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笑着说道:“不过,还有一个问题啊。”桑梅莹不解的问:“什么问题呀?”常宁乐道:“咱儿子啊,桑秋立对你的离婚有什么看法。”桑梅莹说:“那么大的人了,当然知道,而且,我也已经征得了他的理解和支持。”常宁坏坏的又问道:“那么,他知道我们的事吗?”桑梅莹娇嗔道:“你的衣服放了半个柜子,他能不知道吗。”常宁咧嘴一乐,“呵呵,那他是什么态度?”桑梅莹红着脸道:“他说实行三不政策,不支持,不反对,不喊你叔。”常宁笑道:“前两不还说得过去,这第三个不,有些不好吧,我是他后爹,起码得喊叔啊。”桑梅莹娇笑起来,“想得美,你才比他大几岁呀。”
听了桑梅莹的话,常宁立即装出了老气横秋的样子,“唉,都说三十而立,我已经算是老革命了。”桑梅莹娇声道:“你要革命可以,但不能老了。”常宁笑问:“为什么啊?”桑梅莹嘻嘻一笑,“你一个人种了那么多承包田,要是老人,还怎么耕种。”常宁一听,立即忍俊不禁,“呵呵,这种事么,跟现在的商品经济有异曲同工之妙。”桑梅莹不解的问:“这话怎么讲?”常宁笑道:“老夫少妻,市场就难免疲软,肯定会供不应求,在外觅食就在所难免,而我对你们却恰恰相反,就你们这些老田老地,我可以说是供过于求,我还担心通货膨胀呢。”桑梅莹打了常宁一下,“谁是老田老地了,狗嘴不吐象牙。”常宁呵呵笑道:“难道不是吗,一顿吃饱,半月不饿嘛。”桑梅莹脸若桃花,柔声说道:“你呀,倒是要悠着点了,男人到了你这个年龄,是个关键,肾虚阳痿是常事,你要学会细水长流,到中年才有库存,还能再快活几年。”
“呵呵,知道了知道了。”
常宁起身下床,走到客厅,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桑梅莹跟了出来,“小常,你还没说你的事呀。”
常宁耸了耸肩,微微一笑,“我么,决定换一个活法了。”
“怎么个活法?”
“熬。”
“熬?”
“对,我要学学仇兴华李玮青他们,熬他个三五年。”
桑梅莹若有所思的点着头,“有些道理,官大都就是熬出来的,你太年轻了,熬个三五年很有必要。”
常宁躺在沙发上,双腿放在了桑梅莹的身上,“我知道我的资历太浅,和同级别的老资格相比,自己是那么的渺小,就如太阳光线中的一粒微尘,只有借助于灿烂的光线,才能看清自己的影子,现在我就是最怎么折腾,也只象扔进水里的石子,响声过后,起不了多大的波lang。”
“可你是金子,不是微尘和石子。”桑梅莹深情的说道。
常宁笑道:“那我就把自己埋土里,先埋个三五年再说。”
“小心埋进去了,拨不出来哟。”桑梅莹笑道。
常宁点了点头,他明白桑梅莹话里的意思,金子只有在适合它的地方,才能闪闪发光,如果没有周围没有灿烂,金子其实和泥块毫无区别。
“放心吧,我的好老婆,我不会拨不出来的,我保证。”常宁一本正经的说道。
桑梅莹含笑的问道:“老公,你怎么保证呀?”
常宁坏坏的笑起来,“我是金子,要埋在泥土里,埋在哪儿的泥土里?就是埋在你们这些臭娘们的泥土里啊。”
“老公,你,你好坏呀。”
“呵呵,以后啊,我就在你们的泥土里发光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