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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该死,没有照顾好姑娘。”
丫鬟声音颤抖,似有哭腔。
一阵狂风挂起地面上堆积的积雪,那丫鬟匍匐在冰冷的地面上,耳边没有一丝声响,颤颤巍巍的抬起头,寂寥的院落里,空无一人。
“王爷,小的该死。没有照顾好姑娘。”
端王府的管家正在自家炕上做着抱孙子的美梦,被逸风一股脑的从被窝里拉了出来。
凭他侍奉冥幻枫多年的经验,这半夜三更也要把他找出来一定是出来什么大事。
管家哆哆嗦嗦的跟着逸风的步伐,走进了冥幻枫的书房。
刚跪下,就被一声叱问彻底的从混沌中拉了回来。
“你可看见,姑娘往哪个方向走的。”
冥幻枫对自家的下人彻底的失望了,一个大活人就这样在他们的眼皮底下消失了。
就没有一个能把事情办好的人。
“当时姑娘的身形太快,大约是向着东南方走的。”
东南方?夏国金家。
不好,夕颜定是知道了些什么,她一个人前往夏国凶险难测。
“逸风,即刻启程前往夏国。”
冥幻枫也不待逸风缓过劲来,矫健的身影便消失在夜色中。
“王爷不在的这段日子里,给我看好王府。若是再出了什么问题,到时候,就算是王爷不追究你的责任,我也不会放过你。”
逸风俊朗的面容,寒芒乍现。
“小的知道了,小的该死。”
逸风哪里还等着管家说这些废话,立刻追着冥幻枫消失的方向跑去。
管家浑身冒着冷汗,见见冥幻枫和逸风离去,顿时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
夹杂着风雪的寒冷,从夕颜的耳畔擦过。
天地间,寂静一片,惟有紫色翩飞的罗衫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接连几日的奔波,对夕颜这半个路痴来说,没有迷路算是万幸。
青黑的石板上,雕刻的“夏国”二字苍劲有力。
夕颜心中一喜,这几日在外餐风露宿,连日连夜的未曾休息,今晚终于可以找个客栈美美的睡上一觉。
夕颜脚下悬空,正想趁着守卫松懈之时从城墙上溜过去。
就在此时,寒风乍起。
“谁?”
冷冽的话语,从高墙之上传来,在静默的夜摄人心魂。
斑驳的古老城墙,记载着夏国多少个战争岁月。
百丈城墙之上,夕月迎风而立,宛若三千瀑布的三千青丝,在风中肆意的飞舞,冷艳绝代的容颜,在暗黄色灯火的存托下,更显梦幻。
眸光清冷似水,锋利如刀。
“姐姐?”
或许这便是亲情,即使是阔别半年之久,夕颜也能单从声音判断此时驻守城墙便是夕月。
夕颜随急着与夕月见面,但驻守城墙的侍卫冗杂。
耳目众多,这次前往夏国原本就是要打探金家少主金亦凡究竟卖的是什么把戏。
若是打草惊蛇,此行必定会失败而归。
“久闻夕月姑娘练就一身功夫,不知可否跟小生讨教一番。”
夕颜使了一招引虎出山,顺手夺了夕月别在腰间的竹笛。
“哪里来的登徒浪子”
夕月怒喝一声,追着夕颜离去的方向而去。
“刚才是谁家的公子,竟敢招惹夕月姑娘。”
夕月从百丈城墙上一跃而下,驻守边城的侍卫顿时炸开了锅。
在这夏国,谁人不知道金家少主身边有一个冷艳美人,手段狠辣,行事雷厉风行。
“我看啊,又是一个色心胆大包天的。不知道这次夕月姑娘会斩断他的胳膊还是腿。”
那侍卫说话,浑身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曾经有一件事,闹得是满城风雨。
权倾朝野的丞相刘延新膝下诞有一子名为柳程曦,可谓是老来得子,视为珍宝。
那柳程曦平日便仗着他老爹,在夏国是飞扬拨扈,无恶不作。
只要是他看上的姑娘、珠宝、书画,第二天人家就必须乖乖给他送去。
夏国百姓对他是恨之入骨,奈何柳程曦有一个为他撑腰的老爹。
百姓们也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吞。
话说,那一日是风和日丽、天朗气清。
柳程曦便吆喝几个狐朋狗友在大街上晃荡。
恰巧遇见外出办事的夕月。
柳程曦一看见夕月的模样,顿时就傻了眼泪。
他以前遇见的要么就是胭脂俗粉,要不就是尚未开窍。
像夕月这般冷艳迷人的,哈喇子那是流了一地。
柳程曦当时只想着,夕月充其量不过是哪家的小姐。
便肆意的调戏起来。
根据当时过路的百姓说,只见一闪而过的寒芒,柳程曦的双手竟被生生斩断。
就在善良的百姓都在夕月的安危担心时,这件事便这样不了了之。
反倒是,柳程曦从此就彻底的消失在夏国。
刘延新也告老还乡,从权倾朝野的宰相变成一介布衣。
夕颜慵懒的靠在一颗梅花树下,粉色的梅花夹杂着飘零的白雪落在夕颜的肩头。
她浑然未知,那双清雅的眸子始终盯着前方。
凝在娇嫩唇边的笑,化为久别重逢的期待。
终于,在无边的夜色中,多了一抹倩影。
“姐姐,你可让我一阵好等。”
夕月还来不及定睛看清眼前究竟是何人,竟会如此大胆。
紫色的身影便一下子扑到在她的怀里。
“你是……颜儿?”
夕月清冷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