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雨泽一听他的话,自己都笑了,看来自己是误会了武队长:“嗯,嗯,这就对了,那有事说事吧。(。纯文字)想喝水自己到,不要给我客气。”

武队长给任雨泽先把水添上,自己也到了一杯,坐在了沙发上,说:“任市长,你说的事情最近有点问题了,昨天晚上我本来想说,但吃饭人太多,一直没有机会,今天才过来给你汇报。”

任雨泽一下认真起来了,他端着自己的茶杯,走到了武队长的旁边,坐了下来,对于有关庄峰的消息,任雨泽是很关注的,他明白武副队长现在想要说什么。

武队长低声的说了起来:“是这样的,任市长,过完年我派人准备监视那个叫小芬的女人,但很奇怪,这女人玩失踪了,这已经上班好些天了,她都没有露面,我就让他们去打听一下,好像说这个女人在过完年上班前一天,给医院的领导发了一个短消息,说自己累了,不想干了,要到外地发展去了。”

怎么可以这样啊,任雨泽感到很突然,也很奇怪,自己一直都是准备用这个女人来作为线索,有一天找到庄峰的破绽的,现在突然的这女人说不干就不干了,这不是让自己白忙活这么长的时间了吗?

任雨泽摇着头,叹息着站了起来,说:“她就这样走了?医院也没挽留。”

“挽留什么啊,这女人当初就是因为庄峰才进的市医院,在医院也是嚣张的很,全医院科室的人,就没有谁喜欢她,但大家碍于庄市长的情面,也就都不好明说,她现在走了,只怕大家都在拍手相庆呢,在说,现在医院也转企业了,都是合同制,也不是正规编制,无所谓的。”

任雨泽真有点后悔,要是早点从这个女人头上动手,说不定还能剜出一些庄峰的事情来,现在晚了,人只要一走,什么事情都得不到了,就算得到了一点线索,但是,没有证人,也只能是毫无价值的死结。

任雨泽长吁一口气说:“唉,这样的话,那就算了吧,以后你们也省点功夫了。”

任雨泽抑郁寡欢的站了起来,准备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但武队长的一句话却让他站住了脚步:“任市长,但问题是有点奇怪,既然她要走,派去跟她的人说,她根本没有变卖或者转租她公司的设备,她那公司,就算转让,也还是能转几十万元的,现在她公司还是锁着的,对这个女人我们也分析过,是个财迷,她怎么可能放着钱都不要了。”

任雨泽回转身来,很奇怪的看着武队长,自己想了想,说:“你的意思是她肯定没有走远?或者是走远了,但最近还是要回来?”

武队长连连点头,拿出了一点在警校学到的分析理论,说:“肯定的,我们换个位置想想,我要是她,走的时候至少要把公司处理了,这钱不要白不要啊,所以她最近还要回来。”

任雨泽也认为武平的话应该是对的:“那么假如她回来了呢?”

武队长嘿嘿一笑,说:“只要她回来了,我想怎么的都能找点问题让她到我那住几天,那样我们想知道什么都能知道。”

任雨泽一愣,这样做就有点不符合法律了吧,虽然任雨泽也知道,现在公安局在这红线上也是来回的跳跃,但自己不能这样做,自己犯不着动这种手段来对付庄峰。

任雨泽就摇了摇头,说:“算了,这样做风险极大。”

武队长明白任雨泽担忧的是什么,他也就笑笑,准备不说这事情了,等那个女人回来了,自己不用给任雨泽汇报,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相信任雨泽是希望获得有用的信息的。

送走了武平,任雨泽又想了一会这件事情,但想也是白想,只要小芬不回来,一切都是枉然。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任雨泽的阵营又一次获得了一个胜利,省组织部的一个科长带着几个人下来走了个程序,简简单单的考察了一下王稼祥,毫无悬念的就提名王稼祥做了新屏市市政府的秘书长,虽然还要公示,还要走几个过场,但这几乎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王稼祥也少不得要感谢任雨泽一番,吃吃喝喝必不可少,这都是小事,对任雨泽来说,王稼祥的提升却具有重要的战略意义,一个秘书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很多政府的决策都已经可以参与进来,自己在市政府也算从真正的意思上有了援手。

而对庄峰来说,王稼祥就会成为一个不断给他制约,掣肘的人,王稼祥会像是任雨泽钉在庄峰身上的一棵钉子,牢牢的扎在庄峰的ròu_tǐ上,因为市长的很多事情,包括工作安排,每天的活动,这都是躲不过一个秘书长的,有了王稼祥,庄峰就会陡然的感觉到了一种来自于任雨泽身上的压力。

庄峰自己也必须要正视这件事情,所以他对任雨泽也变得客气了起来,在一个,他的手上已经沾上了小芬的鲜血,这对他也有极强的震撼,老实一下,低调一点,是他从心底不由自主散发出来的情绪了。

这就给任雨泽争取到了一个短暂的时间,任雨泽也就可以放手对自己分管的工作做出一些调整和安排了,任雨泽就先从工业这一块下手了,最近连续的开了好几个工业经济会议,那些大大小小的厂长,经理们,也都倒了倒他们的苦水,任雨泽也从他们的发言中掌握了很多自己想要的东西,通过这短时间的研究,任雨泽还是认为新屏市的工业大有可为的。

这天上午,任雨泽正在办公室看着几家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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