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品枝的帽子是只有帽檐,在冒围后有一个魔术贴粘起来固定,头顶露在外面的款式。舒殢殩獍
这帽子甚至连给他自我安慰的机会都没有,实实在在的就是一个女款的帽子,甚至还是粉红色的,款式尤其的女性化。
闻人嫌恶的看着这顶帽子,最让他嫌恶的就是粉红的颜色。
他实在想不出,佟品枝这么大年纪了,怎么会喜欢这么梦幻的颜色。
“这帽子肯定压不坏你的发型。”方佳然得意的说道,心中对佟品枝的谢意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嬖。
驳斥闻人的借口,让他无借口可说,看着他被堵得死死的,说不出话的抽筋儿模样,实在是她此生最大的乐趣之一。
尤其是闻人面皮抽.动的频率,像电波一样快,方佳然的手指轻敲着帽檐,带着轻快地频率,脑中已经哼起了“滴滴滴滴”的让人愉悦的节奏。
“我、不、戴、那、玩、意!”闻人咬牙切齿的说道烂。
“我是为你好,不然就晒伤了。”方佳然遗憾的说。
“你也不想晒坏了你那张好看的脸吧!晒伤了多可惜啊!红一块,黑一块的,还会起皮,就像是手皮脚皮一样的白白的死皮。”方佳然一边说着,还用手指在自己的脸上指指点点出确切的位置,以增强说服力。
“在你的脸上这儿一块,那儿一块的翻出来白白的皮,即使你揭了去,还是会有白白的薄边留在脸上,到处都是,那样子就像是——”方佳然偏头想了想,“就像是藓一样!”
方佳然不需要故意做出恶心的表情,闻人丰富的想象力已经先受不了了。
想到自己的脸成了那样,闻人就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然后,闻人的目光再次落在了方佳然手中的帽子上。
他眼中出现了挣扎的神色,似乎在矛盾的做决定,该是选择帽子还是选择死皮。
“当然,你也可以不去,在这儿等着,就晒不了太阳了。”方佳然笑眯眯的说道。
她十分确定,闻人不会接受这个建议。
果然,她的话刚说完,闻人就像是被人踩到了脚一样的跳了起来。
他都被国叔给说成不事生产的小流.氓了,现在放着方佳然自己去茶园,他在屋子里躲避炽烈的阳光,这能看吗?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想被国叔看扁。
于是,闻人一句话不说,只是朝着方佳然走了两步,从她的手上夺过帽子,嫌恶的看了一眼,仍然不想戴。
“要不你跟我换?你戴我的?”方佳然建议道。
闻人敢用自己的脑袋打赌,方佳然这绝不是在为他着想,因为这丫头的眼里根本就懒得掩饰恶作剧的邪恶光芒。
“我不觉得这两个帽子有什么区别!”闻人咬牙切齿的说道,大力把帽子扣到了自己的头上。
“噗嗤!”方佳然笑出声,惊奇的瞪圆了双眼,“你戴上还挺好看的嘛!没有减少你的男子汉气概啊!”
闻人黑着脸,郁闷的对着镜子照了照,头顶的粉红色显得那么可笑。
他指着头顶的帽子,转头对方佳然说道:“你确定你眼神儿没问题?”
“咳!”方佳然干咳一声,掩饰住自己的笑声,“我觉得,还挺好。现在那么多男的穿粉色的衣服,那戴粉色帽子又怎么了?”
最后,她忍不住的又补充了句:“只要不是绿帽子就行了嘛!”
说完这句话,方佳然就有想要打自己嘴巴的冲动,这张贱嘴啊,怎么就是管不住呢!
她明明提醒自己不要说,不要说,可还是忍不住的说出来,真是该死!
闻人一声不吭,已经决定了,今晚必须好好惩罚她!
这死丫头的嘴巴一天不放点儿箭就难受,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刺激他。
他甚至怀疑,方佳然是不是在某种程度上,完全把他当成排遣无聊的工具了。
闻人撇撇嘴,这种感觉真不好。
一向都是爷他把别人当玩具,哪有被人当玩具的。
“嘿!”闻人突然邪恶的笑出声。
从嘴角到眼角,无一不透着邪恶。
方佳然下意识的退后了半步,面对闻人这邪恶的样子,紧张的连汗毛都竖起来了。
“你……你又琢磨什么呢?”方佳然戒备的问道。
闻人摸了摸下巴,嘴角的邪恶慢慢的收起,只是目光依然兴味的将她从头看到脚,又看回到头,转了一圈儿。
而后,闻人便若无其事的说:“走吧,去茶园。”
方佳然感觉自己的喉咙被他的话给噎住了,难受的要命。
焦急的抓心挠肝的想要知道闻人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偏偏一点儿都想不到,实在是难受。
才刚刚到茶园,闻人就已经承认,外面的太阳真的很毒,如果没有带帽子,他几乎要睁不开眼了。
但是这并不表示,他会喜欢这顶粉红色的帽子。
茶园的人不少,大家都在忙着采茶。
便听到国叔介绍:“我们之前在清明的时候已经采过一次了,那时候的茶叶是最好的,没有打农药,而且香气也好,最好喝,相对来说,那时候的价格也会贵一些。”
“现在这一拨是打过农药的,味道也不如清明的时候好,价格就便宜一些。”国叔说道。
闻人倒是没注意国叔说了什么,因为他发现好多人已经发现了他头上这顶可笑的帽子,并且在成双成对的窃笑。
闻人撇撇嘴,勉强把他们的笑声形容成窃笑,因为他从来没有看过笑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