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做的。”

任雨泽见凤梦涵一问,就苦中作乐的嘿嘿一笑,说:“还能怎么做,当然是吹气了。”

凤梦涵‘啊’了一声,就再也不说话了,脸上一下泛起了大片的红晕,不过好在是晚上,也看不清楚,凤梦涵就觉得自己的心口咚咚乱跳。

任雨泽到没有觉得什么,他从来就是一个乐天派,他大概的回忆和估算了一下现在的位置,如果自己记得不错的话,这个河的对面,也就是自己现在的位置,应该是大宇县的地界,自己要是翻过身旁的这面山,或许就能到大宇境内,找到人家了,但问题是这个山到底多大,仅凭地图是很难估算出来的,地图上就是一小指头的宽度,可是谁搞的清楚那一小指头到底有多宽啊。

不过不管怎么说,现在都要想办法离开河边,看看身边那些凌乱的巨石,就知道这里也不安全,万一再来山洪爆发,或者泥石流什么的,自己岂不是很惨,刚出狼窝,又落虎口。

任雨泽对凤梦涵说:“我们爬到身后的山顶上去吧,那里安全,而且也能看清周围的情况,窝在这里,搜救我们的人找都找不到。”

凤梦涵虚弱的笑笑,说:“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任雨泽就搀扶着凤梦涵,往身后的山上慢慢攀爬起来,看起来山很陡,但真真在旁边的时候,却还是能找到很多落脚之处的,两人气喘吁吁地爬到半山腰,路越来越不好走,便拐个弯,向另一侧走去,遇到一沟壑,沟壑旁边有几块巨石斜倚在一起,叠加而成一个类似山洞的石缝。

任雨泽朝里望一望,见里面可容纳几个人,地面较为平整,靠近里侧铺着一层枯草,只是有些发霉了,靠近洞口,还残留着几只凌乱的脚印,显然,有人在这里避雨或者乘凉了。

洞的四周被茂密的树林遮掩着,如果不是特意走近,真就看不出这里还有这个神秘幽深的所在,任雨泽想,这儿不错,不仅可以避雨,也是情人幽会的好地方。那层枯草,也许就是情人办事铺下的,在这儿干那事,肯定别有情趣,在这刚刚脱离了生死关头,任雨泽的脑海里就浮现出两人白花花地交缠在一起的情景,这样的豪情,真的让我辈敬仰啊。

任雨泽天马行空地想了一会儿,拉着凤梦涵又往上走,就累得走不动了,他对凤梦涵说:“我们歇会吧?”

凤梦涵早就快累虚脱了,只能点点头,任雨泽就扶着她坐下来,撸下几片娇嫩的还没伸展开的树叶,放在鼻子下,就闻到了春天淡淡的清香。

他们小憩一会,继续上行,一直登到峰巅。找到一处树木稀疏的地方,极目远眺,但见大山苍莽雄浑,跌宕起伏,绵延千里,一直延伸到天边。

孤独地站在峰巅,任雨泽隐约有一种期待,期待和一个心爱的女人能够在这里说缠绵的情话,做身体的亲密接触,当任雨泽意识到这仅仅是一种幻想时,便怅然地摇摇头。

雨又开始大了起来,任雨泽看一眼凤梦涵,赶紧脱去自己的西服,准备给她披在身上,不过看着还没有干透的衣服,犹豫了一下,也不知道这能不能御寒?

他抖开披在凤梦涵的身上,扶着她跌跌撞撞、七拐八拐地往山下走去,雨水溅落肆虐,任雨泽的头发被雨水浸湿了,裤子也全部湿透,紧紧地裹在腿上,这个时节,山里的雨还是冷冰冰的,风也是凉飕飕的,吹打在身上,感觉凉气袭人,裸露在外的肌肤都起了鸡皮疙瘩。风不断地掀起任雨泽身上的衬衫,似乎不把他身子全部浇透绝不罢休。

任雨泽想,看来,得找个地方避避雨了,这时,任雨泽自然地想起那几块巨石斜倚而成的石洞,好在石洞离他们所在位置不远,任雨泽搀扶这凤梦涵赶紧往那儿爬去,到了巨石边,转了半圈才找到洞口,拂开树枝钻了进去。

在昏暗的光线中,任雨泽找个位置把凤梦涵安顿下来,自己抖了抖雨水,这时,听见外面哗哗的雨声响成一片,淹没了周遭的一切。雨珠扯成线从巨石上方垂挂下来,形成飘忽不定的雨帘,雨帘外的树枝一边倒地摇晃不止,任雨泽挤了挤裤腿上的雨水,抹了几把头上的雨水,静等雨停下来再走。

而天也在这个时候慢慢的亮了,任雨泽看了看已经进水不走的手表,叹口气想,原来自己落在河里已经很长时间了。

“天亮了?我们被水冲了大半夜?”凤梦涵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任雨泽回过头来,看了看凤梦涵,这一看不打紧,他一眼瞥见凤梦涵因为衣服是湿的,所以紧紧贴在身上,精致地勾勒出胸前一对rǔ_fáng的形状,她凸凹有致的美丽身段,披肩长发湿漉漉的,不时滴落着水珠。

石洞外面,雨还在哗哗地下着,风还在摇曳雨帘外的树枝。

任雨泽突然想:在这样的雨天,在远离城市的山野,在这个光线暗淡的石洞里,只有自己和凤梦涵,这,是不是老天刻意做出的安排?

凤梦涵见任雨泽那样地看她,说了一句:“咋那样看我?”刚说到这里,她也意识到自己身上玲珑凸显的那些部位了,一下有点手足无措。

任雨泽这才意识到我的神情过于异样,赶紧解释说:“我,我怕你冷。”说这话的时候,任雨泽真的才注意到凤梦涵嘴唇已冻得发紫,身子在微微的颤抖,任雨泽暗自责备自己,竟然没有注意到凤梦涵已经冻成了这样。

任雨泽说:“我生点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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