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佳然气恼的撅起嘴,不高兴的说:“这一点儿也不好笑!”
他只能捏捏她的脸颊:“放心吧,我没事的,你家离天台只有五层,我很快就爬上去了!”
方佳然沉沉的叹了口气,她用被子裹住自己,一手揪着被子防止被子下滑。舒鴀璨璩
她从床.上爬起来,来到闻人的面前。
她也顾不得松开手,被子就会滑下去了甾。
她就那么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他,任由被子从她身上滑下去,一直滑到腰际,被挤在两人之间,才没有继续掉下去。
她微微的抬头,双手勾着闻人的脖子,把他的头往下拉。
闻人低头,就看到她的柔软抵在他的胸口,虽然不大,却也挤出了一个饱.满的形状闻。
正因为不大,所以即使挤出了饱.满的形状,他还是能看到她粉色的一圈。
闻人的呼吸变粗,她这样子让他心猿意马,根本不想离开。
他的手掌不自觉地就覆上了她的小巧,这动作几乎已经成为了他的一种本能。
他受不了她赤.裸.的样子,哪怕是她衣着完好,只要是她在他怀里,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他就会忍不住的碰触她。
方佳然颤了一下,不自禁的粗.喘。
“别……别闹……”方佳然低声说,“我有话跟你说。”
可是闻人没停手,一直覆着她把玩。
她只能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收回来把他的手拿开。
“你认真点儿!”她低声轻斥,瞪了眼闻人正准备抬起的另一只手。
闻人撇撇嘴,这才讪讪的把手收回,努力不再乱动。
可是他的眼睛总忍不住的往下看,那粉粉的颜色就像她的唇.瓣一样吸引人。
他干脆把被挤在方佳然腰间的被子抓起来,重新将她的身子裹起来。
可惜方佳然抬着胳膊,被子只能围在她的胸口,把肩膀露了出来,还露出了她漂亮的锁骨。
否则的话,他真想用被子把她从脖子开始都包裹住,只露出她的脸就可以了。
她圆润的肩头和锁骨,让他忍不住的想要吻上去。
这效果一点儿都没有比刚才好多少。
方佳然笑笑,主动吻了他一下。
“闻人,相信我,你别担心,一个月后的今天,我就上山去找你,一早就去。”方佳然笑道,“不用你把我绑上去,我自己去找你。”
“相信我,我不会改变主意。如果要改变主意,回来之后我马上就改了,甚至在许佑那里的时候,我也不会答应你。”
她像哄孩子似的,轻轻地拍拍他的脸颊。
“所以,别胡思乱想。”方佳然狡黠的一笑,“而且,我哥只说不让我们见面,可没说不让我们通话和短信,你想我的时候,就给我打电话,我也会给你打的。”
“好吧!”闻人隔着被子又紧紧地抱住她,最后印下用力的一吻,直到吻得她喘不过气儿,大脑缺氧一片空白才松开她。
闻人突然松手,她只能向后倒着瘫坐在床.上。
等她慢慢的恢复了正常的呼吸,眨眨眼睛看向窗口的时候,闻人已经消失了,只有初晨的凉风从窗口灌进来。
方佳然揪着被子,忙移动到窗边。
她向下探望,楼底下并没有什么尸体。
她把身子探出窗口,抬起头看向楼顶。
她踮着脚尖,腰搭在窗台上,扭转着身子的动作看起来相当危险。
只要她站的稍微不稳,脚下滑一下,她就会栽出窗外。
可是方佳然现在哪里顾得了这个,她抬头看向天台,发现已经没有绳索了,这才松了一口气,闻人应该是安全的爬了上去。
她摇摇头收回身子,幸亏她说的绝,不准闻人再来。
不然他这么闹腾,她非要被吓出心脏病不可。
她刚刚进屋,就收到了手机短信,是闻人发来的,说他正在回山上的路上。
方佳然这才真正的放心下来,又回了一条短信,让闻人回到山上后再告诉他。
闻人坐在车后座,翘着二郎腿,看着方佳然来的短信,格外的得瑟。
柴郁开车,透过后视镜外的哀怨。
昨晚闻人倒是快活了,有方佳然暖被窝儿,美女在怀,舒服的要死。
他却呆在天台,支了个帐篷,在帐篷里孤独的玩电脑。
“回山之后,咱们再去哪儿?”闻人百无聊赖的说道。
“啊?少主,你还要去别的地方?”柴郁张大嘴巴问道。
“那丫头真要听她哥的话,保持一个月跟我不见面,那爷多无聊,需要找点儿事儿来做。”闻人摸着下巴说道。
提起方佳然的时候,闻人一向没什么感情,只是冷眼看待着世界的目光中终于多出了一抹难见的柔和。
柴郁费了极大地功夫才没有当着闻人的面揉眼,不过他还是使劲的眨了眨,才确定自己没有眼花,闻人竟然也能露出这么有人性的目光。
闻人懒得理他,低头对着手机短信直乐。
这一路上,他的嘴角总是忍不住的一扬再扬,有时候拼命克制着好不容易让嘴唇不再笑,恢复了正常的弧度,可是没多久就又神经兮兮的笑了起来。
方佳然发来的短信不长,不过就是让他回山之后再告诉她一下。
可是短短的一句话,却透露出她对他的关心。
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不是因为他是闻家的少主和继承人。
不是因为如果他出事,闻家也会陷入麻烦,所以那么多人都关心他的生死与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