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就很明了了,这家伙完全就是拥兵自重了,他自知他们是不可能真的是坐视不管的。 --王分如果真的如他三言,三天不得解‘药’,到时候死了,那即使眼前这个人,他们有能力让他一下子死得不能在死,但也没用了。
王南可不认为这家伙的命比得上王分的命,在怎么说都是亲人。而这个人就是个对他们没半点用处。
如果不是这次出了这档子事情,王南完全就不会知道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也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就算是在半路上碰到了,王南也会以为是神经病院里跑出来的二愣子。穿得跟鬼一团粽子似的。
王南拉了李伯到旁边,轻声道:“不要冲动,还有三天的时间,到时候如果王分要是真的怎么样了,少不得就拉这家伙赔命,这世界上本来就男人比‘女’人多,死他一个不算什么。”
这什么理由?
旁边的陈潇忍不住‘抽’了‘抽’嘴,只是心里面也是有些暗叹,这为尊者手段还真是够狠的,本来她也以为他们晚上是已经输得彻头彻尾,完全败得一塌涂地了。没想到反被这个人扳了回来,甚至比之前的结果,还更让他们有利。
因为这完全就是让对方投鼠忌器了,在这种情况下,在关系到真正的生命,而且是亲爹的情况下,这两个人是万万不可能就如此轻松的在敢对他们怎么样了。
怪不得这尊者竟然之前那么轻松的就把那解‘药’给了对方,原来是故意的。
陈潇看了一眼旁边的尊者,心里叹了口气,现在孰优孰劣还不知道。
“你想杀我,可以,但你要想想,如果我死了,你们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我死了,这世界上在没有解‘药’了,解‘药’只有我知道在哪里。”那个黑袍人继续冷笑,看着本来气怒冲天的李伯,淡淡道。
他的口气里面比起之前,更为的平静,更加的让人厌恶。
王南承认这时候他是巴不得就把这家伙丢去外面喂猪的,可是他也不得不承认一点,那就是他现在竟然不敢对他怎么样。
王南深深的吸了口气,道:“解‘药’呢。”
关系到王分生命的情况下,由不得王南不去相信,就算他不相信,也没办法。
他可以选择不相信,但按将是要拿王分的命去赌。
他完全没有那个意思,或者说,他是真的输对方一手了。
对方之前给他们解‘药’的意图,竟然是更加让他们素手无策。
本来觉得自己这方已经是赢了,可到最后谁能想到,并不是这样的。而是对方又摆了他们一道,可是还是在最致命的一点。
他们之前竟然没有想那么多,也没考虑到,那解‘药’是否是真的。
到底还是轻信了眼前的这个人,可是他们之前能不相信吗?他们也完全没办法想到,这个人竟然如此的有胆魄,如此的有胆量,敢在那解‘药’上动手。
王南不得不承认这个人很棘手,怪不得还如此的神态自若,完全没有半点沦为阶下囚的觉悟。
那个黑袍人看着王南,冷冷的道:“解‘药’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可以给你解‘药’。”
王南冷冷的道:“你觉得我们还可以在相信你吗?”
那个黑袍人却是反‘唇’相讥,道:“你可以选择不相信,我也不在意,反正都是命,大不了我就死在你们手上。”
王南眼神一凝,神‘色’却是越加‘阴’沉了下来。
李伯咬牙道:“你不得好死,王家跟你到底有什么仇恨,你要这么下手。”
那黑袍人嘿嘿冷笑了下,道:“仇恨?我和王家没什么仇恨,只是和你们有仇恨,本来嘛,只不过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不就是挖了你们王家一些墙角而已,你们就让我们三那么狼狈,我这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王南咬牙道:“要不是你卑鄙无耻,让人下‘药’给王分,我们怎么会来找你,你这种人,放在街上就是一坨屎。”
黑袍人嘿嘿笑道:“可你们却是要求一坨屎。”
王南脸‘色’一僵。
李伯忍不住苦笑了起来,这个人,果然不是小儿科,他们还是低估了他了。
此人完全就是不能以常理视之,轻心大意果然要不得。
可是李伯也非常清楚,他们之前是完全没有选择的余地的,他们也没想到这人竟然还敢如此大胆,还敢对王分下手。
其实李伯和王南都有怀疑过那解‘药’的问题,那解‘药’一拿过来,总不能就真的相信人家所说的吧。
但是之前看这个人如此摄于他们的威力,也很有做阶下囚的觉悟,在加上他们之前是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所以他们还真不认为,这个人敢在解‘药’上动什么手脚的。
毕竟现在的他,可是还被握在他们手里,他如果敢怎么样,他也不可能会有好果子吃。
但是没想到最后他竟然还真的做到了,而且还是直接威胁到了王分的生命。
王南和李伯都没想到这个家伙还真的如此胆大妄为,他这样的做法,不外乎是要两败俱伤,或者说是同归于尽了。
王分死了,他也得死。
王南深深的吸了口气,道:“不管怎么样,三天里面,你必须给我解‘药’,否则王分怎么样,你也只有死路一条。”
黑袍人却是耸了耸肩,道:“我哪里会不知道,我清楚着。”
王南凝视着他,道:“你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