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间里洗了个澡,将满身疲累都洗去了,待头发大干时,苏丽言拿了这些稻谷出了空间放在外头的房间里头。这会儿外面房间依旧冷冷清清的,半个人影也没有,她之前看过的书还倒扣着放在床边脚踏上安的小几上面,没有人进来过。苏丽言忙将一大捆稻谷放在屋里搁好了,自个儿这样一折腾又难免再洗了个澡,想着自己空间里的那些米粒,劳累了半天,不知不觉便睡了去。
晚间时候不知道哪个时辰元凤卿才回来的,苏丽言睡得迷迷糊糊的,只隐约感觉到有人睡上了床来,一边伸手就揽住了她,她忙了半天,又累了,在空间里搬进搬出的,几趟跑下来不止身体累,连心也累,如今空间里的紫色玉髓发现了有那样的妙用,恐怕还有许多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待她往后去发现,那紫色玉髓自然就不敢乱用了,反正累了好好睡一觉就成,她也没有吃紫色玉髓,直接出了空间就睡了。
第二日醒来时元凤卿已经不见了,桌上摆着的那些稻谷也不见了踪影,估计是被他拿出去了,昨日忙了一天睡了起来的结果就是浑身都酸腰背疼的,当然也少不了元大郎的原因,屋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苏丽言伸了个懒腰,身上酸疼得让她忍不住嘴里倒吸了两口凉气,这种身上难受的感觉实在是已经许久都没有感受过了,实在是受不了,也顾不得空间里的玉髓往后是有大用的,苏丽言干脆进了空间里吃了一滴,感觉到身上的酸疼渐渐消失了,她这才松了一口气,重新又出了空间。
这下子她坐起身来也没有掩饰自己屋里的动静,外头原本早就已经等着的丫头们这会儿连忙就在外头问过话。得到苏丽言的回答之后都推了门朝屋里进来。给苏丽言换了衣裳梳了头发,镜子里貌美若二八年华的女孩儿艳光逼人,瞧得元喜等人都不敢直视她的眼睛。趁着元喜布菜时,元一拿了捶子在她腿上轻轻敲着小腿上的肉,一边与苏丽言轻声道:“夫人,奴婢昨夜时将那琼花交给了主子。”
她说这话时,苏丽言连头也没有低垂一下,毫不犹豫就道:“这样的事儿,以后你自已与郎君说就是,我当初要对付的是小李氏。至于浔阳王那边如何,或是那小丫头又有什么秘密,你也不必与我说了。反正我也不想知道。”苏丽言这话一说出口,元一愣了一下,接着才点了点头,只是苏丽言并没有就这样便罢了,反倒是看着冲她笑道:“元一。如今郎君也回来了,照理说你该回郎君身边,不过我倒是觉得你挺好的,不知你想不想留在我身边,若是你愿意,我晚上与郎君说下这事儿。”
好不容易从隐处光明正大能走到世人眼皮前。不用成天躲躲藏藏过那样见不得人的日子,元一自然愿意,与苏丽言叩了个头。嘴里虽然没有明说,但这态度却表明了她的意思,苏丽言也就明白了,晚上元凤卿回来时,果然就将这事儿与他提了一回。元凤卿倒不以为意,一个小丫头而已。苏丽言看得上,留在她身边保护着她也好,反正自己那儿能用的人多的是,也不是只靠着这一个的,老婆都亲自开了口,他自然不会有异议。
今儿他将苏丽言弄出来的稻谷拿到外头令人打了下来,大约有十来斤左右,交给一些人耕种了,又与柳斋谈了几乎半宿才回去,没与老婆说得上话,这会儿倒是有些兴致,晚饭后抱了苏丽言两人就挤在一张榻上,元凤卿拿下巴蹭了蹭她头顶,苏丽言在房屋里连头发都懒得挽,柔滑似水的秀发披散着缠在两人身上,有些洒到榻上,美好得就同铺了一层幽黑的缎子般,元大郎对于她没有挽头的行为倒很是满意,伸手摸了摸她脸,一边就道:“我今儿去瞧过你说的那些种下的稻谷了,听元海说,是八月份才种下的?”
苏丽言也有些记不清了,到底是哪一天她也有些印象模糊,不过却是记得并没有种多少时间倒是真的,听他这样说,既然元海都说了,那肯定就没错了,她能记不得,但元海一定记得,因此苏丽言就点了点头,现在才九月而已,一个月时间,听说那苗是发出来了,苏丽言也没有亲自去瞧过到底是不是真的,只听元凤卿这样冷淡的人脸上都露出了兴奋之色,一边有些欢喜道:“那些稻谷都已经长出来了,已经在开花了,恐怕再过不了两个月时间,便能收割了。”一般稻谷在春天种下,盛夏时便能收割,其中苏丽言虽然不太清楚究竟要花多少时间,但两个多月是绝对不可能的,她一听到这儿,心里不由也有些吃惊,吓了一跳道:“这么愉?”
元大郎点了点头,将她揽得更紧了些,其实这些全是苏丽言的功劳,算算看从当初自己与她成婚开始,便一年年做事越发顺当,后头有她照着,几乎是解决了他一大半的麻烦,当初在元府时便因为有了苏丽言可以少分一些注意力给徐氏等人,两夫妻共患难多年,直到如今,又是靠了她才给自己渡过这一场难关,不算是去年的旱灾苏丽言帮了自己有多大忙,就是如今想起,元凤卿还是觉得心里越发有些疼惜起老婆来,他并没有说全靠苏丽言的话,只是将头抵头她的头顶,一边轻声道:“以前苦了你,往后有什么事,交给我就是,你自个儿顾着些就是了。”
他没有说什么甜言密语,苏丽言心里反倒是舒坦了些。后来等到天气凉快了些,苏丽言抽出空由元凤卿领着亲自出去了一趟,果然就看到自己最开始时交出的那些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