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的侍卫带着捂着脸的侍卫上了车辕,认命的驶车往御城楼去了。
“子玉姐姐,幸好你聪明。”景亦欣拉着上官子玉,眼光中颇为些佩服的意味。
上官子玉微微摇头,眼中闪着不安,明显察觉到愈往御城楼而去便愈冷。
夜君凝环抱着身子,不屑的瞧向上官子玉,若有本事就真去死,省得在这里碍眼。
马车内的几人愈来愈冷,好不容易到了居城楼,都已是冻的咬紧了牙。
下了马车,好似不太冷了,楚瑾朝着仍就捂着脸的将士交待了一句:“你脸上的粉末没有毒的,用脸清水洗了就行。”跟着景亦欣几人跑上了居城楼。
居城楼的将士们正纷纷向御城楼赶去,景亦欣几人跟着将士们往御城楼而去。
黎国的一些士兵已是攻向了居城楼,萧声仍应继续着,寒冷逐渐消散了去,夜国的将士们个个势如破竹,奋力与黎国的士兵撕杀。
将士们拦不住景亦欣几人,只得一边保护着她们,一边往御城楼杀去。
到了御城楼边,便见到处都躺着人,到处都溅着鲜血,几个女孩子哪里见过如此场面,都是有些个头晕了。
司徒玄与傅天凌正撕杀着,忽得瞧见了几人,都是大惊,大声喊道:“你们怎么来了?快回去!”
上官子玉瞧向司徒玄,见他无事,悬着的心放了下去。“啊”刚松了口气,忽然有一个将士倒到了她的脚边,低头望去,只见这将士的腿上被刀刺伤了,肩上亦是被砍了一刀。
司徒玄立即闪身到上官子玉身边:“子玉,快回去,这里危险。”
上官子玉摇摇头,瞧向脚下的将士,蹲下身子:“你没事吧?我扶你回去。”用尽力气想扶起将士,却是扶不起来。
司徒玄杀了想靠近的黎国士兵,看向上官子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罢了,大声吩咐道:“夜国将士听命,护送几位姑娘到居城楼,将能救活的伤兵扶到居城楼,让几位姑娘医治。”
上官子玉一愣,瞧向司徒玄,见他微微笑着,嘴角含着一丝宠溺,嫣然一笑。有夜国的将士上前,帮着上官子玉扶着那伤兵起来,往居城楼而去,司徒玄则护在上官子玉身边。
夜君凝脸色深沉,挥剑杀着黎国的士兵,未往居城楼而去,此刻她暂时放下了儿女情长,她是堂堂夜国公主,此刻定要在这里杀敌。
景亦欣会些武功,与傅天凌保护着小荷、楚瑾往居城楼退去。
到了居城楼,几人到了厨房,厨房的面积最大,而且取水也方便些。司徒玄与傅天凌留下了十多名从宫中带来的侍卫守在门口,便又往御城楼去了。
伤兵们一个一个被扶了进来,萧云飞也是被几个亲信扶了进来,已是昏迷过去了。
景亦欣急忙上前把萧云飞扶到了椅子上:“萧舅舅…小瑾,快来。”
楚瑾正在为其他伤兵包扎,听了声音急忙停了手,跑到萧云飞身边为他把脉。
“怎么样?”景亦欣着急的问道。
“欣姐姐,快让将士们去附近的城镇买些药材来。”
“什么药材?治外伤的药材都放在了居城楼一层。”萧云飞的亲信急忙说道。
楚瑾摇了摇头:“萧伯伯是内伤,需九里香、猪尾骨、当归、条苓。”
“好,我立即去买。”那个亲信说着就跑了出去。
“欣姐姐,萧伯伯暂无大碍,我们先为这些伤兵包扎罢。”
景亦欣点点头,已是有将士把一层的草药搬上来了。楚瑾吩咐了一些将士拿碗,分别将草药捣碎,又教了十多个将士如何包扎。
厨房内立即呆满了伤兵,景亦欣、上官子玉、小荷、楚瑾都是忙得满头大汗,连把棉袄脱了的功夫也没有。
“他是黎国的伤兵,你扶他进来做什么?”厨房门口传来将士的喊声。
“对啊,你扶黎国的人来干嘛?”其余的将士瞧见了纷纷说道。
景亦欣与上官子玉站起身,走了过去,只见夜国的将士扶着一名黎国的伤兵想走进来,却是被将士们拦住了。
“各位兄弟,他是我的朋友,求求你们救救他罢。”将士朝着周围共同做战的兄弟们求道。
他扶着的人胸口边上挨了一刀,满身是血,再不包扎怕是活不成了。
“你弄清楚,他不是你朋友,他是我们的敌人,难道救了他,再让他来攻打我们夜国吗?”拦着的将士大声说道,又得到其余将士的应合声。
扶着伤兵的将士顿时说不出话来,瞧了眼自己的黎国朋友,说不出话来。
“扶他进来罢,我来帮他包扎。”上官子玉挥了挥手。
那群将士疑惑的瞧向上官子玉:“姑娘,他是敌国的士兵,救不得啊。”
上官子玉摇了摇头:“不管他是不是黎国的士兵,他现在受了伤便得救,我相信黎国的士兵也是不愿背井离乡来攻打我们夜国的,这一切都是黎国的皇帝造成的,各位将士想想,他们也与我们一样,他们的家人,他们的老父老母和妻儿还在家中等着他们回家,我们怎么能见死不救。”
将士们纷纷一愣,终究缓缓让开了道。将士急忙将黎国的伤兵扶着进去了,连声说道:“谢谢,谢谢…”
上官子玉急忙上前帮忙,扶着伤兵到了地上,为他包扎起来了。
“这位姑娘说得对,从现在起无论是我们夜国伤兵还是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