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峻林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变成这个样子,与陈步云的愤怒不同的是,他沉沉的思索了一会儿,终于还是点了点头,陈步云不愧是自己的命中贵人,这分析起问题来,实在是有过人之处的,这本身就很让人觉得恐惧的一团糟事情居然在陈步云的梳理之下,不但得到了分辨,甚至是直接就猜测出了这其中的核心真相。
这样的人物,自然是不容许他就这么的蛰伏的,那自己当初提拔了他,也估计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想到了这一点,严峻林对陈步云的态度也就更为的亲密了起来,原本在潜意识之中,他还曾经也有过自居伯乐而自豪,可是如今看来,这也只不过是上天给了自己一个机缘,借助自己的手罢了。
严峻林坚信,就算没有自己,那也会有第二个人看重陈步云,并且提拔他的。这就是历史必然之中的偶然。
越是如此,严峻林也就越发要为陈步云的近况进行分析了:“步云,既然是这个样子的话,那么,我们最起码在明面上是不用过于的担心李家所出手了,也许李天放会不甘心,也会出一些下三滥的招数,不过,这一点儿也不值得可怕,只要我们能够打听得到李天放所瞩目的未婚妻就行了,李天放可要比我们更为的害怕他对刘霜的心意为他的未婚妻知道的啊。像是李天放这样的人最害怕不就是政治上面的出路么!?”想到了这里,严峻林觉得豁然开朗起来,只要这件事情京城李家不出手,或者是不敢明目张胆的无节操的出手,那这事情虽然有些麻烦,不过也不至于严重到要落荒而逃的地步了。
陈步云此时此刻还沉浸在对刘铮以及刘家的满腹愤怒之中,那啥,再怎么,刘霜也是你刘家的孩子,居然你们为了自己的利益,就要逼迫着自家的孩子去做别人的小三!?这还是人能够做得出来的事情吗?!简直就是qín_shòu都不如啊,难怪人们总是说政治是丑陋的啊,有些人在利益面前,果然是会变得比畜生都不如的啊。
“那好了,步云,现在就跟我走,我们汇报一下。”严峻林分析了一下,觉得事情也并没有严重到一定的程度,便就拉起陈步云去找关凌求援,不管怎么样,有了关凌的支持,这底气总是能够硬一些的撒。
陈步云摇了摇头婉拒的说道:“老板,暂时我想还不用去劳烦关书记,毕竟这些个也只不过是我们的猜想而已,究竟这事情的真相是什么,我们暂时还不清楚,没有必要为了这么一个捕风捉影的事情去打扰关书记。”
“不是啊,那刘铮都已经打电话来给我了……”严峻林解释了起来,不过在看到陈步云那坚定的愤怒眼神之后,他也明白了过来,陈步云所需要的是什么,反正,只要不是京城李家出手的话,那这市委书记与县委书记这样的双重保护之下,陈步云是不会受到什么伤害的。既然如此,严峻林便也就作罢,选择相信陈步云。
这事关爱人,这可是男人的事情啊!
“谢谢你,老板!”陈步云为严峻林能够体谅自己的心情而更为的感动起来,反正这一辈子以来,他最为感动,也最需要报恩的对象就是严峻林了,目前自己暂时还没有那样的能力,那只有越发的变得强大起来了。
人在没有能力的时候,就算是被人欺负了,那也是活该的啊,历史告诉了我们,落后就要挨打,这是铁一般的事情,是无法进行改变的事实。
所以说,陈步云要比以往更为的渴望获得力量,变得更为的强大,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够更好的保护好自己所要珍惜的人,只有自己更为的强大了,才能够更好的能够保护好自己所要珍惜的事业。
男人不可一日无权!
男人不可一日不自强!
想明白了这些,陈步云变得更为的豪气干云,向严峻林拱了拱手说道:“老板,感谢您一直以来的栽培,我陈步云,一定是不会让您失望的,我一定会要让那qín_shòu不如的家伙们落得一个真正悲惨的下场。”
严峻林见陈步云如此,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劝慰了两句,便就让他离开了,等到陈步云离开之后,严峻林暗暗的沉思了一下,终于还是点了点头,只要不是京城李家出手,一切都不会有太大的难度的,区区一个刘家还没有资格在自己的面前指手画脚的,这可是大义之所在啊。
而至于如果李天放会做出一切不必要的事情来的话,严峻林也是丝毫不畏惧的,直接一封信过去,那想必,李天放便就知道该如何选择了,只是,如此一来,定然是跟李天放结下一个死仇了,不过,就目前而言,李天放与陈步云本身早已经是存在着不可调和的矛盾了,变成这个死仇也是无所谓的事情,性质上也是差不了多少的呵。
陈步云一出了县委书记的办公室,头脑变得更为的清晰,他现在不想要去管委会,也不想去得月楼,所要去的便是龙腾实业凌江省分公司,看了看信息,这正是龙腾实业凌江分公司开业一周年的纪念日,今天不但有庆典,更有新闻发布会,既然,想要对付这刘家,那政治的层面上,暂时是没有什么办法的,司长对于一个红色家族来说虽然算小,可是对于陈步云这样的一个草根正科级干部来说,那可是宛如星辰一般的存在啊,触不到,摸不着的。
那么,也就只有从这经济层次进行准备了,现在的刘家所依仗的其实更多的是这龙腾实业了,大蛇要打七寸,如果能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