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0

这个夜晚任雨泽没有休息好,他开始为北江省未来的走势担忧了,但这次任雨泽却是只能袖手旁观,他没有办法来左右整个局面的走向,更无法判定将来的情况,他就像一个盲人行走在街道上一样,只能慢慢的前行,摸索着方向。( }

但不管心里怎么想,日子总还是要过的,培训班的学习依然在进行,这个培训班其实很大程度也就是一个一所谓的能力提升平台,至于说你能不能在这个培训班里把能力提升了,那就要看自己的感觉。

政治素质的提高,工作经验的交流,眼界视野的开拓,廉政之弦的绷紧,无外乎也就是从这四方面来让身居高位的领导们接受一次洗礼,以便最快速度的进入状态,尤其是这些个教授的口才和知识渊博程度,都要比那些水货高出不少,至少在课堂上一站就能滔滔不绝的卖弄工大半个小时,而且还能把学员们的注意力吸引住,要知道这些个学员们既是在基层打滚多年的老油子,但是能提拔到副厅级干部多少也有些真材实料,你想要折服这帮家伙没有点东西不行。

“什么是小康社会?可能我们很多同志对于这个词语的真实含义还不是太明白,虽然中央天天在提要奔小康,建设小康社会,但是究竟什么是小康我估州在座很多人都只能零碎的感性的理解。”

一个四十来岁的讲师在一帮子厅级干部面前颇有点居高临下的味道,他信手拈来,侃侃而谈:“小康一词最早源出《诗经大雅民劳》,小康作为一种社会模式早在西汉成熟的《礼记礼运》中得以系统阐述。《礼运》曰:大道之行天下为公。。。。。”

任雨泽瞥了一眼伏案疾书的同桌,索性搁下笔双手环抱认真倾听,他不喜欢作笔记,原因无他,他认为记笔记是一种不太好的学习方式,尤其是老师在课堂工阑述时,如果只顾记笔记,那就会忽略老师对这些内容的即兴发挥,任雨泽认为往往这才是精华。

所以他宁肯认真听讲,如果真的有必要作记录他宁愿下来之后再做一些摘抄,这种大框架式的讲课其实并不为学员们喜欢,但是这是骨架,只有把骨架立起来然后再来自由发挥散打,其间细节内容进入状态,这才是学员们喜闻乐见的方式。

任雨泽本来打算什么都不去想,先好好的完成这个培训再说,但事情并没有按照他的预计来进行,过了没几天,他接到了王稼祥的一个电话:“任书记,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任雨泽正在宿舍里看书,就信口回答:“快了把,应该春节前就结束了,怎么,市里有什么情况吗?”

这也就是任雨泽的随便一问。

可是王稼祥还是给出了让任雨泽惊讶的回答:“是有点情况,今天一早新屏市来了几个人,直接就找到了尉迟副书记,后来就在尉迟副书记的安排下,开始和市里很多领导谈话了。但谈话的焦点好像都是围绕着你。”

任雨泽不得不沉思了,看来真的情况有变:“那么他们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摸不清楚,只是说上面组织派来的,但我感觉不像是省委和省政府的人。”王稼祥说。

任雨泽皱起了眉头,这个消息再一次打破了任雨泽平静的心境,相比而言,上次云婷之给出的忠告已经让任雨泽有了担忧,但这次的事情更为诡异,有人在背后调查自己,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稍微的想了想,任雨泽又问:“调查的内容大概是什么?”

“很宽泛,好像没有什么中心,就是你在新屏市这几年的情况,包括高速路,影视城,以及建材市场的项目,甚至连你最早的广场修建等等,和我谈话的时候都涉及到了。”

“这样啊。”任雨泽有了一个不详的预感,虽然自己在这些项目上可以说是清清白白的,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自己就没有一点能对方抓住的把柄,很多事情,特别是政策上的一些东西,都是模棱两可的,就比如给二公子的一些优惠条件,比如给影视城的土地,这上面只要想找问题,想套罪名,一样是可以找到的,因为本来那就没有一个现成的标准。

王稼祥还在说:“上午和市里领导谈过之后,下午他们到外面去了,但我得到的消息,依然都是围绕着你在调查,所以我想啊,要是任书记你能请假,那就回来一趟吧。”

任雨泽理解王稼祥的意思,自己回去一趟,是肯定能起到一些作用的,就算自己回去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就是回去转一圈,就能让好多人心有顾忌,不敢在调查组面前乱说什么,但自己需要回去一趟吗?任雨泽有点犹豫起来。

现在主要的问题就是自己没有搞清楚对方的来路,这一点很关键,任雨泽在认真的分析之后,还是决定在等等,至少应该等到消息在明朗一点才好做出自己的判断。

在后来的几天时间里,任雨泽不断接到新屏市中高层干部的一些反馈,然而,任雨泽还是失望的,因为在所有的反馈消息中,唯独没有尉迟副书记的电话,这很奇怪,就连那个一直对自己警惕和担心的宣传部何部长都来过电话了,但最知情的尉迟副书记没有来电话,现在恐怕整个新屏市也只有他能知道那些人是干什么的,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可是偏偏就是这个最知情的人一点消息都没有传来。

这有点怪异和反常的情况一下引起了任雨泽高度的关注,毫无疑问的说,季副书记的复出已经让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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