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最后东拼西凑找人借了一万块,打算孑然一身南下做买卖。我知道,他打小衣食无忧,没吃过苦,有飞机可坐,绝不坐火车。但那晚他买了一张南下的火车票,绿皮车的硬座,要坐十几二十几个小时的那种。后来我找上他,打算把那赚的一百万给他。就当跟他互不相欠。但他不要,还笑着跟我说‘不管那老不死怎么泼你脏水,你在我心中都是最干净的’。我回了他一句傻逼,领着他去了喜来登大酒店,开了个五万的总统套房,我不知道他以前是不是把这种套房当家一样住。但这可能是他这一辈子最后一次住。上了套房,我躺在床上给他玩了一次。后来他哭了,窝在床角嚎啕大哭,我知道他肯定特后悔,后悔为什么为我这样一个烂货跟亿万富翁的老爹脱离父子关系。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脸蛋再漂亮,身材再好有什么用,腿间那个洞还能是金子做的?我洗了澡就走了,没狗血地跟他说要有斗志,要靠自己闯出一片天地。他是死是活跟我没关系,我害得他孑然一身,从富家公子变成民工。他不要我的钱,我就用身体补偿一次。不是内疚,也不是觉得对不住他。只是为了让自己好过点。”
陈玲表情冷然地说完那些放在普通女人身上,注定是惊涛骇浪,狗血一地的故事。冷静得像个旁观者。
林泽捻灭烟蒂,细细地打量这个在昏暗灯光辉映下显得十分朦胧妩媚的女人,表情诡谲地问道:“你就跟两个男人玩过两次?”
陈玲愕然,随后坦言道:“第一次三分钟,第二次五分钟。拢共算起来,刚够抽两根烟。”
“平时想了咋办?黄瓜?茄子?”话语很邪恶,林泽的表情却特别正儿八经。
“都试过。但太粗,不如中指来的舒服。”陈玲舔了舔舌头。“前些时候网购了一套电动的,算算时间,应该快到了。”
“脱衣服。”林泽瞥了一眼女人胸前那因为先前剧烈动作而崩掉的纽扣,黑se的蕾丝胸罩露出一部分,惹眼撩人。
“嗯?”陈玲错愕地望向林泽。
“我最长一次坚持了一个半钟头,事后腰酸了一晚上。”林泽凶神恶煞地翻身,调下副驾座的靠垫角度。
“来,使劲蹂躏我。让我临走前享受一把高*chao迭起的滋味。”陈玲恢复了疯女人的姿态,火急火燎地剥掉外套,只剩那紧贴着女人私密处的蕾丝xiè_y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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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肥茄子,我是肥茄子,我很粗,我很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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