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罢了,你年纪大了,原本早不该操劳,今后好好在家里颐养天年,若是我得了闲,再叫你进来说话。”
宋嬷嬷面若死灰。
因为大长公主言下之意,不仅是没了她所有差使,甚至剥夺了她出入国公府的自由。
“至于冬雨……”
这四个字更让宋嬷嬷胆颤心惊。
大长公主一叹:“景丫头说她倒是个懂得好歹的,这事与她无关,我也不会牵连无辜,还是留在绿卿苑里吧,只是她今后,除了年节上的准假,是难得与你团聚了,你若是不舍,我这就准她出去。”
冬雨可是宋嬷嬷眼下唯一的希望,哪能被人“斩草除根”,当即一番赌咒发誓,说冬雨本是国公府家奴,不敢有异议。
大长公主冷眼看着宋嬷嬷受辱至此,尚且俯首恭身,紧蹙的眉间,渐渐凝聚了疑惑。
宋嬷嬷虽不敢正顾,却已经察觉,但依然咬牙坚持,因为她已经没有后路。
半世筹谋,怎能止步于此?
只要有宋辐在手,只要冬雨还有机会,她就不会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