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现在不知道了,会不会酒量变大了?”

二公子一瘪嘴,说:“柯老板酒量大呢”。

柯瑶诗说:“胡说,胡说。你们全都是胡说,今天我是不喝了,任市长不会让我喝吧?”

任雨泽笑了起来,说:“我从来不强迫女同志喝酒,能喝就喝,不想喝就不喝。”

柯瑶诗就笑着说:“那我就喝点红酒吧,喝红酒陪你们。”

二公子说:“这怎么行?不能搞特殊。我们新屛市的女同志从来不搞特殊。”

酒上来了,服务员端了一瓶白酒一瓶红酒上来。

二公子看看这情况,知道今天喝酒自己也是喝不过任雨泽的,他还带了几个帮手来,王稼祥不用手说,酒量很好,这两个女孩虽然是看不出来,但能上桌子的女孩都不简单,所有他说:“我们听柯老板的,不喝白酒,都喝红酒吧。来一瓶蓝带。”

洋酒也是红酒。

只是上了汤,菜还没上,任雨泽就端起了酒杯,站起来说:“我敬大家一杯,就算是迟来的春节祝福吧。”

这第一杯是要全体喝的,大家便端起杯站了起来,任雨泽先跟柯瑶诗碰杯,再跟坐自己身边的二公子碰杯,然后就伸直手,把杯放到桌中央,让大家来碰他的杯。

任雨泽这个时候注意到,带来的办公室那两位女孩虽然不说话,但却不欠酒,碰了杯,都不吭声地把酒喝了,任雨泽心里就想,这两个女孩都是能喝酒的,看来王稼祥有点坏啊,今天本来是准备对付自己的,嘿嘿,没想到排不上用场了。

任雨泽感觉到自己的脚被人踢了一下,知道是柯瑶诗踢他,看了她一眼,她却没理他,装着没事似地,低头喝汤,任雨泽多少是明白她那意思的,她是叫任雨泽别让她喝太多酒。

任雨泽就不再敬酒了,就叫吃菜。他夹菜给柯瑶诗,也夹给身边二公子,最后还给柯小紫也夹了,这个地方他经常来的,所以一边夹菜,一边说那菜的名,说那菜的特点。柯瑶诗没说什么,二公子却说:“任市长也不是新屛市的人,怎么连这菜名,菜的特点都记得这么清楚。”

王稼祥就搭话说:“任市长刚到我们这,不到两个月,就跑遍了我们这的山山水水。现在,他比我们这些土生土长的新屛人还熟悉新屛市呢。”

说着话,又上了几道菜。由于大家等任雨泽先敬酒,却不见他敬,便也都规规举举地吃着菜。终于,二公子忍不住了,说:“任市长,你怎么不敬柯老板呢?”

柯小紫乜嘢在那怪声怪气的说:“这才叫有情有义呢。”

柯瑶诗脸就红了,不得不说,她的心里还是一直有任雨泽的的,她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年和任雨泽的一场浪漫柔情。

任雨泽笑起来,只得拿了杯,敬柯瑶诗,说:“你随意吧!”

二公子说:“不能随意,不能随意。”

柯瑶诗就说:“任市长都要我随意了。”

二公子说:“这第一杯总得喝吧?”

柯瑶诗说:“刚才已经喝了第一杯。”

二公子说:“刚才那一杯不算。这是市长单独敬你的,今天你怎么扭扭捏捏的?这不像你的风格呀!不会是任市长在,你就变成这样了吧?”

这句话太有效果了,柯瑶诗不喝也不行了,于是,餐桌上的气氛就热烈起来,大家不停地敬酒。

柯瑶诗虽然不主动敬酒,但是,别的人都纷纷过来和她喝啊,、

一瓶酒不够,又开了一瓶。

第一瓶任雨泽没喝多少,第二瓶几乎就喝了一半,敬着敬着,那办公室的两位女孩自己似乎觉得不好意思了,因为开始她们都是准备形成统一战线的,但后来感觉对方太弱了,自己不给任雨泽敬酒好像也不妥,这就过来了。

任雨泽是第一次和着两个女孩喝酒,酒场上有规矩的,第一次喝酒的肯定不能拒绝,任雨泽就喝了,这一喝,所有的人都过来敬他了,连王稼祥也来了。

二公子就笑嘻嘻的举起杯说:“既然大家都敬了,我也敬你一杯吧,不然,我就变得特殊了。”

话音一落,柯瑶诗也觉得自己不应该特殊,这个二公子的话里有话啊,她无奈的等二公子敬了,就端起杯说:“我也敬你一杯吧?”

任雨泽笑了起来,说:“我变成公敌了!”

柯瑶诗说:“我们随意吧?”

二公子和王稼祥异口同声的说:“不能随意,不能随意。”

二公子还补充说:“你们不会有什么特殊关系吧?怎么总听到你们说随意的。”

喝了酒,说话都很随便,二公子本来也是说话不把门的人,这话也是无心的,但任雨泽和柯瑶诗两人心虚,就把杯里的酒都喝了。

酒还在继续喝。

说是说,但任雨泽是不逼柯瑶诗喝的,其他人也不好意思要她多喝,因此,她喝得就少一点,其余人却喝得有些量了。

二公子兴奋起来,嚷嚷着要政府办公室那两位美女多敬敬任雨泽。他说:“你们还想不想进步,还想不想关心领导?要关心领导,就要多敬敬市长,让市长多喝多占。”

那两个美女心里即使不愿意,又好推辞的,感觉也不能不敬任雨泽。话都说得那么明白了,还不敬,谁知那任市长心里会怎么想?如果,以为她们不给他面子,记恨在心,会有什么麻烦事谁也不知道。因此,就来敬任雨泽,本是想一起来敬的。

二公子说:“一个一个敬,这样才显得有诚意。”

任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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