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不纳妾,我就打到你纳妾。”景越良气愤的看他一眼,便夂暗溃骸袄慈耍把家法给我请来。”
“是。”外面的管家听了,急忙应道,冲冲跑去请家法。
不一会儿,管家便捧着家法而来,景家的家法便是一根鞭子,粗瞧十分普通,细看却能瞧见鞭子上带着根根尖刺。而这根家法摆在景家祠堂,已是被景帝师禁用了。
今日景越良也是被景亦枫气糊涂了,接过家法,看向景亦枫,又问道:“你纳是不纳?”
景亦枫看也未看他一眼,只是别过了头,道:“孩儿恕难从命。”
“好,好,那你就别怨父亲心狠。”景越良气呼呼的说着,便真的举起鞭子,抽向景亦枫。
景亦枫却是站着不动,那鞭子实实的打在了他的背上,顿时,雪白的锦袍便被抽破了,后背流出了鲜血。
景越良微微有些心疼,却是见景亦枫一动不动,脸上还是一片傲然,又是气了起来,怒道:“你给我跪下。”
景亦枫嘴角微微扬起,神情却是带着一丝讽刺,就那么直直的跪了下去。
“你到底是纳不纳妾?”景越良气愤的走到景亦观面前,又问道。
景亦枫还是一句话,丝毫未变:“孩儿恕难从命。”
“你…”景越良挥起鞭子,又抽了下去,这下连续抽了十几鞭。
景亦枫的后背已是有些血肉模糊了,额头已是冒出了层层冷汗,却是咬着牙一声不吭,神情坚定。
景越良还在气头上,心中虽是心疼,却见他仍是这副模样,又气道:“好啊,你是被封了世子,觉得翅膀硬了,便敢忤逆我了是吧。”说完,便又要挥起鞭子要抽下去。
“住手…”书房门口,景傲急急走了进来,脸色有些苍白,见景越良又要往景亦枫身上打去,急忙喝止道。
景越良一愣,停了手,父亲今日不是出去会赏画去了吗?怎会这么早便回来了?
跟在景傲身后的,还有一个娇小的黄色身影,便是景亦欣。
方才她在书房门口偷听了父亲与哥哥的对话,她也是希望哥哥不要纳妾,她喜欢怡姐姐,只希望怡姐姐一人做她的嫂嫂;可是听了父亲的口气,似定要哥哥纳了妾,所以她便想到请祖父前来,只是到了祖父的院子,祖父却不在,下人说祖父赏画去了,她又打听了祖父上哪赏画了,便急急的要出府寻祖父,却是在府门口碰到了一脸苍白的祖父,她与祖父讲了书房内听到的事,祖父便急急赶来了。
景亦欣走进屋内,见景亦枫的后背被打成如此,眼眶立马通红了,跑至景亦枫身边,扶起他,担心的问道:“哥哥,你没事吧?”
景亦枫微微一笑,摇摇头:“欣儿不必担心,哥哥无妨。”
景傲见景亦枫被打成如此模样,气得对景越良怒斥道:“谁让你动家法的?谁让你打枫儿的?你是不是以为你被皇上封了永定候,翅膀硬了,便敢忤逆我了是吗?”
景越良忙跪了下来,道:“父亲息怒,孩子并无此意。”
景傲哼一声:“你并无此意,那我已是明言禁了动用家法,你为何还用这家法责打枫儿,你是存心想气死我吗?”说着重重咳了几声,脸色愈发苍白了。
“父亲(祖父)。”景越良、景亦枫和景亦欣见了景傲如此模样,都是着急的喊道。
景越良急忙起身,要扶着景傲。
景傲却是一甩手,抚了抚胸口,平稳了一下气息道:“你这个逆子,不用你扶我,我告诉你,只要我在一天,你便休想让枫儿纳妾。”说着,便又看向景亦枫,道:“欣儿,扶着你哥哥,我们走。”说完便率先走了出去。
景亦欣忙扶着一脸苍白的景亦枫跟了出去,三人都是不瞧景越良一瞧。
景越良呆呆的站立了一会,哀叹一声,方才他也是气糊涂了,枫儿被他打成如此,要不要紧?想着便想跟着去瞧瞧,刚抬起脚步,却又止住了,怕是他们现在都是不愿见到他吧。
想着让管家哪走了家法,叹息一声,独自坐在了书房内。
景傲三人刚到景亦枫的枫华院,秦氏闻了风声,急急赶来了。
景亦枫坐在无后背的椅子上,等着御医前来,后背的衣衫已是破烂不堪了,光光是用普通的鞭子打上十几鞭,普通人也是熬不住了,更何况是带着刺的鞭子,幸而景亦枫从小习武,却也是硬忍着,身上额间直冒冷汗。
秦氏见了景亦枫如此模样,走至他的面前,抹着泪,心疼的问道:“枫儿,疼不疼?”
景亦枫有些虚弱的摇摇头:“娘亲不必担心,孩儿不疼。”
景傲此时也是一脸苍白,坐到一旁,道:“儿媳妇不必担忧,枫儿自小习武,身子骨自是比常人好些。”
秦氏转过头去,朝景傲行了一礼,语气却有些责怪:“公公,无论老爷对我如何,我都是认了,可是枫儿是老爷的亲骨肉,他怎能下此狠手。”
景傲叹息一声:“儿媳妇,是我们景家对不住你,你若是怨便怨我罢。”
秦氏见景傲脸色苍白,想着这些看这位公公对自己也是颇为照顾,对枫儿与欣儿与是疼爱至极,心中有所不忍,便屈了屈身道:“公公言重了,方才儿媳只是一时着急,并无责怪公公的意思,还请公公见谅。”
“老太爷,御医来了。”门口小厮领着一位与景傲年纪一般的老者走了进屋。
“参见景帝师,世子,夫人,小姐。”御医走进了屋,便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