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那张脸顿时纠结在了一起,一张脸本来就很白,那皮肤像是奶一样,看着恨不得让人想上去掐一把看看会不会滴出水来。

她有些忐忑,有些懊恼,又有着一股气不打一处来的感觉,总之那表情很生动。

“起云那抽屉里应该还有钱,你顶了他的位置就当替他打吧。”我忍不住开口道。

我话刚落,她也好不矜持地就急着去拉抽屉,刚拉开就倒抽了一口气,但脸上的表情却也放松了下来,也刚好这个时候起云打了电话进来,估计说的也差不多是这事儿。

只是没想到她大牌的技术真是太‘好’了。谁缺什么她打什么,不论是夹,还是一条龙,总是,她似乎像是专门来给人放炮的一样,一出牌就有人推倒。

有些时候我不想糊都不行。

“秦少,我实在不能玩了,你五万我明天想办法给你。”最后她似乎终于下了决心一脸坚毅地看着我道。

我也不吱声,就淡淡地看着她,我在想她的表情怎么可以那么生动,不像是那些我见惯了的女人,不是风情万种,动作起来比我们这帮男人的开,就是装着青涩,但眼底一看就是有着熊熊的欲口火在燃烧,觉得假,特别的假,没意思。

那天在路上她一脚踹向投币机的画面就这样活生生的跳了出来,而且似乎还很清晰,连那天她穿着一件白格的上衣,喇叭裤我都记得。

“子阳我看也是,不如叫钟少他们过来吧,都是你的老牌搭玩得也过瘾些。”白可突然地插声把我从记忆中拉了回来,这一看才发现面前的女人正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两只眼睛像是小鹿一样,但嘴角抿得死严,看起来就是我说不行也得行。

这副样子竟然让我想到了张梁晴。

真他妈的邪门了,不论从哪里看她和优雅高贵,又冷傲决绝的她都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样貌上更不像。

都不用特意去找什么具体的比喻物,一个若说是在天上,那么另一个就是在地上。

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

可莫名的,就是让我觉得她们有丝想象。

“就到这吧”我站起来,淡淡地道,想要把脑海中这种想法抛掉。

没有再去看她,转身率先走了出去。

后面的白可忙走过来挽上我的胳膊。直接开了车门上了车,白可也顺路坐了进来,我也没问她去哪踩下油门就开了出去。

“子阳,我们去哪?”

“不是我们,是你。”我看着前方的车辆,淡淡地道。

“我随你。”她道,声音无限软绵。

我瞥了她一眼,妆容精致,脸蛋也是美丽的,但却少了一股子味儿,或者是太精致了,就像是一个包装精美的进口货,少了原味,那唇也是,不知吻上去是不是还带着一股口红味。

把时速提到最高,几个转弯停了下来。

“下车吧,白小姐。”

她看了一眼前面的建筑物,有些惊讶,又看了看我,眼中有着些许神伤。

“那我先下了子阳,空了的话可以打我电话……….”她还想说些什么,但最后看了看我面无表情的样子,无奈地下了车。

我也没等她挥手说再见就一个回旋开了出去。想到了张梁晴,心里莫名地就烦躁起来,把车窗打开,大把的风吹了进来,但却始终觉得吹不走心里那股窒闷,生意上的事儿也让我心烦,手里本来看好的一个大案子,刚把钱砸进去,上面就来了新的政策,三个月之内若是不脱手,估计就要全栽进去了,若是不在外交部干事的堂哥事先打电话提醒我,估计就是想办法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虽然钱不是惊人到无法承担的地步,但却是我第一次的大案子,就这么栽进去,传到老爷子那去非得把我跟叫回去不可。

心里郁闷,掏出电话,刚按到洛子那就想到他去约会了,饶起云更是,准是在沈素沉那,

这家伙典型的重色轻友,还把这个当成一个良好口号在那叨咕着,以往的硬汉形象到了女人窝就啥都不好使了。

翻来翻去最后按了钟子林的。

“哪呢?”

“北京呢。”

“不是在广东呢么,怎么还在北京。”

“累了,歇歇。怎么了?”他问,身边似乎有女人呻口吟娇喘的声音,这人真是,在电话里也不知道避避,就是一个种马。

我看了眼表,才八点多,“就这么个歇法?这才几点啊,夜都没深下来呢,你也不怕精尽人亡。”

“适当的运动是最好的减压办法。怎么了,这个点你打电话,什么事啊?”

他喘息的声音更急促了。

“得了,你忙吧,本来打算找你出来喝酒的。”

“你在哪?”

“t市。”

“恩,一会到了call你。”

说完电话就挂了。

我好笑地看着被挂的电话,“一会到了call我?”他难道要从北京过来不成?

这话我压根就没当回事,只是没想到到家换下衣服,电话就响了。

“哪呢?我到了。”

“你到哪了?”

“t市。”

“今天不是愚人节。”

“出来吧,我在蓝调等你。”

电话又挂了,真的假的?我看了看手机,不过还是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当我走进去看着穿着一身休闲装的钟子林时忍不住用着手肘顶了他胸一下。

“行啊,还真来了。”说着看下手腕上的表,“飙车来的?”

“坐吧,你咋了,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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