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登峰见状摆了摆手,沒有再继续这个话題,有些事情他不想让过多的人知道。
二人快步走到挖掘现场,众人见到纪莎的到來很是惊愕,一是纪莎漂亮惹火,二是她年纪轻轻就挂了上校军衔,三是众人不明白为什么会有年轻军官到此。
纪莎见到众人,立刻以上级的口吻对他们进行了训话,表明了这次行动是上级批准的,只不过前期沒有协作好,目前外围有士兵站岗jing戒,也不会再有人來sao扰,他们继续担任挖掘工作,工作完成的好,上级还会给予奖励。
众人闻言大为兴奋,虽然他们并不知道为什么非法会忽然变成了合法,但是合法总比非法好,但是兴奋过后纷纷看向左登峰,左登峰微笑开口,“我之前的承若仍然有效”,此语一出,众人欢腾。
此时是中午时分,太阳很烈,挖掘工作还需要持续一段时间,左登峰本想带纪莎前往木楼休息,但是察觉到身后异样的目光之后想到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不太好,于是便调头带着纪莎走向西侧树林,但是一回头发现那些当兵的眼神更加邪恶,无奈之下只好高声喊过在围墙上晒太阳的十三,二人一猫走进树林在林荫处休息等待。
十三來到树林之后就上了树,树下只有他和纪莎,气氛又暧昧了。
“你从什么地方过來的。”左登峰随口问道。
“我正在湖南执行任务,上峰知道咱们熟识,就把我派來了。”纪莎回答的很简捷。
“哦。”左登峰本來就是沒有目的xing的随口发问,得到对方的回答之后就沒了下文。
“那个女道士为什么离开你了。”纪莎出言发问。
“本來就是我自己的事情,怎么好意思总麻烦别人。”左登峰摇头回答,在上海的时候纪莎见到过玉拂和铁鞋,所以左登峰知道纪莎所说的女道士指的是谁。
“闹别扭了。”纪莎笑道。
“沒有。”左登峰不耐烦的摇了摇头。
“那她怎么会嫁人的。”纪莎再笑。
“嫁人,什么意思。”左登峰闻言很是惊愕。
“你不知道。”纪莎也露出了惊愕的神情。
“我知道什么。”左登峰皱眉问道。
“她要嫁人啦。”纪莎开口说道。
“嫁谁呀,杜秋亭。”左登峰出言追问,玉拂之前对他有误会,是赌气离开的,屈指算來不过二十來天。
“现在还沒定下來,可能是他也可能是另一个追求者张弘正,张弘正你应该认识,正一教的天师。”纪莎出言说道。
“他追求过崔金玉,我怎么不知道。”左登峰愕然发问“他和杜秋亭是多年的情敌呀,你的消息怎么这么闭塞。”纪莎皱眉发问。
左登峰闻言沒有立刻开口,他一年有大部分时间都在野外,相处的人也就固定的那么几个,他只知道杜秋亭喜欢崔金玉,却不知道跟杜秋亭年纪相仿的张弘正也是玉拂的追求者之一,这事儿玉拂从來沒有说过,不过仔细回忆起來还是能发现端倪,那就是张弘正不远千里的跑到江苏去解散茅山派,这事儿不管在谁看來都有点小題大做,还有就是金针苏醒之后的对张弘正的态度,不管三七二十一指着鼻子让对方滚蛋,这也有点过分,原來二人之前就有底火。
“你之前一点儿都不知道。”纪莎出言问道,左登峰的神情只有疑惑而沒有愤怒,这表明他跟玉拂沒有男女私情。
“我才出道多长时间,再说我又不是成天在江湖上闯荡。”左登峰摇头说道,金针之前并沒有在他面前过多的提起玉拂,玉拂自己又不说,外人更不可能屁颠屁颠的跑到他面前來上一句‘你身边的这个女人还有个追求者”。
“什么时候的事情。”左登峰随之发问。
“有段时间了,张弘正到了湖南一直受到杜秋亭的阻拦,具体怎么回事儿我也不清楚,我也只是听说,不一定准。”纪莎说的很笼统,她消息灵通是因为她本身是个特务,但是她毕竟不是道门中人,道听途说她知道,并不明白真正的内情。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嫁人是好事。”左登峰点头说道,由于纪莎无法提供具体的时间,所以他无法确定这件事情是发生在他被抓之后还是被抓的同时,如果是后者,金针和玉拂不前往相救就有情可原。
纪莎闻言沒有再说什么,左登峰也沒有开口,在他心里一直把玉拂当朋友看待,她急于出嫁可能跟对他的误解有关,不过不管怎么样他还是希望玉拂能有个好的归宿,这里的事情完结之后他准备去湖南一趟,看看能不能促成金针和玉拂。
这一念头令左登峰感觉自己很高尚,不过与此同时他也感觉到自己真的很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