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灯光说不出的惑人,陆天豪见自己的左手不能用了,只能换右手继续苦战,懒散道:“解决生理需要呗,你没干过?”
“谁会这么龌龊?”条件反射的回,偏开头不去看,眼底的恶心昭然若揭。
“呵呵!”陆天豪还在继续,没有停顿的意思,喘息道:“柳老大还真不是一般的正经!”看样子,这一年多都没泄过?忍得住吗?
柳啸龙痛苦的抬手紧紧按住快爆裂的青筋,按压着太阳穴,很快又躺好,阴森森的瞅着那罪恶的根源:“你要再不停,我就让你永远没需要可解决!”
“我管不住它!”
“那我帮你管!”说完就要抬脚踹断。
陆天豪伸手挡开,欲求不满,无奈的拉过浴巾包好,叫苦连天:“啧,什么时候这鬼玩意才解开?”
消停了,柳啸龙安安稳稳的闭目继续迎接美梦来临。
破晓来临时,大地万物复苏,一轮红日自东边山间升起,光束透过碎花蕾丝窗帘撒入幽暗的豪华卧房,大床上,呈现了诡异的一幕。
近一米九的体格,纵使是双人床,也显得有些拥挤,此刻,两个腰间只围着单薄洁白毛绒浴巾的两男人正互相拥抱在一起,睡得安详。
陆天豪好似感觉到了不对劲,眉头收紧,微微睁开眼,垂眸一看,顿时火冒三丈,只见一硬梆梆的大男人的头颅正枕在他的臂弯间,想也不想,抬脚刚要踹开时,听到了叮叮声,这才暗自沉思了一下,想起了昨天的种种。
嘴角邪恶的上翘着,伸手抚摸着死对头的锁骨:“小宝贝,太阳晒屁股了!”
柳啸龙刚要伸手不满的拿开捣乱者,眉头一皱,迅速睁开眼,背脊发凉,缓缓低头眯视着在自己肩膀上胡作非为的大手,捏紧拳头,‘砰’的一声正中某人的下颚,再坐起身没事人一样扯了扯:“起来!”
陆天豪做了个深呼吸,揉揉被攻击的部位,再拍拍手臂抱怨:“妈的,有枕头你不用,老子的手要断了!”
柳啸龙不曾理会,起身拿过裤子穿戴整齐,后是袖子有着一排纽扣的衬衣,单手将纽扣一颗颗扣好,看看手里的镣铐,烦闷道:“不用遮了!”
“行啊,你是犯人,我是警察,逮捕你了!”陆天豪先发制人,见不乐意就耸肩:“那就遮上,反正被当成同性恋我也无所谓,有了绯闻,我又没结婚,只不过柳老大嘛……啧啧啧,恐怕流言要满天飞了,说不定砚青就受不了,呵呵!”
“卑鄙!”冷冽的两个字后,强行扯着进浴室,拿过牙刷含在嘴里,挤出药膏,冲刷。
陆天豪也依样画葫芦,谁也不求谁帮忙,自食其力丰衣足食。
果然,不用西装掩盖后,人们的眼里没有了遐想,都觉得这很平常,警察抓到某些狡猾的犯人,都会这么做,绝对无法逃脱,不过这个警察还真他妈的帅,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犯人,好心疼,要命了。
被当成警察,陆天豪出奇的不反感,且还很沾沾自喜,整个候机室都在对他竖起大拇指。
柳啸龙对此相当的鄙视。
经过一路的倒车,两个小时的飞机,第二天上午才到达a市,两位老大没有急着赶回,而是坐在车内等待着倚天剑来将束缚斩断,没有了旅游时的悠闲自得,回到此处,那些新仇旧恨都涌进两人的脑海里,都恨不得立刻将对方的血液喝干,骨头敲碎。
陆天豪也笑不出来了,任谁对着一个杀母仇人也……望着外面向后翻飞的熟悉景物喃喃道:“她一辈子活得懦弱,为了孩子,哪怕面对着丈夫在外寻欢作乐,也从不吭声,甚至成天被虐打,也不会说离婚,她只想陪着儿子,期待着有一天,儿子可以翻身,那样她的苦日子也就结束了,她总说‘小豪,等你继承家业后,妈妈就脱离苦海了,现在你不要担心我,好好的读书,好好的跟着叔叔伯伯们打理帮会,接手的那一天,再来管我’,为了这句话,我成功了!”
柳啸龙是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也看着另一边的窗外,是奔往警局的路线,也陷入了回忆。
“柳啸龙,你杀我老子,我还真不在意,还你老子一条命,可那女人,你为何不放她一条生路?”瞅着外面的瞳孔淌下一滴泪,顺着老脸而下,见对方根本不理会就偏头笑道:“很快,我就会提着你的头去祭奠她!”
追魂令,是的,话一出口,必定实行。
“那就要看看鹿死谁手了!”
陆天豪嗤之以鼻:“还是那句话,你的老婆孩子,连你老妈我都会给你照顾!”
柳啸龙慵懒的冷哼:“恐怕你不会有这个机会!”
都陷入了沉默,谁也不再继续,有些话,说多了,只会暴露自己的想法,柳啸龙从始至终都没有表态过什么时候出手,可不管如何,爱丁堡的交易要继续,算是给后人铺好路,回来恐怕就要开始了。
陆天豪,这次注定你输!
南门警局,砚青匆匆忙忙拿着钥匙跑进车里,给两位龙头开锁,‘啪’分开,收回手铐,罪恶终于没了,无情道:“本来想请你们吃饭的,不过现在没那心思了,走吧!”这一刻才想起他们要去爱丁堡交易,去吧。
说好要跟去的,可现在青龙堂的案子过于紧迫,上次也见过那个艾伦。希伯来,透出的气息就是黑社会,和什么密探警员的,相差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