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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昭节定了定神,道:“不是你?”
宁摇碧笑着道:“我也给他安排了一条死路,只可惜想要这小子命的看来不只我一个,我的安排还没动作,他就先死了。(百度搜更新最快最稳定了我的事情。”
“难道是真定郡王?”卓昭节诧异的道,“却不知道唐三是怎么死的,可有什么交代?”
“这交代难弄的很。”宁摇碧叹了口气,道,“这两次给陛下的隼信都是照例报平安,道是东夷山那边降者众多,东来又要经过大漠,所以要预备的东西不少,动身不免缓慢,恐怕归期会延误到年关之前……但这些不过是唐表哥和淳于不敢说真相,仿着父亲之前的隼信搪塞罢了!实际上,在祖母寿辰后不几日,唐三就出了事儿,次日父亲也被送回东夷山急救……唐三死的很惨,唐表哥和淳于年轻,不敢主持大局——而且仲崇圣年迈,受不住天使在东夷山出的事情,暴毙了!”
因为暴毙这个词在贵胄之中往往是心照不宣,宁摇碧特意强调,“是真的暴毙,当着苏伯的面就不行了……他一死,仲家子孙四分五裂,有担心到了长安被拿去顶唐三之死甚至是父亲重伤的罪的,有抱着万一希望决定到了长安再说的,总而言之仲家除了仲崇圣之外无人能够将所有人都弹压住。那些怕受牵累的人悄悄去串通了旧部意图强闯下山、往西面逃遁。那些抱着希望的人冷眼旁观……苏伯费了好大的力气,杀了近千人,才把局面稳住。”
顿了一顿,又道,“这些事情暂时都还不敢禀告过来,主要是……帝后与祖母年纪太长了。苏伯做主,就让长安这边以为诸事顺利平安,等他们回来了再禀告。”
卓昭节脸色苍白,这个主既然是苏史那做的,那责任当然也是苏史那承担。到时候倘若天家怪罪苏史那的隐瞒,那么……苏史那是宁家仆,宁家还能不下水吗?
然而事情苏史那已经做了,距离长公主寿辰已经过去了大半个、近一个月,横竖已经瞒了这么久,就算现在立刻去说,这欺君之罪也领定了。倒不如索性听天由命……
定了定神,她道:“现在父亲怎么样?”
“父亲还要半个月才能移动。”宁摇碧目中流露出凝重之色,道,“否则唐三的尸体已经烧成了骨灰,仲崇圣的子孙既然叛了,那就只需要押解上路、而不是护送他们回长安!早便可以动身!”
卓昭节忧虑的道:“西域本就荒僻,料想大夫只有之前随行带去的,更不必说药材……”
“药材倒不缺。”宁摇碧叹道,“父亲是在前往月氏族的途中遇伏的,苏伯命人去了月氏族中问罪,我那舅父惶恐,不但派出族中最好的巫医,还将之前大凉赏赐的珍贵药材一股脑儿带上东夷山,亲自在父亲榻前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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