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抱着一个装着小土狗排泄物的黑色罐子走了。
临走的时候,张容儿抱着小土狗,要跟着一起去,白慕看着倒在一旁的排泄物,实在忍不住,把“宝贝”小心翼翼的放在一边,然后对着地上,反复的呕吐起来。
等呕吐完后,看张容儿还跟着他,脸色一变,道,“别,你别再跟着我了!”,抬头,见张容儿双目黑漆漆的看着他,好像看穿他的一切似的,白慕心里觉得很不舒服,咳嗽了一声,道,“容儿妹妹,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看着那只狗不舒服,我先走了啊!”
说完话,却是一瞬之间,便抱起那个黑漆漆的器皿疾步往前走了。
看着白慕的背影,张容儿冷冷的笑了笑,笑容没有一点温度。
这个黑色的器皿是她在下人房看到的一个器皿,是下人夜间用来拉屎拉尿,因造型古朴了一点,且和夜壶有些区别,忽然看到这个器皿,估计看到的人,都会以为是个古董,张容儿在遇到丹丹的时候,就想起了这个器皿,她让姚妈妈施展法术搬了这个器皿到小土狗丹丹的安身处,这个器皿也成了丹丹上厕所的地方。
当然,在平时,基本每天姚妈妈都会施展法术给丹丹的便池清洗一番,而最近两天,张容儿特意吩咐不必清洗,这也导致了这个古朴的器皿更加的造型“古朴”起来。
这样浓烈的气味,希望刘氏母女受得住。
等到白慕的身子没了痕迹,张容儿正要离开,就在这时,忽然,在旁边的树丛里走出了一个男子来。
这个男子身形偏瘦,五官虽然不丑,但目光淫邪,精神颓废。
张容儿看到这个男子,目光一闪,道,“刘真,怎么是你?”
刘真嘿嘿笑着,目光灼热的看着张容儿道,“容儿妹妹,一个人寂寞吧?让哥哥好好疼爱疼爱你!”
张容儿好像有些害怕,身子往后一退,道,“你……你要做什么?”
刘真笑嘻嘻的看着张容儿道,“小美人,你可真是勾人,小小年龄,就如此勾人,长大后不知道怎样美貌呢,且让哥哥疼着你,跟了哥哥,哥哥以后会宠着你的,来,小美人,亲一个!”
说话之间,身子朝着张容儿扑过去。
张容儿好像惊恐不已,口里连连道,“不要……刘真,你放了我吧,求求你,放了我!”
刘真嘿嘿笑着,笑容里说不出的得意,“稍后有你爽的啦,来,乖乖从了哥哥,只要得了趣儿,以后有你求着哥哥的。”
刘真的身子,终于朝着张容儿扑了下去,而同一时间,张容儿的目里森冷之色一闪而过,在刘真扑向她的同时,她手掌一挥,透明真气呼啸而出,在空气里结成一个巨大的漩涡,直接朝着刘真的心脏攻击而去。
刘真还没反应过来,立即就挨上了这一拳,他张了张嘴,只来得及说一个“你”字,便气绝身亡。
同时,刘真的身体软软的倒了下来,等刘真倒在地上后,他的胸口上的那个拳头大小的洞穴也开始往外冒着鲜血。
张容儿看着已经死亡的刘真,双目露出森然的光芒,下一刻,她心念一动,手里出现了一个雪白的瓷瓶,如果有刘氏身边的人在,一定能够看到这个瓶子便是和刘氏的瓶子一模一样的。
张容儿把瓶子拿着手里后,对着刘真的身体点了几下,刘真的灵魂,立即从他身体里流串出来,刘真的灵魂一看到张容儿,脸上立即露出嚣张的神色来,吱呀着说道,“张容儿,你竟然敢杀死我?你死定了,你个小贱人,我姑母不会放过你,一定会折磨死你!”
张容儿冷哼道,“她即便放过我,我也不会放过她的!”,说话之间,却是对着刘真的灵魂一抓,一下子就把刘真的灵魂抓在了手里。
原本还嚣张的刘真,这才有些害怕了,道,“你……小贱人,你要做什么?”
张容儿理也不理他,只把他抓住后,转接手印,口里开始念念有词,刘真的灵魂,则在她手里越来越痛苦,越来越难受,刘真从来没有经过这样的痛苦,哪怕刚才的死亡,也是悴不及防,一下毙命,痛苦的滋味并没有体验太多,而随着张容儿念叨着咒语,刘真却感觉痛苦极了,那种难受,让他真正体验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
“放……放了……我!求求你了……求……求……你!”
“容儿妹妹,我们……是亲戚啊,求你……放了我,你要……钱是不是,我的私房钱都给你!”
张容儿心里一动,道,“私房钱都放着哪里?”
刘真以为看到了希望,忙说了一个地址,等张容儿再三确认他说的是真的以后,张容儿这才结了手印,把刘真的灵魂往素白的瓷瓶一装,然后封闭了瓷瓶。
张容儿封闭瓷瓶后,瓷瓶的表面,也开始浮现了一个人儿的痕迹,张容儿心里一动,对着瓷瓶念叨了一遍咒语,片刻后,瓷器表面那隐隐出现的人儿痕迹,便越发的清晰了,而同时,张容儿能感受到瓶子里刘真灵魂正痛苦的嘶叫着,恳求着,叫张容儿放了他。
张容儿作为结印人,能够知道瓶子里的灵魂的痛苦,见此,嘴角不由勾起一个幅度。
等把瓷瓶弄好,看着刘真的尸体,张容儿眉头一皱,拿了一个袋子把刘真的尸体装好,然后就丢入了黑铁戒指空间。
死了就结束了?不,那太便宜了,张容儿打算等宴席结束后,她要把刘真的尸体送去深山喂野兽,这,才是刘家之人应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