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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飞机,按照号码找了过去,果然看到秦子阳已经在旁边的位置上坐好,即使有着心里准备,也做了这方面的预想,但当真看到时还是有些不一样。

他向我笑,矜持有礼,显得有些疏离,除了那次在别墅见到他时感觉这人有些无赖后,大多数时他给我的是一种无端的距离感,不用特意的去端架子,却已然是高高在上,那上是骨子里的,旁人学不来也抹不掉。

“秦总。”现在基本上我已经在心里辨认好是如何称呼他了,若是公事上往往唤他秦总,而私下里大多叫他秦少。而现在既然是出公差,我想还是叫秦总的好。

他点了点头,手中拿着的是最新款的苹果笔记本。

我怕打扰到他,点过头之后,没有说话。

飞机起飞时旁边的人终于合上了笔记本,有些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骨节依然分明,好看,我常常在想一个男人的手怎么能这般好看。

“苏小姐在看什么,看的这么专注?”他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沙哑一些,脸上似乎也有些憔悴,但却依然俊朗。

“没,呵呵,我在想秦总每天都这么忙碌么?”

“差不多,除非想好好休息时。”

“例如?”

“例如觉得累了,会挑个合适的地,渡个假。”

“那秦总一般都喜欢去哪些地方?”

他蹙着眉想了想,紧紧抿起的嘴唇显得很是性感。

“人少的地方。”说完向一旁的空姐要了杯水,轻轻抿了几口,说了声谢谢。这才回过头继续看着我道,“没有手机,没有电脑。越古朴原始越好。”

“那要是该吃饭了怎么办?”我问。

“动手做。”

“雇人?”

“我指的是自己动手做。”他好笑地看着我,眼神过分的晶亮,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没想到你也会做饭。”

“我在国外留学时也曾打过工,做饭是小case。”说完突然低下头,温热的气息吐在我脸上,“苏小姐似乎对我很感兴趣。”

“没有。我只是很好奇像是秦总这样的人竟然也会做饭。”

“没差儿。”他耸肩。

‘很感兴趣’和‘很好奇’似乎真的没差,惊异到自己用错了词,我便干脆赌气地闭上眼,不再理会旁边那人。所幸的是他也没再出声,似乎真的有些倦了,就那样偏着头睡了,睡梦中,眉头仍是微微皱着,手放在胃上,不太舒服的样子。

快到终点时,广播中传来空姐甜美的声音,是标准的普通话,提醒大家注意事项,听到广播,我睁开眼,不知何时秦子阳已经坐直,静静地望着我,眼神很深邃,呼吸有些重,额头似乎有汗。

“你不舒服?”我问。现在已经天黑,机舱里有些暗,我看不真切他的脸,只觉得他那一双眼,黑亮黑亮的。

“没事,只是头有点晕。”他摆摆手,把头转到另一侧,正对着机窗。

我看过去,玻璃里映射着他的脸,棱角分明,还有自己的,隐隐有着担忧。

“你不舒服——”我直接肯定地说,在机舱那如同镜子的玻璃中,我的眼对上他的眼,定定地不肯松开。

“你这是在关心我?”他突然问,声音低哑异常,沉沉的,像是百年的佳酿,有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我侧开脸,一丝羞赧划过,眼神四处犹疑不敢再去看他,亦或是那面阴沉着彼此影子的玻璃。

“若是你亲亲我,我就会好受的多,真的。”不知何时他已经转过身,一张俊脸就这样贴着我的,他的睫毛很长,轻轻掠过我的脸,那张薄唇带着些许凉意摩挲过我的嘴角,脸颊,像是蜻蜓点水般,一下一下。

啪嚓——

灯亮了,整个机舱灯火通明,刚刚隐秘在黑暗中被蛊惑的因子渐渐消散,留下的是一张仓惶的而羞愧的脸。

他坐正了身子,说了声:“晚上得陪我去谈笔生意。”完全恢复到了公式化的口吻,刚刚那个戏谑着说吻吻他就不痛了的人似乎已经不在,或者说,是从来就不曾在过。

我点头,余光扫过一旁的窗户,看到自己的脸,严肃,冷漠。只有自己知道,心里有多么的紧张,当然,还有那一手的汗,被紧紧握在拳里,包裹在手心。

下了飞机,香港这边早已有接机的人在候着。见到秦子阳忙急急地跑了过来,接过了他手中的行李,往外走。

出来不多远就看到一辆黑色的大奔,借着路灯和月色,反着光,沐在夜幕中也并没有被淹没,静静地靠在一边。

我坐进后面,秦子阳的旁边,听着他与副驾驶座上的分公司的黄经理交谈,都是些业务上的事,我也没仔细听,一路上都意兴阑珊的。

车子到了下榻的酒店,是五星级的,订的是总统套房,我和秦子阳一人一间,是挨着的。

进去冲了个澡,便听到门铃声。裹着浴巾走了出来,是服务生,手中拎了个袋子。

“这是隔壁秦总让我给苏小姐的。麻烦您签收下。”

我接过笔,签上自己的名。

刚关上门,就接到秦子阳的电话。

“衣服收到了?”

“恩。”

“一会换上,和我去谈笔生意。”

“我可以不去么?”我想说我就是一个小职员,没见过大场面,上次和老总一起去见你们也是临时被抓来充公的,但这话还没想好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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