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打开了雅间的门,请刘明义进去,随后他也站在了旁边伺候。
刘明义脸上带着笑,迈步到了二人近前,朗声说道:“知道陈公子在这里用饭,怎么也得过来敬杯酒,打扰之处还望勿怪。”他的话说的很得体,可巧真一看就知道他喝了不少的酒,身上酒气很大,脸也是红的,眼睛都有些红,身体也站的不直。
“刘举人客气了。”陈轩宇的表情有些淡,他不喜欢他来打扰,他从心里厌恶对方。
刘明义连道:“哪里,哪里,陈公子身份在这里,不来敬杯酒,实在是说不过去。”说完他看了看桌子,上面有两套碗筷,两个酒盅,菜吃了很多,酒也下了不少。
他看了巧真一眼,这个妇人竟然喝了酒,以前自己偶尔让她陪自己喝上一盅,可她死也不肯,现在倒是和野男人来喝,真是不知羞耻,这是存心要气自己吗!可恶,一个两个的都不把自己当回事,迟早收拾了她们。
刘明义狠狠的拿起一个酒盅倒满了酒,脸上又挤出了笑,举起对陈轩宇道:“陈公子,在下敬你一杯。”
陈轩宇看着刘明义的酒杯,那是巧真的,他怎么可以!他刚要发火,巧真却先一步出了声:“刘举人老爷,那杯子是民妇用的,若是刘举人要喝,民妇让人给你换个就是。”
说完她淡淡的看着刘明义,刘明义愣了。他当然知道自己拿的是巧真的酒盅,可自己的意思还不明显吗?他不想让巧真再喝了,他不高兴,他不愿意看到。
另外他还有一点的私心,这酒盅是巧真用过的,她刚刚才用嘴喝过,自己现在得不到她,那自己用她嘴喝过的酒盅再把酒喝到肚子内。那会是什么滋味?他这样就算是陈轩宇也无法挑刺,那自己算不算当着他的面轻薄了巧真?想起这些,刘明义心里竟然有股兴奋,有股冲动,有股热血直冲脑门。可巧真现在把话一说,他的手就这样愣在了空中,这酒盅他是放下还是?
看着陈轩宇投过来的目光像是要杀人似的,刘明义身体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犹豫了一下。他最终把酒盅放下了。
他接过了小厮拿来的新酒盅,可眼睛却盯着巧真的那只酒盅,只见巧真并没有动用那只酒盅。厌恶的看了一眼。吩咐小厮拿下去清洗,她不喝了,更不会用了。
刘明义心内冒火,这个妇人竟然敢嫌弃自己,她竟然敢!也不想想原来她是什么样子,她原来还不是自己的。自己要亲她,她得从,自己要碰她,她不得拒绝,她是自己的。她现在竟然敢嫌弃自己,刘明义心里冲动。差点冲到了巧真的面前,他想好好揪住巧真的衣领子问问她,她眼里还有没有自己,她心里还有没有自己,那三年她跟着自己到底算什么。
刘明义的敬酒,陈轩宇喝了,不过并没有和他碰杯,而是直接端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
刘明义又斟满了一杯,看着巧真,他道:“巧真,为夫敬你一杯,不管如何我们有三年的夫妻情义,这三年来为夫的是亏欠你了不少,心里觉得愧疚,现在敬你一杯,算是赔罪。”
刘明义也是酒精的作用让他说出了这样的话来,实在是最近他过的太憋屈了,现在喝了不少的酒,借着酒劲想撒泼,想胡来,反正他已经把陈公子得罪了。再得罪也没什么,他总不能杀了自己。
“刘举人且慢,首先民妇要纠正你,你不能自称为夫,因为我和你早没有了关系,是路人,这个称呼不合适,想来你能做到举人,这点还是能明白的。为夫这个称呼只有民妇将来的夫君才可以称,而绝对不是你。另外你今日的赔罪,我不接受,因为你对王家的伤害不是你一句赔罪能免的。不过这杯酒,我接受了,和赔罪无关。”
巧真正色说完看了陈轩宇一眼,微微笑道:“民妇要麻烦公子了,民妇不善饮酒,还望公子替民妇饮下吧,不然民妇怕举人老爷的脸面不好看。”
“好。”陈轩宇点头,他知道巧真这是把他当自己人。才让自己替,她的意思是自己是自己人,是她以后的夫君,可以称为夫的那个,有事夫出面,他当然得替她喝下。
刘明义看着二人眉目传情,手里的酒盅差点摔了,他很想夺门而去,自己纯属来找不自在的啊,纯属来找膈应的啊。没事过来干嘛,过来看这对贱人给自己表演吗?这个贱人刚才还和人喝的有滋有味,现在竟然说不会喝,气死他了。
他进来是时间那个贱人满脸通红,现在看来不是喝多了,那是什么?难道说他们竟然在这个雅间内亲热吗?竟然在做那些无耻之事吗?果然是贱人,她一定早把自己的身子给了陈轩宇,不然他不会这么急着娶她,一定是尝到了甜头。
好个贱人,她真是不知羞耻,不过为何一想到这个妇人的身子,自己会冒无名火了,为何小腹那里会火热,会有冲动呢,难道是小妾最近没有满足自己吗?不行,回去一定要找小妾好好泄泻火,不然他会憋疯的。刘明义心里有的没的乱想一通。
陈轩宇看了看神情明灭不定的刘明义,心内厌烦,嘴里问道:“酒也喝了,刘举人还有何事?”
刘明义正想的出神,听对方这样一问,他愣了,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嘴里下意识的答道:“哦,没了。”
“没了还不请吗!”陈轩宇说了一句,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差点直接说你可以滚了。
刘明义脸一红,眼内闪过恼怒,对方这是明这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