶,下次我给你双份的。”

推着花花开门,自己又紧着回想跺门人的声音,直到进了党校门,也没想出来是谁。

回到了党校,听完省里领导的即兴演讲,易局长心里还是有点发虚的,怕他今天那事情当学领导反应上去就麻烦了,今天下午他感觉也没有其他的事,就设了个饭局,专请的党校的两个副校长,这三人就又到了花花的饭店。

花花当天从易局长办公室回到了饭点,心里也是不太舒坦的,事情做的不腥不素的,身上怪难受的,好在刚回去,又接了个回头客,是交警系统的,也是经常照顾她店里生意的熟客,来定餐时见没有其他的客人,抱住她先啃了一嘴。

饭菜上桌还要半个多小时,定餐人要打个时间差,抱住了她就不松手。

花花说:“我可是刚从市政府回来,你敢跟政府对抗?”

定餐人说:“路上我说了算,连省里的小车也得看我的指挥旗。市政府怎么了?”

花花就扭起腰肢,插空又问一句“脱审的车不上牌照行不行”。

定餐人说:“这一会儿行。”

花花笑了,觉着这人长个憨样,话倒比易局长还巧妙,掖着钱由他忙活。

饭后果然就跟着那人到了交警队,自己在外边等着,那人当真地进去一会就把自己那脱审好久,平常都不敢随便乱开的车补上了章子,她心里很是欢喜。

正高兴呢,就看到了易局长带着这两个副校长来了,花花赶忙招呼起来。

易局长和她使个眼色,说让准备一桌菜。

这一个副校长姓李,一个副校长姓郝,李校长比郝校长大几岁,理应坐上首的,易局长却喊了郝副校长落坐在了上首,李校长就不好争了,到底心里不舒服,摸过瓶子自己斟了个满杯,故意咽地咕咚响。

郝校长就笑笑,说:“李校长好酒量!”也是自己斟满,举起来与李校长碰杯,碰得响喝得也响。

易局长也把杯子倒满,竟喝呛了,酒从鼻孔里喷出来,呛得脸红,说:“两位领导跟前,我是个没量的了。”说过了,嘿嘿地又笑,说:“说到没酒量,我倒有个调料了。”

两个校长就一起问他什么佐料。

易局长说,故事出在计生上——说是下面县上有个超生户,户主叫李贵,生了四个闺女还想要个儿子。乡里的计生小分队几次剿家,李贵索性来了个死猪不怕开水烫,干脆用铁皮给老婆做了个铁裤衩,谁说让老婆子结扎他就叫谁拿焊枪来。

后来还是镇里的书记摸清了李贵的脾气,知道李贵是个贪杯吃敬的主,就提着一桶散装老窖,连下酒的黄瓜也带了去,咣咣地与李贵碰杯,想着不动媳妇动李贵,截了李贵的瓜秧,看他再结瓜!

书记在镇上先煎服了一剂葛根,葛根解酒,再喝也不会醉的。李贵喝着喝着胳膊软下来,举着酒碗找不到嘴,连腿角也软了。书记摸起筷子,轻轻地敲打碗口,候在门外的小分队听见暗号一拥而上,把醉中的李贵弄到车上,呜呜地往市里开。

乡间路起伏跌宕,架到手术台上李贵的酒醒了大半,晕晕乎乎的又闻到了酒精的气味,说:“书记你不仗义,让我喝老窖,你自个喝二锅头!”

要夺杯子,忽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别动,小心把肉丸子割下来……”。

李贵吃一惊,酒就全醒了,看见一个女白褂正夹起一团棉球。女白褂的面腮白白净净,手指拂拂弄弄,胸口跳跳跃跃,下处的活物一下子激昂起来。女白褂灿然一笑,右手的棉球夹子伸到酒精瓶里浸个饱,尔后猛地按到男器头上,那活物刹那间失了锐气。

女白褂收起灿烂,脸上闪出满满的不屑,说:“就这点酒量,还逞啥子英豪!”

郝副校长也哈哈地笑,说:“你敢当着李校长讲他们李家的没酒量!对了易局长,你刚才是说过自己没量的,也是怕酒精抹头吗?”

三个人都笑的拍桌子,一直到酒足饭饱,两个领导再没说易局长在办公室里弄女人的事,这就让易局长放下了心,毕竟那种事情说出来不好听。

刚把这两个校长送走,易局长还想着要和花花在弄一次呢,却接到了杨喻义的秘书小张的电话,说有事情找他,易局长就不敢耽误了,知道小张找他,肯定是杨喻义的意思,他就让小张过来相商。

时间短啊,易局长只好把花花抱着啃了几口,身上掏了几把,也不敢动真格的。

一会小张就过来了,易局长让花花弄了一个干净点的包间,陪着秘书小张坐了下来,见面之后,小张就把最近的形势先给易局长讲了,说:“现在省里苏省长对我们是很支持的,但任雨泽正在和北江市的一些企业老板接触,我们要防患于未然啊。”

易局长也是对任雨泽一直有气的,现在一听这话,就说:“那张秘书你看该怎么办?”

小张很沉稳的说:“不是我看怎么办,是杨市长希望你们几个能动动,要说到对企业老板的熟悉程度,你们比任雨泽更强,最好联络一些老板,提前做个预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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