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东家你管管小金啊,老奴头发本就稀少,再来几次就要没头发了,”何管事愁眉苦脸地看着几根头发轻飘飘的落地,又苦着脸看着巨大的金雕。
林蕊蕊虽然没打算彻底让白虎与金雕暴露在众人面前,但几乎几个高管心腹都知道了它们的存在,从最初吓得几乎尿裤子,到目不斜视,再到现在的偶尔低声抱怨,蜕变不过七天的时间。不得不说,被林蕊蕊看中的人,心理素质都是极其强大的。
“那,……刘公子呢?”林蕊蕊实在是不想提这个人。
刘公子最近倒是安分低调,再见面也没有多说暧昧的话语,但给人的感觉就是无时不刻的在身边。
林蕊蕊为了激他离开都用过了两套方案。
其一,以“体验教育”为由故意等下雨后带他去湿漉漉的田里面,还故意伙同了几个何家山的人,让他们穿得很脏很邋遢就为了路上故意去撞他,要知道刘公子可是有点洁癖的,这也算贵族士大夫的一点通病。结果,刘公子确实踩得一脚泥,可他却依旧是那般淡然自若,硬是在田埂上面走出了上朝的风范。
那一股逼人的气势啊……原本和林蕊蕊约好的何家山人完全不敢动,只敢哆哆嗦嗦地跪在两边,看着刘公子淡然而过。让等着看好戏的林蕊蕊气得牙痒痒的。
其二,崔嬷嬷也是知道林蕊蕊心意的,所以新收拾出来的给刘公子居住的别院在后山脚下,是离林蕊蕊主宅最远的一栋,林蕊蕊想让他们离开,就命令自家聪明的宠物在深夜去骚扰他们,也不靠近,就是不停的巨声吼叫,然后丢一些老鼠之类的恶心尸体在他们的庭院里。
就这么三天过去,就在林蕊蕊以为刘公子会忍耐不住的离开时,却在第四天的凌晨,在自家院子里看着被捆绑得五花八门的小纹与小金,两只凶兽身上的毛都有一定程度的损伤,小金头顶的金羽都耷拉下来,看到林蕊蕊后整个身体有气无力的抽搐几下,小纹似乎更加惨,有一只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嘴里不停的“呜咽呜咽”着,张开的大嘴里明显可以看到一颗虎牙断了一截。
林蕊蕊想开口说什么,却见不请自来的刘煜正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小干果,完全放开贵公子的礼仪咬得那叫一个“嘎嘣”脆啊,林蕊蕊心里一阵恶寒,不再开口。
“这个嘛,”何管事眼底略含同情地看着林蕊蕊,他是老人了,当然知道自家东家与刘贵人之间的纠葛,原本在不知道东家性别的时候,他是很气愤的,甚至还动过牺牲自己毒杀这个想要逼迫良家美男的人渣,可在知道东家的性别后,何管事的心理活动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他甚至都有点喜闻乐见了,“刘公子说,他是要与你一起去的。”
“为何……”林蕊蕊有些牙疼。
“这个,刘公子没说……”何管事低下头,那样一头洪荒凶兽也只有东家你敢在他面前问理由,其余人早就颤颤惊惊的跪趴下了好么。
“因为,那块地我也参与种植了不是么,蕊蕊,”不知从何时站在那里,刘煜一袭黑衣镶着暗金色的瑰丽花纹从后面走过来,修眉凤眼,不苟言笑,橘黄色的日光印在高高的鼻梁上,更显得双眸黝黑深邃勾人心旋,气势惊人。
“可是今日是沐休,你不必跟着我去上课,”林蕊蕊皮笑肉不笑。
“可是蕊蕊不是教导我,三人行必有我师,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以及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吗,”刘煜一步步向着林蕊蕊靠近,明明没有放开身上的煞气,却依旧让人觉得压迫感十足,原本蹲在林蕊蕊脚边的小纹与小金,在狠狠地瞪了刘煜甚至打算护主的冲过去的时候,却被刘煜的一个注视给压制在原地,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一夜遭受的虐待记忆太深刻,半晌,一虎一鸟,发出“呜咽”的可怜声音,又因为不肯因害怕放弃主子,只能闭着眼睛哆哆嗦嗦的紧紧靠在林蕊蕊腿前,一副舍生取义的模样。
“呵,弱是弱了点,倒是个忠心护主的,”刘煜收回看向一虎一鸟的视线,重新看向林蕊蕊,“蕊蕊,你说我说得对吗?”
“对是对,但……”林蕊蕊还想挣扎,暗骂,怎么回事,自从刘煜来到这里后气场突然一下子变得这么大了,她都有点hold不住了!这实在是不科学啊!
“蕊蕊,你觉得我学得好么,”刘煜此时已经靠近林蕊蕊不过半尺,抬手,暖日下如白玉无瑕,指尖穿过林蕊蕊耳垂边的长发,轻柔的帮她挽到后面,半低头,声线无比暧昧低沉的着重银,“夫子!”
这夫子喊得不像是夫子,倒像是喊娘子。
特别是那温热湿润之气喷涌而来,良久没怎么波动过的心脏,突然“砰砰——”猛地撞击两声。
“你……”不知不觉间,红润已经印上她的双颊。
刘煜看到林蕊蕊故作正经的红晕,心情颇好的勾了勾嘴角,冷硬的气质散去,动心心弦的外貌似是彻底释放开,妖孽无双。
“随你的便吧!”林蕊蕊不是小女生,哪怕一时间被激得脸红心跳,但还是用强大的意志力很快恢复过来,紧接着冷冷清清的抛下之句话,头也不回的下山离开。
何管事赶紧跟着林蕊蕊的步伐往下走。
徒留一人一虎一鸟。
“噗——”树上几个看到全程的黑衣人,低着头,肩膀不停地耸动,他们已经没有最初震惊的心情了,不过几天,对这样的情况他们已经从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