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个呼吸的时间,两马便已相撞,许樱哥杖下的球飞出一条漂亮的弧线,高高越过球门后落空。冯氏姐妹发出一阵庆幸的欢呼,许樱哥抬起头来诧异地看向阮珠娘,似是想不通她何故突然间就变得如此勇猛了。阮珠娘却顾不上,拼命想要控制住胭脂马,但就在这个时候,她的手肘被人猛地一撞,球杖脱手而出。直直向着许樱哥那匹大白马的脸面上砸了过去。
大白马受惊,长嘶一声,烦躁似有暴怒的迹象。胭脂马却仍然不管不顾地继续逼了过去,冯氏姐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左一右把许樱哥的退路截断。许樱哥脸上闪过一丝戾气,果断挥动球杖朝着胭脂马砸了过去,阮珠娘下意识地睁大了眼睛。恐惧到喊不出来。胭脂马大概是发现许樱哥厉害不可侵犯,长嘶一声之后转身往另一个方向奔去。许樱哥抱着大白马的脖子,在它耳边轻声安抚。
这时候所有人都发现不对了,冯宝儿勒住缰绳,立在许樱哥身前高声道:“樱哥,这是怎么回事?”许樱哥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突然间用力一磕马腹,高举球杖,旋风似地从冯宝儿身边掠过。与此同时,球杖精确狠准地飞快砸下去又扬起,电光火石间,冯宝儿只觉得自己的左臂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疼得好像断了一般的。“啊!”她痛喊出声。却只能看见许樱哥那火红的身影已经离她极远,目标正是险象环生的阮珠娘。冯宝儿死死咬着嘴唇。脸色苍白,愤怒而不甘地朝冯月儿使了个眼色。
阳光灼热起来,但有帷帐遮挡着,再有微风吹过,便只是温暖宜人。果然要坐得高才舒服,张仪端微闭着眼,舒服地享受着小厮手里的梳子不轻不重地在他的头上轻轻刮过,他正想舒服地轻叹口气,梳子就落到了先前被张仪正弄疼的地方。“嘶……”他疼且怒,正要发作就听得场中突然传来一阵女子的尖叫声和马儿的嘶鸣声。出事了!他精神起来,兴奋地一把挥开小厮手里的梳子,飞速起身奔向高台边缘,朝着下面看过去。
已经即将走到楼梯口张仪正则迅速转身,飞快往前走了两步,又硬生生地停住了,背着手往下看过去。
场上马嘶人叫,一片混乱。他们看不清楚具体的细节,却能根据众女所穿的服色分辨出大概是怎么回事——一匹胭脂马嘶鸣着往场地边缘狂奔而去,马背上身穿粉红色衫子的阮珠娘张惶失措地紧紧抱着马颈,几欲被颠落下来,惊险万分。穿着火红色胡服的许樱哥打马跟上,小心谨慎却又十分大胆地挨近了那发狂的胭脂马,随即左手持缰,右臂探过去捞阮珠娘,阮珠娘却只是哭喊着拼命摇头,胭脂马则越发癫狂。如此三番,冯月儿也试探着打马上去,试图帮助许樱哥救助阮珠娘。不知许樱哥大喊了一声什么,阮珠娘终于松开了马颈,侧身朝许樱哥扑过去,许樱哥顺势一带,将她接住横放在身前,催马离开那匹发狂的胭脂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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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一件很悲催的事情,最近琐事破事缠身,我所住小区的变压器坏了,经过两天还没修好,物管说要到海南去带零件(这里唾骂一声)不知何时才能修好,起居受到极大影响,所以这些天更新大概会受影响,不过我会尽量想办法多更,并且绝对不会断更。
然后,感谢shui52939、爱财的仙宝的和氏璧,胖hua001的桃花扇,柏觅双的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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