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总不能光着身子上去?
兰亭看了一下四周,并没有申柔佳脱下的衣裳,“申小姐,说说看,你是怎么混进来?”他身边有一直有暗卫护身,若没有危及到他的性命的情况下,暗卫不会无他的命令私自现身。但外面有他的侍卫,申柔佳不是他房里的人,是进不来。
“我……”申柔佳想不到兰亭会执于这个问题,她觉得他居高临下地坐着,仿佛看一个小丑般地看着自己,眼里明明灭灭跳闪着戏谑,嘴角挑着抹似笑非笑,越看她心里越加不安。
握的男子!可愈是这样,她的兴趣愈高、愈想挑战、愈想得到!
水下,拳头紧紧一握,心中狠下决心,既然走到这里,就没有任何理由再往后退一步!
她倏地站起身,“哗”地一身水响,水珠滴滴滚滚地沿着她的冰雪饱满之身蜿蜒而下,长发如海藻般直散到腰下。她努力绽出最美艳的笑容,以最优脉脉、风情万种地一步一步朝着兰亭走去。
她觉得,此时的自已已化身为水中的小妖,全身上下泛着噬骨的引诱,就算是眼前是一尊佛,今夜她也要将他渡化成人!
“既然小姐不愿说,那只好我来问问门口的侍卫,是怎么让一个女人光着身子混到我这里!”兰亭眸色一变,瞬时化刃,在申柔佳还来不及品味出他话中之意时,兰亭已是大喝一声,“来人!”
“啊……”申柔佳想过十几种的结果,独独没想到兰亭会在这种情况下喊人,而这浴池中四下并无藏人地方。
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仓促之间她只能以手掩着羞处往池里跳,把全身没入水中,眼中闪着惊惶失措,颤着声音垦求着兰亭,“宁王殿下,求您,求您不要叫人进来!”
兰亭坐着纹丝不动,丝毫没有阻止侍卫进来的打算。
她觉得此时自已就如飞蛾般拼命挣扎着、扑打着自己曾为之着迷的火焰,却眼看着自已的双翼被焚成了灰。
很快,浴池中冲进了五六个黑衣甲胄的侍卫,为首的率先跪下,“殿下,一等侍卫易元成叩见宁王殿下!”
“她,是怎么进来的?”兰亭指着水池中的申柔佳,脸如霜,声音冷沉暗哑,残忍无情,“本王的浴里里竟爬进一个女人,易元成,你这个侍卫长是不是做够了?”
易元成大吃一惊,这才注意到,浴池里一个女人瑟缩着身体,蜷在一方小角落中。
他是兰亭身边的侍卫,自然知道,这三皇子向来最恨的就是有些妄想往高处爬的女人爬上他的枕榻。
三殿下刚成年时,这种事,在宫中防不胜防,总有些心气高的,以为凭美貌能够得到皇子的倾心,被兰亭杖杀了几个后,再也没人敢做凤凰梦。
而在宫外,外面的女人根本没有机会接近兰亭,所以,这种情况从未发生过。
一想到自已的失职,易元成汗淋涔涔。
可是,他至始至终守在兰亭的寝宫门口,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女人偷偷混了进来,而毫无所觉?
兰亭冷哼一声,蓦地,双眸中炽盛凌厉凶狠的光,“人就在那,还需要本王亲自来盘问?”
“是,末将领命!”易元成瞬时明白,猛地上前几步,直接跨进池中,一把捉住申柔佳浮在水面上的头发,将她从水中提了出来。
“啊……不要……不要!”她尖叫着,一手紧紧护住赤裸的胸口,一手护着身下,她从未如此绝望,那是一种从骨头里渗出来的绝望。
她蹬着腿想挣出那只巨手的钳制,拉扯间,她的头皮撕裂般地疼痛,扯着太阳穴处的神经几乎断开,她疼得尖声连连,眼泪控不住地从眼眶里簌簌地流出,“不要,将军饶命……救命,王爷救我……求求王爷救救我……”
易元成毫无所动,倒提着她,对她那玲珑饱满的身体毫无所动。拉着她从水面滑过。
而此时的她象被渔人捕获的鱼儿一样,没有丝毫的反抗力量,被易元成狠狠地扔到池岸上。
她最引以为荣的一头海藻般的秀发,此时就如鱼钩一样,狠狠地卡住她的咽喉,只要对方轻轻一拉线,她就会没命!
易元成为兰亭处置过太多这样的女人,早已练就一副铁石心肠。他脸上毫无怜惜,下手又狠又毒,甩掉她时,他的指缝处已抓下申柔佳腮边的一大撮的头发。
疼痛的本能,让她抱着头痛哭流涕!浑然忘了,此时自已赤身luǒ_tǐ,全部被几个年轻的侍卫看光。
“王爷,我是柔佳呀……您看看我,我是申柔佳……王爷,我们见过几次,您不记得柔佳了么?”他一定没认出她,是的,水池里的水气太浓,他没有看清她,以为她是别的普通女人。是的,一定是的!她挣扎着意图爬到兰亭地身边,乞求他的怜惜。
易元成勃然大怒,这女人到现在还死不悔改,还妄想和王爷纠缠。若让她沾了王爷的身体,那还得了?
他一个跨步上前,穿着坚硬官靴的脚狠狠地踩在她的胸口,上不让她挣扎动弹半分,紧接着,一巴掌带着猛风摔在申柔佳的脸上,训道,“闭嘴,还不从实招来,你是怎么混进王爷的浴房?”
申柔佳胸口被踩得几乎闭过气,她象失水的鱼儿,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可还没顺完气,一掌过来,瞬时就被打得眼冒金星,双耳齐鸣,虽然她也曾被大伯母摔过巴掌,可女人的臂力哪里和一个行武出生的男人相比。口中瞬时腥甜一片,她忍不住吐了一下,一颗细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