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几个似乎是被感染了,各个都忘记了他们身处死亡的威胁,傻愣愣的看着叶天和邓梦欣,一个个心里感叹道,他奶奶的,有机会,咱也在这方面深造一下,这完全是把妹的最高境界啊,一时间,死亡笼罩下的哥几个眼神汇总充满了羡慕嫉妒恨。
“天,吻我!”邓梦欣的泪雨终于停住了,室内炙热的温度下,泪滴早已化成了水蒸气,漂浮在头顶,室内的人都开始口干舌燥,突然邓梦欣来了这么一句话,哥几个眼珠子都掉下来了,都说女人在被感动的刹那都很来果然是真的,伟大的爱情真的可以让人忘记一切,连死亡都包括在内,他们的眼中只有对方的存在,额,这里只有邓梦欣是真正的进入了这个境界,叶天揪心啊。
邓梦欣这种叫法,叶天的骨头都酥了,身上局部地位都不听话的扬起了头,开始寻找机会蠢蠢欲动。
“天哥,是男人就动一动嘴唇,别让哥几个看轻了你!”周明这厮居然开始起哄了,周明这一嗓子出来,哥几个可全都闹腾了,就连墨阳也都跟着吼了起来,死亡早已经被他们抛之脑后,哪怕脸颊已经被烤的生疼,衣服被烤焦的味道开始传入他们的鼻孔!
“天哥,加油!”
“天哥,威武!”
“天哥,雄起!”
“天哥,狂吻啊!”
井口瓜皮傻眼了,甚至于连ròu_tǐ上的疼痛都忘记了,他傻愣愣的看着这一帮傻子又是疯子的家伙,难道华夏人的脑子坏了?其实他不懂,这就是人家兄弟之间的情怀,不是他一个整天玩小心眼的岛国人所能明白的大义。
优美早都被感动的稀里哗啦的,她的生命中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说过如此的一句话,她从来都是拿着自己不知道被糟践过多少遍的躯体在迎合着一个有一个男人,本根就没有浅尝过什么是爱情,自始至终她一直都是男人们之间的发泄工具。
叶天的心头一热,别看这妮子平常总是板着脸,很少能见到她的意思明媚的笑容,单就她冷着脸的时候,都能引起江大几万牲口门的垂怜,更加别说是现在了,叶天的瞳孔中已经装不下更多更美的东西了,只能容纳下那张微微张开,略带紧张的嘴唇,半启的嘴唇充满这诱惑和男人的求知欲,此情此景,是男人能拒绝的了的吗?
不,不能,就算是圣人也不能,除非他是女圣人,不具备这个男性特有的分泌系统,否则那他就不是人,或者说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叶天是男人,而且是个很正常,正常到了超出了普通男人的范围,他能无动于衷吗。
“呜……”
叶天一个深呼吸,厚厚的大嘴唇就映了上去,毫不费力的分开了邓家公主那小巧嘴唇里面的贝齿,轻松的开启是防线,一条品尝过各种香舌滋味的舌头包裹了还微微有些颤抖的小香舌,交织着,翻滚着,起初很生涩的邓家公主很快适应了叶天的席卷,慢慢的开始回应,一时间的忘情,他们忘记了时间,忘记了空间,想必一吻天荒这个词就是这么来的吧。
动情的女人往往比兽性大发的男人都要疯狂,更何况叶天本就不是带有兽性的那种人,他充其量只不过是有着相当野心的男人,当然,这已经足够。
激吻大战在火热的死亡之地继续进行着,两人大有不把对方给吞噬干净不罢休的意思,你来我往,吻的好不热烈,优美都开始怀疑他们还到底要不要换口气,呼吸一下。
“天,我嫁给你,你娶我吗?”激吻过后的邓梦欣几乎痴情中,她和叶天不是没发生过关系,但是那并不是在特别清楚的情况下完成的,丝毫没有什么强烈的感觉,虽然某女心理多多少少有些小渴望。
“欣,我娶你,不管是天灾降临,还是死神迫近,又或者是病魔的折磨和命运的压迫我都和你不离不弃!直到永远!”我擦,叶天居然也有如此肉麻的时候,旁边的哥几个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了,心道天哥这也太入戏了,连台词都用上了,要不是真没时间了,会不会连教堂牧师的那套破话全部给录播出来啊。
“好,我在此很荣幸的宣布,叶天先生和邓梦欣女士接受了上帝最严酷的考验,尽力了各种磨难,此时他们终于走到了一起,让我们对这一对绝境中结合的新人表示诚挚的祝愿!”要闹就闹到底,反正都要完蛋了,干脆给邓家公主一个称心,圆满的答案,了解了她的夙愿,周明干脆站出来学着司仪的派头大声的在宣读,虽然被炙烤的有些说不太清楚,甚至有些断断续续的颤抖,但是每一个字都清晰的落在了大家的耳中。
“好,恭喜天哥和梦欣姐大婚,鸣炮!”火影摸出自己的手枪,扣动了扳机,打完了枪里面所有的子弹,噼里啪啦的枪声,比鞭炮来的更加清脆,更加让人心底震撼。
“鞭炮完了,那就来几朵礼花!”墨阳说完,飞速的扣动了狙击枪的扳机,炙热的钢板上,那些狙击枪的子弹深深的镶嵌了进去,蛋壳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交织着落下,一道道金黄色组成了比礼花更加绚丽的祝福。
“该俺了,俺不会打枪,俺送天哥几个字!”小鱼的飞刀扬起,挥出收回,如此反复,片刻之后,隐隐见红的钢板上刻画出了几个大字“新婚快乐!”
“我什么都不会,能拿的出手的就是手里里面的这段婚礼进行曲了!”火影掏出手机播放了音乐,哥几个显然都入戏了,都当真了,都到这这一刻,没有什么可以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