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四

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过去了,任雨泽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可还是没有丝毫睡意,看样子今晚的睡眠到此为止了,既然睡不着,那就起床吧,去客厅看看电视或者翻翻书,也许瞌睡会从头开始。 [

于是他轻轻拿开搭在自己身上的妻子的手,从被子中挪出身体,拿上外衣披上,轻声走出卧室,屋里并不冷,强劲的暖气永远保持着使人舒服的温度,与屋外寒冷的早春天气好象关系不是很大。

任雨泽没有半点尿意,但他还是例行公事一样上了一趟厕所,然后便来到了客厅。想打开电视看看,但又怕电视的声音会影响到家人的休息,特别是怕影响到江可蕊,她是个非常敏感的人,晚上只要有一点不正常的声音她便会醒来,有时还会推醒任雨泽,细声对任雨泽说来小偷了,硬是要任雨泽去视察一圈没有事才会接着睡。

这也不能怪她,每天电视里的政法频道播的全都是这样那样的案件,让人觉得防不胜防毛骨悚然。任雨泽曾多次劝她,说这里是市委家属院,门口有武警值班呢。可她说自己也要提高自己的防卫意识与能力。

所以任雨泽没有开客厅的灯,趴在沙发上掀起窗帘的一只角便看起夜景来。

远处的灯光看上去很美,有凝固的,那是路灯和各式建筑上的装饰灯;有流动的,那是不知疲倦的车流;有闪烁的,那是各式各样的霓虹灯,任雨泽住在这里几年了,还从未有意去欣赏过夜景,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感到兴奋的很,实在想让太阳早点升起。

看了一会,任雨泽便觉得眼睛有些累了,便坐在沙发上发起愣来。来支烟吧,茶几上只有水果和糖,没有找到烟,没有烟抽,那就在沙发上眯一会吧,看能不能重新进入睡眠。

还是睡不着,任雨泽无可奈何地靠在沙发上,想闭着眼睛什么也不想,可怎么也做不到,自己的思绪就好象那小孩吹的肥皂泡,一个接一个无中生有地从脑海中喷出。一会儿是洋河县的事情,一会儿是这些年的经历,一会儿是领导的训话,一会儿是自己的讲话,一会儿是工作中的困难,一会儿是自己的成绩,反正什么都有,一闪一个念头,平时没想过的事情今天都不约而同地来联欢了。不知道稀里糊涂想了多久,就连江可蕊悄悄来到了自己跟前也没感觉到。

“老公,大半夜的你坐到这里发什么呆呀?”江可蕊来到任雨泽跟前,见他没什么反映,便推了他一下说道。

“你怎么也醒了?”任雨泽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睁开眼睛说道:“可能是心情太兴奋了,所以醒来以后便睡不着了。”

“睡着睡着我突然觉得你不在了,便醒了。”江可蕊边说边搂起睡袍跨坐到任雨泽的腿上,双手把任雨泽的头拉着靠在自己的胸前,让任雨泽的脸紧贴在自己的**之间。

说来也奇怪,每当任雨泽心神不定的时候,只要一贴近江可蕊的胸部,便会渐渐变得情绪平静。江可蕊自己也开玩笑说,没想到它们竟然还会有镇静药的作用。因此只要在家看到任雨泽情绪异常,江可蕊便象个母亲一样将任雨泽拉到自己的胸前。

“这是上帝特意送给我的一对鸽子!我拥有它们真的很幸福。”任雨泽曾无数次在抚~摸或者亲吻这对丰~满挺拔的rǔ_fáng时对江可蕊耳语。

靠了一会任雨泽便不老实了,嘴巴隔着绸质的睡袍就亲了起来,手也开始伸进睡袍里上下摸索。江可蕊知道自己丈夫的习惯,非常配合地迅速将睡袍脱下,然后用一只rǔ_fáng堵住任雨泽的嘴,并抱紧他的头。

亲完左边的,吻右边的,吻完右边的,又亲左边的,任雨泽象个贪吃的孩子,没完没了。手似乎和嘴巴互相配合,左手摸累了换右手,右手摸累了又换回左手,恨不得把江可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抚~摸个遍。

亲着摸着任雨泽的身体里面便渐渐升温,两腿间的火焰也越来越旺。此时的江可蕊也变得软绵绵的了,一手抚着任雨泽的头发,一手摸着任雨泽的背,动作也由刚开始的温柔细腻稍稍变得烦躁起来。

终于忍不住了,任雨泽用力抱起江可蕊直奔卧室。

又一场有声有色的战争开始了,恩爱和甜蜜就像花儿一样弥漫在所有空间,许是压抑太久或者太过兴奋的缘故,任雨泽和江可蕊的性~爱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不可阻挡,泛滥成灾,我们就像磁铁的正负极一样强烈的吸引着,就象饥饿的人扑在面包上,就象嗜毒人毒瘾发作时吸食毒品一样,强烈地、贪婪地、疯狂地享受着鱼水之欢、柔情密爱,兴趣盎然,乐此不疲。

他们要按他们自己的方式自由地飞翔!让身体飞翔!让本性飞翔!让本真飞翔!让心灵飞翔!让自由飞翔!

今天的江可蕊也格外的性~感,她的内里像是又长出了一层软物,就象软体动物的吸盘,把任雨泽的命根吸附和包围,象五指环握,象皮筋绷悬,每冲击一下,就象拉弓放箭,“咯叽”一声,弹绷而过。。。。。。这种快~感、美感真是直侵骨髓,连空气、灯光都在幸福地呻吟,在喊着舒爽。

他们欲~死~欲~仙地享受着,气血翻涌着,呼哧呼哧地喘息着,低低的气流轻唤着:我的最爱!我的香肉!。。。。。。事毕,他们相互臭美着对方:江可蕊称赞任雨泽的做~爱技术巧妙绝伦,堪称世界一流**大师,能把爱意通过**传到灵魂深处,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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