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逢博翰

这女子很醒事,做事也积极,心细如发,一切都做得井井有条,任雨泽也才发现,为什么领导都爱用女孩子搞办公室的内务,的确比男性称职,像秘书小赵,虽然也是尽心尽职,但小伙子就是马虎,做得到想不到,小兰是想得到也做得到小兰见任雨泽追问,停下脚步,吞吞吐吐不敢说,但分明是有重要的事情。

“说嘛,什么事?”任雨泽耐心的问。

“凤梦涵主任也知道……”她终究不敢说,把事情推到凤梦涵身上。

任雨泽就笑了笑,也不好逼她,就说道:“你把凤主任叫来”。

任雨泽看她神情,分明与自己有关而不是她自己有事,哪她到底在紧张什么,担忧什么?。

一会小兰和凤梦涵一起进来了,任雨泽就问:“凤主任,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凤梦涵一怔,反应奇快,摇头道:“没有啊?哪里敢啊”。

任雨泽沉声道:“你什么时候也变得不老实了?”

凤梦涵感觉到了压力,埋怨的看了小兰一眼,嗫嚅道:“不过一点小事罢了,小兰是小题大做了。”

小兰这时候也有些自责的样子,任雨泽心里一动,“说罢,小事我也要知道。”

凤梦涵犹犹豫豫,越发让任雨泽感觉疑虑:“干什么?是不是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

“不是。”凤梦涵低着头,没有撒惯慌,不敢直接面对任雨泽的眼神。

“凤梦涵同志,你是不是觉得可以对我有点秘密了?”任雨泽来了一招狠的,凤梦涵慌乱道:“不敢,任市长。”抬头看任雨泽还在盯着,凤梦涵就对小兰嘴巴一孥,说:“去拿来。”

小兰低着头出门,很快就拿来一张打印纸,进来递给任雨泽,他一看,这是一封匿名举报信,心中疑惑着,接过慢慢看了起来。

信的内容却是另一回事,并没有举报什么,却是在漫骂和污染,写的也是半文半白,显然是一书生的“大作”,信中大肆攻击自己和冀良青,细数他们两人主政以来十大失误和“罪行”:“……狼狈为奸,蛊惑人心,愚弄群众,二贼手段之酷烈,用心之恶毒,行为之卑劣,为先新屏市以来之独一无二,虽篡汉蟊贼董卓亦难比也……”。

接下来就是揭两人的老底,尤其可恶的是,骂冀良青是“人在做,天在看”,断子绝孙,祖宗蒙羞;骂任雨泽则是投机取巧,钻营逢迎,吃软饭起家,数典忘祖等等……。

任雨泽心中气苦,他也是一般的男人,早年就因为是乐世祥女婿的事情,经常让别的领导看轻自己,现在没想到新屏市也有人大肆攻击自己,凭心而论,自己在新屏市没有干过什么坏事吧?

任雨泽觉得喉头发甜,几乎气得吐血,把桌子一拍:“谁写的?”

小兰吓了一跳,凤梦涵示意她先出去,然后对任雨泽说道:“任市长,你先冷静下来,这封信是小兰上班时在门缝下发现的,每个办公室都有一份,我上班时她把东西急急慌慌给我看,估计是一早或者昨天晚上塞进来的。”

凤梦涵分析了一通,说道,“按这封信的文字风格看,出自学校老师的可能性大一些,是不是那几名被处理的老师?”

任雨泽脑子里像挤进了一丝凉风,“你是说北区小学?”

凤梦涵点点头,继续说道:“写这封信就是为了出气……任市长,你莫要中了他们的奸计。”

任雨泽嘘了一口气,缓缓点点头,举着手里的材料问道:“是不是每个办公室人员都有?”

“嗯,我已经叫小兰全部收了回来……”。

任雨泽摇摇头,知道没用,既然他们可以给政府办公室投,市委那边肯定也有,其他单位说不定都发了。

果然,十分钟后,冀良青就给我打来电话,问:“雨泽同志,看到一件东西没有?”

任雨泽苦笑一声,说: “看了”。

“谁干的?”冀良青恶狠狠的问。

任雨泽就照实说:“据估计,应该是北区小学的三位老师干的。”

“狗日的,还为人师表”,冀良青忍不住破口大骂,这是任雨泽第一次听冀良青骂人,可想而知,现在冀良青有多生气,估计事情麻烦了,冀良青不会轻易罢手。

任雨泽正在想着,果然,冀良青吩咐说:“我到要让他们看看什么是十恶不赦的坏人。”

任雨泽也叹口气,这不能生育的事一直是冀良青夫妇心头之痛,一辈子的遗憾,这些狗日的专戳人的痛处,实在有失人民教师的风范,事件虽小,影响很坏,也很大,是可忍孰不可忍。

还没等任雨泽发威,冀良青就指示公安局的韩局长派干警到学校坐了调查,果然是三个老师干的,警察作了笔录,三人也签字画押了。

如何处理这三个老师,冀良青和任雨泽都不好出面,最后任雨泽建议那就叫分管教育的茹静出面,让她主持处理,罪名就是“诽谤污蔑领导,搞恶意的人身攻击。”

茹静把尉迟副书记请上,还叫来了教育局主持工作的一个副局长和学校一个副校长召集到一起,研究处理结果,其实不管是尉迟副书记还是茹静副市长,他们提前已经得到了冀良青的暗示:处理结果就是开除公职。

所以这个开会不过是走一个过程而已,等茹静一说出处理决定,其他的人表示坚决拥护,立即执行。

因一封信而丢掉饭碗已经是从轻发落了,按冀良青的意见,必须关进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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