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推搪,甚至略有故意激怒彭兴的意思,单纯是想转移话題。
彭兴你要敢发飙,老娘就敢跟你硬碰,看你怂还是我怂。
可如今陈逸飞两句话便将她故意撩拨起來的火药味压制下去,以一个很合格的谈判者口吻与自己交流,倒让韩小艺无计可施。
本來嘛,彭兴敢翻脸,韩小艺就能转移话題,搞成彭韩两家的恶气,到时陈逸飞肯定独善其身,不会参合进來,而彭老爷子恐怕也不会真跟韩家叫板,那会儿话題升级,解决起來反倒会简单许多,毕竟,商人皆是无利不起早,莫名其妙的矛盾,通常都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会意气之争的。
但现在陈逸飞以很含蓄客套的口吻让自己把林泽喊出來对峙,反倒让韩小艺为难起來。
真是林泽打的,那就是自己理亏,到时候再跟彭兴斗气,就算赢了也有以大欺小恃强凌弱的嫌疑,对韩家对她本身都不是好事儿,唉,,这个狡猾jian诈的男人,真不好对付。
女孩儿如此腹诽着陈逸林泽从这事儿之中推出去,变成她跟彭兴的矛盾,到时便沒人在乎是否真是林泽打的彭兴,而是彭兴一大早跑到韩家发飙…“你们稍等,我去,。”
“哈,一大早就这么热闹,难道你们都听说我的早餐做得特别美味,想來常常我的手艺。”
一道慵懒的声音自楼梯转角传來,子四角裤,上身紧裹着一条白se背心,头发凌乱,双眼布满血丝的男子踱步走來,他嘴角叼着一根香烟,粗糙的大手奋力挠着头发,似乎想抓住折磨他一晚上的跳蚤。
而他身后,还跟着一根冷冷清清,脸上戴着银面的寒冷女子,一前一后,缓步來到客厅。
“林泽。”彭兴咬牙含恨道,“还记得你昨晚做过什么吗。”
“做过什么。”林泽笑嘻嘻地反问。
“贱人,。”
嗖。
一道白影猛地从林泽身后窜出,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一把雪白的匕首便搭在彭兴脖子上。
yin寒冷冽的气息自脖子传遍全身,彭兴在瞬间便有种膀胱爆裂的错觉,险些当场尿崩,脸上悄然爬起强烈的恐惧,不可思议地盯着面前冷冽的银面女子,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來。
“不许骂人。”女侠姐姐冷不丁地吐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