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只是往日里碍于灵药池的势力,大家只得强忍着不说而已,但心中早已积怨甚深。
如今看到灵药池的人倒霉,又怎么会没有人趁机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的出言嘲讽。
如果是以前,就算是有人出言嘲讽他们灵药池,殷长老也会暴起与人算帐。
可如今在场的人实在太多,那些幸灾乐祸出言嘲讽的人又躲在人群中,他根本就揪不出来,听到那此满含嘲讽的话,殷长老一口老血险些没被气得喷出来。
真是气死人,气死人了!
那些幸灾乐祸敢出言嘲讽的那些人该死。
但是眼前一下子“吃”掉他两名得力属下的死丫头更该死。
可是最最该死的却是,看到张牙舞爪盘旋在她身体周围的血腥植物,他却不敢轻举妄动。因为隐隐的他有种感觉,就算是他与那血腥植物对上,他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因为那血腥植物的分枝实在是太多,张牙舞爪的令人防不胜防,要是一被插中,肯定会因失血而死,再强的实力也发挥不出来,而且那死丫头的修为也不低,那么他现在该怎么办呢?
“怎么样?殷长老考虑清楚了要与本少洞主动手吗?”无错不跳字。
相对于殷长老的沉重,凤七邪可说是一脸的轻松,看着殷长老挑衅似的玩味的问道。
“你……”殷长老直被她那欠抽的态度气得双目凸出,直想冲上去将她一掌拍死,看她还怎么嚣张?可是残存的狼告诉他这样不可以,所以他立时改变了战术:张长老,在这药宫的地盘上,这个死丫头竟然杀害了我灵药池的两名得意弟子,你们难道就不管吗?”无错不跳字。
殷长老突然朝一青袍中年男子沉声问道。
凤七邪顿时寻声望去,是啊!这一点她也很想知道呢!这些在他们药宫的地盘上起冲突的事,这么久了!他们药宫怎么就没有人出面管呢!
但如果她所料不错的话,她的麻烦恐怕从现在就开始来了吧!
果不然,下一刻那青袍中年男子看着凤七邪的目光一沉:这位姑娘,你在我药宫的地盘上动手杀人,未免太过份了些,现在你要像灵药池的人怎么交待?”
先前以为以殷长老等人的实力对上这些后辈小子绝对不会吃亏,所以当然不用他们出面。可随后那赤衣小丫头竟然突然召唤出食人血藤王这些的血腥植物惊得他们措手不及,直到殷出声他们才回过神来。
看到那赤衣小丫头如此厉害,他原本不打处管,可是上头那位……再加上往日里与灵药池的关系一向紧密,他们药宫很多药材都是出自灵药池,他在其中也得了不少好处,所以灵药池面子不得不给一些。
而且殷长老当众指名叫他出来,青袍中年男子推脱不掉,所以才不得不出面向凤七邪责问一番。
原以为,像她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得知他是药宫的长老,一定会吓得连话也不会说,肯定会乖乖就犯向殷长老认罪,那么接下来就不关他的事了!
可谁知道她……
“哦!不知道这位长老要让本少洞主交待什么?又怎么交待?”凤七邪玩味的轻笑,盯着那青袍中年男子眸中全是鄙夷与不屑,嘲讽的开口半点儿面子都未打算给:本少洞主倒是想请问这位药宫的长老,先前我小洞天的弟子要被那老东西杀害的时候你们不出手阻止,如今灵药池的那些杂碎不是本少洞主的对手,给我的血儿做了食物,是他们技不如人死了活该。可是你们药宫先前都不出面主持公道,如今见灵药池的人吃了亏就跳出来帮忙,偏坦,倒真是区别对待呢!只是这未免也太不公平,做得也太明显了吧!你之所以这么做,是不是药宫这样的大门宗门看不起我们小洞天这样”小门小派“啊?以为我们好欺负就跟着别人一起踩。既然如此,那又何必虚伪的假惺惺给我们这些”小门小派“发几个来参加药圣大典的名额呢?我看这个所谓的炼药师比赛,恐怕也是有内幕,到时候胜出的一定是你们药宫的人吧?无错不少字真不要脸。”
什么?
真不要脸……
不要脸……
脸……
很显然,那名青袍中年男子的张长老被吓到了!一脸见鬼的表情。
身为药宫的长老,长期高高在上的他们早就被人恭维惯了!更何况药宫的名头摆在那里,根本就无人敢挑衅,如今竟然碰上个不怕死的,而且还是个十多岁的死丫头,公然说他们药宫偏坦,不要脸,这真是……真是……
青袍中年男子张长老顿时气得脸色扭曲,指着凤七邪的指尖颤抖,可显然是被气得过度,硬是没骂出话来。
而且被惊到的不但是他,还有来参加药圣大典的各路人马。
要知道药宫那是什么样的实力,说是高高在上,只手遮天也不为过。在整个邪域来说,除了那传说中非常神秘的邪凤洞天之外,就属药宫的地位最高,无人胆敢招惹。
可如今这小丫头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连药宫也敢骂,而且还连续得罪了灵药池与药宫,她这是不想在邪域里混了吗?这十足十的在找死的节奏啊!
虽然在心中有些讥讽那小丫头不知道死活,连药宫这样的存在她也胆敢招惹,但是又不得不承认她所说的话有几分道理。
如果像小洞天这样在邪域排得上前十的门派还是“小门小派”,随意被人偏坦溅踏的话,那么他们这些没能挤上前十的门派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