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有事先告辞了。”凤阑绝起身,在众人惊愕的目光,迈步离开。
他的脸上仍就是一脸的平静,并没有太多的异样,只是没有了刚刚的轻笑,声音似乎略略的有些低沉。
就连凤忆希都摸不着头脑,只是下意识的跟着他离开。
南宫雪有些无法接受这突然的变化,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而且她谈的是她最擅长的曲子,也没有丝毫的差错,为何绝王会突然离开?
南宫雄的幻想落了空,怔怔的,等到反应过来时,已经没有了凤阑绝的影子。
南宫逸的眸子却是慢慢的转向南宫雪,深邃中隐过几分沉思,眉头也愈加的皱起。
“皇兄,南宫小姐的琴弹的不错呀,你这是怎么了?”出了南宫府凤忆希小声的问道,她真的不明白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皇兄。
凤阑绝不语,双眸微微的眯起,更多了几分让人惊颤的危险,此刻,纵是凤忆希也不敢开口乱问了。
“将今天志宫府出去的所有人的行踪报上来。”凤阑绝冷声吩咐着突然现身的隐,此刻的声音,比平时明显的多了几分冷意。
凤忆希便明白了,刚刚那个南宫雪并不是皇兄要找的人。
“皇兄,我觉的南宫雪的那双眼睛跟那天见的那人很像呀。”凤忆希略带不解的问道,心中暗暗的猜想着,会不会是皇兄弄错的,皇兄只是听到了南宫雪的琴声,如何知道不是他要找的人呢?
凤阑绝的脸色却是猛然的一沉,眸子中明显的更多了几分怒意,她只怕就是算准了这一点,就是想用这一点来误导他,这个可恨的女人,竟然误导去错认别的女人?!
要不是他先前就检查过她的手,只怕真的会上了她的当,就算当时不能确定,肯定也会费些时日在南宫雪身上。
那天晚上,他那随意的一握并非偶然,而是为了确定一些事情。
虽然从一个人的手上看不到她全部的秘密,但是却完全可以确定一个人最擅长的事情。甚至可以猜到这个人是做什么的。
就如同他,长年练剑,会留下痕迹。
而长年练琴更是会留下明显的痕迹,但是她的手掌心与手指,柔软如婴儿之手,只怕连琴弦都不曾摸过,绝对不可能弹出一手好琴。
若是南宫雪的琴技是浪得虚名,或者南宫雪还有可能会是她,但是南宫雪偏偏真的弹的一手的好琴。
看到凤阑绝的表情,凤忆希暗暗倒抽了一口气,看来,她未来的皇嫂真的把皇兄激怒了,她此刻不由的在心中暗暗的为上官云端祈祷。
隐很快便将所以暗中跟踪的人聚齐,众人纷纷的禀报,多半都是出去做了什么事,然后又都返回来了。
既然又返回来,便没有什么好怀疑的了。
“属下暗中跟踪一个丫头回了家,是由她大哥来接她回家的。”先前暗中跟踪上官云端的那个侍卫低声禀报道。
“然后呢?”凤阑绝神情微凛,双眸突然的转向了那个侍卫。
“属下在暗中观察了一段时间,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便回来了。”那侍卫一惊,身子微颤,连连的回道。
凤阑绝微眯的眸子中寒光猛射,瞬间散发出的冰冷气息,让所有的人都纷纷的惊颤,似乎都瞬间的被打入了冰库中。
“属下立刻再去查看。”那侍卫倒还算聪明,连连说道,便快速的转身,向着先前跟踪上官云端去过的奔去。
凤阑绝自然也跟了过去。
“大娘,你女儿呢?”那侍卫进了房间,没有看到那位‘大哥’只看到一位五十岁左右的大娘,便连连向前问道,只是此刻他的声音中,却隐隐的带着几分颤抖,或者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这位公子只怕走错人家了吧,我只有一个儿子,哪儿来的女儿呀?”那大娘一句话,便将那侍卫打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其余的便什么都不用再问了。
院子里凤阑绝的脸色愈加的阴沉了几分,只是,唇角却是慢慢的扯出一丝轻笑,看来,他倒是低估了她的能力。
她,不仅有目的将他引起南宫世家,用南宫雪来误导他,还精心设计了这么一出金蝉脱壳。
这样的才智与谋略,只怕那些优秀的将相都没有,她却运筹帷幄到滴水不漏。
连他都骗过了,是他的大意,却也是她的厉害。只是,他想不通,他明明去检查过南宫雪的房间,他肯定那时候,她还没有离开?那么她那时候藏在哪儿?
第一次,他对一个女人,有了一种异样的佩服、
只是,佩服归佩服,想就这么从他眼皮底下逃走,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吩咐下去,就算挖地三尺,将夜阑国翻过来,也要把她给本王找出来。”凤阑绝唇角微动,一字一字的下着命令,声音不大,但是却有着惊天动地的狂妄与气魄。
小狐,我看你还能逃多久?能躲在什么地方?
而与此同时,处理完事情,不得不赶回王府的上官云端心中暗暗祈祷着夜无痕千万不要突然回了京城,就那几个女人,就算发现了她不在王府,她要好对付,但是若是换了夜无痕,就麻烦了。
但是,很显然上天似乎并没有听到她的祷告。
她刚进王府,第一眼,便看到了夜无痕。很显然,夜无痕不但回来了,而且似乎还在特意的等着她。
“本王的王妃倒是早的很呢?”夜无痕的眸子冷冷的望向上官云端,那一字一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