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什么人?那鬼地方能有什么美女。”
安阳煜轻嗤了一声,拿起了水瓢舀水,往二人身上浇着,微烫的水,滚烫的他的身体,让云雪裳的身体开始微微发热。
“撒谎,你的身上有桂花香,芬儿姑娘身上就是这种香味。”云雪裳没忍住,脱口而出。
安阳煜神色古怪地看了她一会儿,低声说道:“哪里学的手段?”
什么戒?
她讶然。
安阳煜又说道:“想诈你相公,你还嫩着点,小猫儿!看相公我怎么罚你。煎”
说着,便手嘴并用,专攻向她身上怕痒的地方,弄得她气喘吁吁,只顾尖叫,管不了脑中的疑问了。
“我不洗了,我要睡觉去了。”
一个深
吻过后,云雪裳脸上飞了些红,拔开他的手就要站起来,可是他的手一拉,居然把她身上仅着的浅粉纱衣给扯了下来。
“小寝
奴。”
他眯了眼睛,低笑起来。
这浅色的纱裙,让他想起二人最初相处时的时光,互相试探,互相防备,不敢让对方看出一点自己真实的想法。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为了这女子抛却了江山,只为红颜一笑,也从未想过,会和她只做一对小夫妻,挤在这小小的浴桶里沐浴。
可是,他现在的心是平静的,从未有过的平静,没有争斗,没有勾心斗角……虽然少了点刺激,刺激可以制造嘛!总的来说,他喜欢这样的日子,捧一壶茶,悠哉游哉地在镇上踱步,享受着村姑小妇人们的媚眼,这是一种完全真实的感觉,不因为他位高权重而喜欢他,而只是因为他是他,而喜欢他!
尤其是,每日可以吃她做的饭,穿她缝的衣做的鞋,还有抱着她亲热……他的手指滑过了她手臂上那枚艳丽的守宫砂!这守宫砂永远都不会消退了,因为她始终没有嫁于那个用了自己的血点上这枚守宫砂的男人……轶江月。
自然,轶江月也不会来主动为她除去这枚艳丽,安阳煜不在乎,人都是自己的,一点艳色点缀在她如此光洁白@皙的手臂上,除了让她更加美艳充满you惑,没有一点坏处。
“相公要搓背,快。”
他也站起来,转了个身,重新坐进水里。
云雪裳的心,被他的手指在守宫砂上轻轻一抚,完全酥软了。
这枚守宫砂,就是他们的爱情,永远不会消退的爱情,永远充满了活力和激情的爱情。
谁说帝王无真爱,她得到了,她是最有本事的女人!芬儿姑娘的桂花香?或者那死掉的官差也爱抹这种头油?不想了,管他呢,越清醒的人就越痛苦,她还是糊涂点好。就算是他身上沾了芬儿身上的香味,她也宁愿相信,是被风吹来沾到他身上的,他三宫六院都可以不要,怎么会背叛她?
温柔的小手抚上他的背,他微眯了眼睛,享受着。
“左边这里有点痒。”
“哪里?”
“这边,过去一点。”
“这里?”
“再上来一点,下去一点……左边一点。”
“滚,老娘不伺侯你,老娘要睡觉了,啊……安狐狸,你作什么?”
“你再称句老娘试试,哪里学的?包子铺?老子明儿炸了包子铺去……”
小屋子里又热闹起来了,两个人在小小的浴桶里嬉闹着,水花洒了满地,儿子也醒了,加入了这个行列,用响亮的哭喊声结束了二人进一步的亲热。
瞧,这是唯一的缺陷,她坚持要自己带孩子,不肯请奶娘,所以这种情况常发生,他不得不忍着浑身的火,看她抱着儿子去睡了。
又是一个得……用凉水浇浇脑袋才能睡着的夜晚。
鸡鸣。
狗吠。
猫尖叫!
安阳煜恼火地睁开了眼睛,这才睡了不到一小会儿,她养在院中的鸡儿狗儿猫儿就开始打仗了,害他怎么也睡不着。
跳起来,拉开门就吼:“云雪裳,明儿把你这些鸡儿狗儿赶出去,否则老子一锅煮了它们。”
“你小点声,我养鸡还不是为了给你和儿子改善伙食用的。”云雪裳抱怨道。
他一听,吼声更大了:“改什么改?老子不是没银子,去买不就成了,你今儿就给老子赶走这些蠢货。”
吼声落,只见院门处,云雪裳引了一个女子进来,青色布衣裙,秀丽容颜,正是芬儿姑娘!
这么早就找上门?原本云雪裳心里郁闷极了的,不过此时她心里却乐开了花,眼睛斜斜看着楞在那里,光着膀子的安阳煜,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道:
“芬儿妹妹不要怕,他yu求不满正在发神经。”
芬儿的脸顿时就红了,头埋得低低的,一句话也不敢说。
哼,我让你学沈璃尘装优雅,你骨子里就是一只色狐狸,看我揭开你的狐狸皮!云雪裳这才轻拍了拍
嘴,笑着说:
“哎呀,我和他老夫老妻,开玩笑惯了,一时间忘了芬儿姑娘还没许人家的,你就当刚才是耳边吹了阵风吧。”
芬儿轻轻地点了点头,看向了安阳煜,轻声说道:“给公子请安。”
“那个,我去换衣。”安阳煜尴尬地关上了门,迅速地翻出衣服来。
“你们……成亲很久了么?”
芬儿左右看了看,有些局促地问道,很少看到他二人结伴出去,还以为他们感情不好,哪里知道,昨儿晚上梅儿姑娘过来跟她说了在茶庄里的事情,她这才好奇起来,他的娘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现在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