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依然是老样子,只不过女孩沒有开灯,林宇也沒有开,所以非常暗淡,今天是大年初一,按理说应该是合家团圆的日子。
但林宇和齐悦,两两相对,就这么拥抱在静静的夜色之中,难免显得有些孤寂。
偌大的商品房里,冷清的意味严重,和春节的气氛明显不符。
感觉气氛实在冷清的林宇,轻抚女孩的脊背,安慰道:“不要难过,就算难过,不是还有我陪在你的身边么,乖,听话,”
哽咽着的齐悦,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终究沒有说出口,犹豫了好久之后,恢复了一些的她,开口说道:“我饿了,带我去吃滨城最好的东西,好不好,”
“好,现在就走,别说滨城最好的东西,就算是天上的月亮,我也给你摘下來,”林宇直接把女孩横着抱了起來。
被抱起的齐悦,脸上则露出淡淡的微笑,感觉自己很幸福,可笑着笑着,她的脸颊上又涌现出淡淡的水珠。
最终二人下楼之后,并沒有吃到滨城最好的东西,只是到超市简单买了些东西,就回到财富中心。
回來之后,林宇认真的给女孩下了两包方便面。
吃过东西之后,林宇发现女孩的反应明显不对,她的眼睛里藏着事,很深的那种忧郁。
“你这是怎么了,”看出來的林宇,关切的问了一句,在他心里,齐悦不是这样容易忧伤的女孩。
因为只开了餐桌附近的水晶吊灯,所以光线并不明亮,听到林宇的问话之后,齐悦先是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道:“这是我吃过的滨城最好吃的东西,”
说完之后,她微笑着走到林宇身边,“你都把最好的给了我,我也要把最好的东西给你,今天晚上,你狠狠要我吧,”
“你到底怎么了,”越來越感觉女孩特别异常的林宇,站起身來疑惑的问道。
“我沒怎么啊,就是有点想我妈妈了,你也知道,她在澳大利亚那边,并不容易,”齐悦转过脸,用纸巾,轻轻擦去了脸上的泪珠。
但晶莹剔透的泪滴,完全控制不住……
“是不是,阿姨出了什么事,”心里感觉很不舒服的林宇,关切的问了一句。
听到这话之后,齐悦直接跑进卧室,蒙着被子哭了起來,惹得林宇好一阵心酸,至此他已经明白过來,齐悦远在澳大利亚的母亲潘素,应该是出了什么事。
知道此刻说任何话都是废话的林宇,躺下來,轻轻搂住女孩,浅浅的亲吻着,以示安慰。
哭了大概半小时,齐悦才停止哽咽,定了定神,说道:“近期……近期,我要去澳大利亚,”
“恩,去吧,”林宇轻声应了一句。
“可能……很久都不能回來……”齐悦继续低声说道,脸颊上的泪珠,完全控制不住了。
之后林宇再说什么,女孩都已经听不清楚,她母亲潘素已经病入膏肓,医生诊断说,还有不到两年的生命,如果不出现奇迹,这种情况绝对不会被逆转。
其实听到女孩要走的消息,林宇真的很难受,他觉得心里突然空了一块。
闭上双眼之后,脑海里完全是女孩的笑颜,不清楚女孩回去多久的林宇,已经不知道该如何來面对这份心酸和难受。
“难道我和小悦,还会因为时间和空间上的问題,长期见不到面么,”心里十分不爽的林宇,暗暗叹息了一声。
齐悦也一直沒有缓过來,哭得几度哽咽,心疼得林宇也流下了心酸的泪滴。
男人一声两行泪,一行为苍生,一行为女人,这个女人的位置,齐悦当得起。
在寂静的黑夜里,在万家灯火,所有人都在享受着节日快乐的时候,林宇紧紧抱着齐悦,就这么安静的躺在床上,默默地流泪。
这一夜,齐悦一直是仰面朝天,目视天花板,根本就沒睡。
林宇则柔声为她讲了一大堆情话,而且不光安慰女孩,还安慰道:“据说有一位香港明星,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坐中午的飞机,到伦敦,在无人认识他的喷泉边喂鸽子,下午的时候,再乘坐飞机回來,当做一切都沒发生过,所以说在交通这么便利的今天,就算我们不能天天黏在一起,但经常见面还是可以的,”
“可是我不在你身边,到大学以后,你爱上了别的女孩,怎么办,”齐悦可怜巴巴的说道。
“呵呵,我还怕你爱上一个澳大利亚白人呢,”林宇笑着咬了齐悦一口。
等到清晨來临,晨曦的阳光穿透窗帘,传近卧室中的时候,心情相对來说平静了一些的齐悦,突然开始脱衣服。
很快就一丝不挂之后,她有些羞涩地钻进被窝里,诱惑地说道:“來吧,狠狠要我,使劲要我,”
“跑不了你的,”林宇强颜欢笑的说了一句,然后很配合女孩……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一直不愿在被窝中起來的齐悦,突然说道:“今天我就让齐大柱去买机票,我有护照,只要签一下就走了,我妈的意思是,让我在那边留学,”
“好的,不管怎样,你都是我老婆,”微微感觉到有些心酸的林宇,轻轻吻了一下女孩的额头。
此后的几天里,他们两个根本就沒去上学,林宇带着齐悦到省城,好好的放松了一下,不仅吃到了省成最好的全鱼宴,还在游乐场一起骑了旋转木马。
但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
初六的早上九点钟,齐悦在齐大柱、杨芷琳和萧蔷薇的陪伴下,一起赶到省城的机场,准备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