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祺附耳说了一个时间,让她真有事情的话,就按这个时间去找老古,准能找到。
再不舍得还是要分开,两个人慢慢的分开,东方祺看着她越来越长开的脸蛋,眼里的舍不得心里的舍不得,恨不得拿出来通通说一番,但到底还是按住了,再这样说下去说不定真的走不了了:“你要好好保重身体。”
东方祺握着她的手轻轻的一捏,便放开上了马车,木莲笑着点了点头,语气里有些娇嗔:“你才要保重身体啊,我在这里吃什么都香。”
马车移动,渐渐的行上了马路,木莲没有追上去,只是站在原地看着渐渐移动的马车,使劲的挥着手,不管他有没有看见。“心里真不难受。”
林琅站在她身旁,歪着头问了这么一句。
木莲扑哧一笑,脸庞似是瞬间亮了起来:“说过不难过,就是不难过了,你还问这么多,有你这么揭人伤疤的吗?”
林琅有些悻悻的摸了摸鼻尖,然后双手放在脑袋后面,吹着口哨走开了。
木莲回了屋子后,便从缸屉里拿出一块木牌,这块牌子是东方祺临走之前给她的,说是如果她有时间的话,可以凭此牌去军队找他,因着有了这个牌子,所以木莲才没有因为离别伤心,因为只要想见就能见到。
东方祺走的第二天,村里就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以前那个在木莲家门口打架的杨二尾家,因着欠人钱所以要搬了李家村,而且被牵连的还有从牢里出来的刘三刀,李婶子当时听到这个消息,就兴冲冲的跑了过来,将这件事情绘声绘色的说了一遍,对于这两个人的下场,木莲倒是挺有兴趣,但听着听着便有些奇怪了,这两个人的事情好象是循环渐进的绑在了一起啊!
平时杨二尾和刘三刀也没有什么过大的牵连,因着杨二尾赌钱赢了好几把,而刘三刀又因着刚从牢里出来,身上没有钱便上了杨二尾的船,而杨二尾又是个小气的,如果不是有人不小心泄露了这个秘密的话儿,刘三刀肯定不知道。
不过一切的一切都太过于巧合了,不是有句话说得好,有过于巧合的事情,那必然是有人在背后推动的,至于推动的人木莲当然想不出是谁了,毕竟她又不会卜卦。
李婶子兴高采烈的说完这件事后,便心满意意足的回了自家屋子做事儿了,木莲将手中的事情停了下来,然后想着到底那两个人得罪谁了,让得别人这么整他们。
虽然,刚开始村里的人,听到这件事情是有些小轰动,不过因着杨二尾家平时在村里也没有什么好名声,所以村民们也只是听听说说,便忘记在脑后了,这件年头搬家的人多的是了,也不差他这一家了。
木莲抹了抹脸上的汗,想着这几天光忙着照顾东方祺,那些放在院子里面的竹子还没有做呢,正好趁着现在有空,将事情做完了也好安心:“天麻、元参,你们赶紧过来,将竹子给削了。”
听到木莲的叫怕,天麻和元参立马拿了刀出来,木莲站在一旁,很是仔细的跟她解释了心中所想,天麻和元参边听边点头,然后比了比竹子的长度,或许是男孩子对于这方面真的是很有悟性,木莲只说了个大概,他们就明白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