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剑南挑起诸葛田莲的下巴,诸葛田莲的眼睛因为刚才哭过而显得有些红肿。但此刻的她,一脸的倔强。她可以任他凌辱,因为自己手无缚鸡之力,面对强者,没有还手之力。然而,她做不到被人凌辱之时还强作欢颜。所以,她唯有做到不哭,不避不躲。
诸葛田莲一脸冰冷,如同瓷娃娃一般,两只眼睛黯然无波,死灰一片。
“你不高兴?”竹剑南冷笑。他就要成为六界之主,身为天帝,什么样的女人不是天天算计着想着如何爬上他的床,他何需看人脸色?可是,就这样一个女人,让他有种想要征服的心理,他放下诸葛田莲的下巴,唇角闪过一抹冷笑。他要征服她!若是一点点地扒光的衣服,一寸一寸地抚过她的肌肤,拨弄她的动情地带,她会不求着他说要?他的那些女人,谁不是如此?一开始说着不要,一开始扭扭捏捏,最后,不是一个个每天晚上将自己扒光了等着他?萧琳琳如是,即墨子宣如是,那即墨子宣的娘,更是如此。他甚至不得不想,那即墨清是有多无能,以致于那女人每一次在他体下承欢之时,都拼命地顶着肥臀往上迎……
虽喜欢女人浪荡一点,但男人终归是喜欢美人多一些。像诸葛田莲这会儿这样的冰山美人,更是激起了他的征服**。
诸葛田莲不语,张着一双眼,眼里,也没有任何一点感情,甚至,看不到恨,因为,她不想激怒他,她想要活下去,唯有活下去,才有可能知道爹爹娘亲到底是生是死?
诸葛田莲全身僵硬,心细的话会发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着。她的拳头,捏紧,贝齿陷入下唇。她的脑海里,是哥哥那张冷漠而自私的脸。她想像着,爹爹娘亲如果还活着,定是宁死不愿交出雁城,她想像着父母不愿交出雁城时被竹剑南折磨得不成人形,手筋脚筋尽数被挑战,然而,爹爹娘亲却是宁死不从,周身沐血,不能动弹,却还闪亮着紧毅不愿屈服的眸光……
诸葛田莲想着爹爹与娘亲,任竹剑南细致地解下了她的腰带,竹剑南的手,每一次接触到她的肌肤,她的身体,便是颤抖。她害怕,她恶心,可是,她不能退缩,如果,付出身体就可以知道父母的消息的话,她绝不会反抗,也不会寻死。
竹剑南冷笑着,伸手一点点地解开了诸葛田莲的腰带,随后又细致地剥着她的鹅黄色长裙,脱下长裙以后,诸葛田莲的细嫩的香肩便烛光下透出诱惑的光泽来……
即墨子宣背过身去,裹着被子,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装什么高贵清纯,明天,你还不是和我一样,哼!”
诸葛田莲的心便是一痛。然而,她知道,她必须忍。因为,她无法做到像哥哥一样无视爹爹娘亲的性命。
竹剑南就是有意的,他在等诸葛田莲像只小兽一样地暴发,或者,像发情的母狮子一样扑向他。总之,不是现在这样的如同一尊冰冷的石像。
诸葛田莲强忍着心头的恶心,闭着眼,不停地对自己说:爹爹娘亲或许还活着,爹爹娘亲一定还活着,只要自己忍下去,就有希望,一定会有希望……一定可以见着爹爹娘亲,一定可以的,哪怕……哪怕只是尸首……
竹剑南的手,又伸向她的后背,轻轻解下她的肚兜,肚兜猛地滑下去,胸口处,一片春光乍现,就在前胸处唯一的一点束缚剥离之际,猛地卷起一阵风,随后,便见一条巨龙闪过,诸葛田莲的身影便不见了。
竹剑南一惊,一个转身,将一条被子麻利地裹住自己的身体,便飞身冲出卧房。待他冲出来之际,只见天边一条巨龙张牙舞爪地飞离,龙嘴里,衔着一个清瘦而美丽的女子……
若非竹剑南未着寸缕,那条龙,一定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薛琴,本帝一定会找到你!”竹剑南冲着空中高喊,唇角高高的扬起。他的语气里,没有愤怒,反而是兴奋。目前,他所调查的信息显示,薛氏一族,拥有最纯正血脉之人是薛天乐,然而,薛天乐命薄,已经命丧大火,剩下的薛氏之人里,便数薛琴血液最为纯正了。要想救出羿璞,便只能靠最纯正的蛟龙血,薛琴的血能不能成功释放羿璞,总要试一试才知道!既然她已经露面,便不怕找不到她。
薛琴不知道飞了多久,飞到一座荒山之时,她飞身而下,将诸葛田莲搁于地上,身影一闪,化作人形,站在诸葛田莲的面将,将自己身上的黑色披风解下,披到诸葛田莲的身上。低低道:“穿上吧!”
“谢谢,你,是何人?”诸葛田莲抬起头来,看一眼薛琴,又问“你是能幻作人形的妖精?”
“姑娘,今日只是巧合,也算是缘份了。关于我的身份,你不要再问了,也不要跟任何人提起你见过龙族。回去吧!”薛琴转身便准备走。这虽然是山头上,但这山不大,应没有野兽出没。她今日不过是来探探竹剑南最近的动向,便见一个女子被竹剑南欺辱。因这小小女子与雅儿年纪相仿,便忍不住出了手。在竹剑南的床上夺人,无异于虎口夺食,但她还是做了,并且侥幸逃了出来。
诸葛田莲就地一跪,道:“你送我回去吧!”
薛琴原本柔和的脸色,便是一冷,在心里恨自己多管闲事。人家既然是自愿的,自己却狗拿耗子坏了人家好事。真是欠!
“你果真要回去?”薛琴鄙夷地发问。
诸葛田莲用力地点头,虽在夜色下,薛琴仍是看清了诸葛田莲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