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贵的风sao在于他愈发觉得女王姑姑并不是无懈可击的。至少在他看来已经出现了漏洞。
她今儿穿的华丽礼服真是给老爷子面子?
也许旁人会这么想但他不会。
这个世界最了解姑姑的除了她自己便是薛贵。这一点薛贵可以拍着胸膛打包票。
女为悦己者容这话放在姑姑身或许有点唐突甚至是有些不切实际。可她今儿穿的衣服的的确确有点那么个意思。至少薛贵是这么认为的。
算前几次姑姑对林泽的态度都表明她不抗拒这个男人。
不抗拒就是一个良xing信号。
旁人不知道薛贵是知道的。姑姑有轻微厌男症。这是一种心理病或者说是一种jing神xing症状。薛贵不知道神仙姑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毛病。但通过这些年的观察姑姑除非是在逼不得已的工作平常她唯一不抗拒的便是自己和老太爷。甚至连她的亲生父亲她也是能不见便不见。
薛贵永远不会忘记自己最早期的记忆那时候他三岁又因为男xing对美女的劣根xing他总是喜欢缠着姑姑玩儿。后来姑姑不知是烦了还是如何竟一巴掌抽在他脸。让他滚远点。
薛贵没哭。他打小就不喜欢哭。但那会儿他就知道一旦长的超级漂亮的姑姑生气那就一定要有多远滚多远。至少滚三天。
就这样跌跌撞撞磕磕碰碰他总算摸清神仙姑姑的xing子。也正是靠着他死缠烂打的作风才勉强成为姑姑人生中第二个不抗拒的男xing。其余的姑姑极少会给个正眼。
有这么多的经验之谈跟打小就铸就的思想薛贵如何不对林泽另眼相看?
第三个不让姑姑抗拒的男xing。
薛贵嘴角微微翘余光扫视在一脸平静的林泽身。玩味地笑了起来。
“姑姑你有没有发现一个男人只要不丑慢慢看啊看他就顺眼了?”薛贵忽然恶作剧地问道。
“我只发现某个男人无聊的话越多就越惹人憎。”薛女王淡淡道。
“——”薛贵老实地闭嘴巴。不再多言。
“战先生听说你麾下战将过百全都是一等一的好手。这回有带几个过来吗?”陈逸飞忽地开口问道。
因为位置隔得远他说话的声音不免加大。故而这番话别说林泽连靠门的那张圆桌的名流都能听见。
正大快朵颐的战歌狂闻言咧嘴笑了笑抹掉嘴角的油渍道:“好手算不。勉强能打打下手。陈少你太夸张了。”
“不至于?”陈逸飞面露一丝愕然好奇道。“不说别的单单是八大饿鬼就是东南亚出了名头的高手。而据我所知这八人在战先生手下不过是二等武夫。是也不是?”
原本满面不憨厚不聪明表情的战歌狂听他这般说那双铜铃般的大眼睛登时鼓起撕咬一口鸡腿道:“的确是低等人物否则岂会死这么早?”
陈逸飞说得轻描淡写似乎毫无其他想法。可听在战歌狂耳中却是冷嘲热讽的攻击。
再者那八人当真是二等武夫?
简直是扯淡!
没错战歌狂麾下的确高手如云这更是他拥有今时今ri地位的原因。甚至于其中不少高手都是退役特种军连美利坚的海军陆战队都有好几个。还都是尉军衔的军官。可以说八大饿鬼的确在他手算不得一流下属否则他也不可能忍痛借给汪树进行危险系数极高的刺杀行动。可在旁人看来甚至汪树看来八大饿鬼都不算二等武夫尤其是他们的刺杀能力纵使在整个亚洲都是一流的。
但那是跟战歌狂的底牌比起来不算一流在他台面的手下中八大饿鬼绝对是准一流的下属。全部命丧马尔代夫他又岂会一点不怒?这一次汪树借机捧战歌狂坐首席并顺道打压一下破局就有这个原因在里面。
原本战歌狂正享受着首席座位带来的爽快感受不料被陈逸飞如此一激登时心头不快扔了手中鸡腿。啪嗒点燃一根烟。深深吸起来。
“燕京地大物博我一个外来者岂敢号称手下有高手?陈少你这话可是折杀我了。”战歌狂语调冰冷地说道。
陈逸飞见他这反应也不讶然。
得到的资料中战歌狂是粗中有细的典型代表。若被他这七情面的愤怒蒙蔽。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不免微微一笑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战先生这等地位手下自然高手如云。再者。早在我十三岁那年便听闻战先生乃东南亚鼎鼎大名的搏击高手绰号‘巨人’别名‘泰坦’。不说手下那帮实打实的扎实人物单单是您自个儿的身手便足以傲视群雄了。”
战歌狂见称赞自己的是燕京第一名少陈逸飞面那点愤怒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却也不是喜悦而是清淡的矜持缓缓道:“可惜近几年我没什么动手身子骨大概也硬化了。是年轻人的天下啦。”
“战先生过谦了。据传您在东南亚未逢敌手怎么不尝试在咱们华夏找找对手?不谦虚地说咱们华夏的高手堪称世界之最。”陈逸飞微笑道。
他这话说出去那帮大佬也顿觉有面子。
毕竟并不是每个站在金塔顶端的人物都乐意说这种几近盲目自大的自夸之言的。这话若是给旁人说肯定没什么分量。但由陈逸飞亲自开口味道就变了。
“之前也听汪树说华夏强手如林。那会儿一直忙于工作也没空过来。既然陈少这么说有机会不如介绍两个我认识。也好让我试试身子骨是否还硬朗。”战歌狂一点不示弱大有你能拉出高手我当场就展现强大搏斗能力的姿态。
陈逸飞见状却也不吃惊又是缓缓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