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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行进速度再快,也要一天一宿,他中午出发,也要在第二天中午左右能到达部队驻扎的地方。
在老赵动身的时候,刘忠和数个伤势较重的先遣军战士不能再雪地里久待,在先遣军战士的护送下,先一步带着四具战士的遗体和所有伤员赶奔了虎林治疗。
抗联的排级干部都不知道出了状况,接到警卫员的传令,就地宿营,燃起篝火,等待下一个命令。
在老赵动身不久,要塞里,董库决然下令拟就电文,电波随之飞向了天际。
天,渐渐的黑了,要塞里一片的宁静,照明弹时不时的升起,光亮乍明乍灭,让虎头跟幽冥鬼域一般,阴森森的。
不过,虽然阴森,倒还安静,不论是先遣军还是老毛子,都没有任何动作,安静的享受没有枪炮声的夜晚。
莫斯科,大胡子听着‘特斯洛夫斯基’的汇报,脸上表情没有一丝的变化。
半响,他说道:“德国人居然支持黄皮猴子,帮助他们进行工业革命,显然是有阴谋,不过正好,数据里的一些设备我们还很缺乏,就当德国人转送我们的好了。”
他话语中的自信,仿佛那械床设备已经是他囊中之物了。
哈尔滨此时也非常的安静,日本人在没搞明白先遣军使用的防空武器之前,暂时集结飞机,做着攻击的准备,但却并没有再动手。他们在等,等老毛子的动作。
齐齐哈尔同样安静,不论是前沿的防御阵地还是军营,都难得的呈现出稳定的安宁。
军营里,一片禁闭室的房间里。无数个抗联干部坐在炕上,无心睡眠,盯着漆黑的窗外,愣愣的出神。
夜幕中,一个个身影鬼魅的行进在黑暗中,快速消失在街角。
军营里。一队巡逻哨在走过一处营房的时候,突然,他们被从黑暗中窜出的人影搂住脖子,紧接着被掌刀砍晕,随之被拽到了那处营房里。少卿,一队巡逻哨从营房里走出。
指挥部的位置。此时两个哨兵正笔直的站在寒冷的空气里。不远处,两个挎着短枪的干部小声的说着什么,向指挥部走来。
两个哨兵看了眼,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这里常常半夜还有人出入,他们已经习以为常。
两个身影平行着,时不时的侧头小声说着话。稳稳的向这边走来,待靠近了,窗户内昏暗的灯光下,两个哨兵才盯着他们,刚要发问,可就在这时,靠近了两米的俩人一个健步,左手一晃,右掌闪电般的砍在了俩人的脖子上,让俩人的惊呼被憋在了喉间。随之,袭击的两人将他们瘫软的身子扶住,慢慢的靠在墙根上。
他们刚刚放好两个哨兵,远处黑暗中一个个人影窜了出来,狸猫一般的蹑手蹑脚的靠近了指挥部。
费雷。此时正跟十几个干部在研究着什么,他们并不知道外面的岗哨已经换人。
就在他转着手里的钢笔,正准备说话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打开了。他恼怒的一回头,刚要喝问,突然呆住了。
门口寒气灌进来的同时,一个个头上蒙着黑色毛毡毛,仅露两个眼睛的身影两手抱着一把端枪,带着一根长管的端枪,冲了进来,快速的用冰冷的枪口指在了十几个干部的头上。
“别动!举起手来,动就打死你!!”
一个似乎是领头的人,小声的吼了句,随时,一摆手,噗的一声轻响,将一名手里已经攥到腰间手枪把的干部击毙在座椅上。
随着房门关上,那个人淡淡的说道:“不要试图喊叫,相信我,在你们喊声出来之前,我的子弹会更快。”
“你……你……们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
费雷配合的将手举过头顶,强自镇静的问道。
那人没有搭理费雷的问话,待搜索旁边屋子的人做出安全的手势后,他淡淡的问道:“你叫费雷?”
“是……我叫费雷。”
那人确定了费雷的身份后问道:“我念到名字的示意一下。”说着,也不管众人的反应,在他们的枪被下了之后念道,“季和煦、康越泽……”
一一核对后,那人一摆头,随之,这些干部纷纷被砍晕在桌子上,包括费雷也是一样。
被砍晕的众人快速被五花大绑,随之被拎到了里屋,扔在了炕上。
处理完这些人,那人摘掉毡帽,露出了面容。
如果此时老赵在的话,他一定会大惊。这人赫然是董库的近卫之一。
近卫摘掉毡帽后,掏出一张纸看了下,简单的下令道:“虎四带领一组找到这些人,反抗击毙!”
一个抗联干部打扮的点头一挥手,带着一部分人离开了房间。
“虎十二找到这些被关押的人,告诉他们,他们该做的事情,半小时后放出来。”
另一名抗联干部打扮的一点头,带着一队人离开了房间。
待他们都走后,近卫拿着刚刚翻到电文,冷冷的看了眼,随之进到里屋,伸手拎起费雷,一缸子凉水泼在了他的脸上,在他睁开眼睛,恐惧的挣动中说道:“告诉我,你的机要员在什么位置?”
费雷挣扎着,摇头嗯嗯着,嘴里的抹布让他无法发声。
“不说是吧?”
近卫看了眼四周,一摆头,一个蒙着头的身影快速站出,一步就窜到炕上,伸手将炕上的棉被抖搂开,将本就有厚厚窗帘的窗户遮住,随之,拎着几床棉被将门挡住。
近卫在窗户被蒙住的一刻,伸手拽掉了费雷嘴里的抹布,森然说道:“我有的是手段可以让你开口。不要让我动手。”说着,噌就拽出带着锯齿的兰博刀,一把抓住费雷的腰带,手一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