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兽人族的路坎坷而崎岖,正是这样的小路,却连接着一个强悍而又野蛮的种族,但偏偏这个种族,它是一群兽,在萧炎的印象之中,斗气大陆上的兽,一旦进化成人,那便可以自建空间。但这里的兽人显然不是,只能说明,它们还是太低阶,一个自称为古族的种群,依然生存在这样偏僻而寒冷的地方,还是让人感到同情的。但现在,它们是自己的敌人,这种同情,也便只能深深地埋藏在心底。萧炎摇了摇头,感觉这些兽人还是极愚昧的。看来,那位少女,她和兽人族没有多大的关系,那样强悍的一个强者,难道不能改变兽人整个族群的生存环境吗。这是不大可能的,她只要是达到了斗仙的阶别,那么,把兽人的居住环境,好好地加以修缮,也还是可以的。而看目前的情形,这些兽人大概与少女毫无关联,这也就令人放心了,只要没关系便好,萧炎担心的,还就是这样的一位少女。而现在,他的这种担心,也便大可不必存在了,少女肯定不是这个族群里的人。放心大胆的进军吧,只是这些刚刚训练出来的战士,多年经商,使他们养成了懒散的习性,诈一踏上这种坎坷不平的道路,心里还是有些不大平衡的,只是,自己已经被人握在了手里,纵有千般不平,也将无可奈何。又能有什么办法呢,萧炎还是想不出来,他们有什么好的办法,从而改变自己的处境。
路越往前走,越难走,甚至出现了大片大片的沼泽地,萧炎和斗仙可以不必踏在路面之上,只要他们往起一飘,便悬浮在了空中。只要驱赶着他们便成,也得让他们吃点苦头,以前不是能吗,现在呢,仍然不是蔫不拉叽,在没有确切地知道自己的实力比对方强以前,最好不要过分的声张,否则,最后不知谁会吃亏。看着那沼泽地,正冒着丝丝地水汽,这样一处寒冷的地方,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只能是说明,这个地方,它要比别的地方热上一些,有了这样的条件,它自然会形成沼泽地。人群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着,深一脚浅一脚,偶而听到一声惨叫,便见一个人立即被沼泽地吞没了下去,这样的情景,直瞅得萧炎的头皮发麻。而行走的人群更是吓破了胆,战战兢兢的。但萧炎并不管这些,依旧继续驱赶着他们,一个强者,驱赶一群普通的人,还是相当容易的,只要稍稍地破费一点斗气,便轻松自如地控制了他们,对于一个帝王和斗仙而言,做这些事情,还是相当容易的。看着他们依了自己的指挥,萧炎的心情还是挺爽的。一群人任了自己指挥,也还是极过瘾的一件事情。萧炎的心情爽透了。看着行走的人群,一个接一个滑到了沼泽地之中,萧炎的一颗心由爽变成了紧张,万一全部滑进去呢。自己苦心经营弄下的药,岂不全部完了。
萧炎笑呵呵地对斗仙讲:“要不,救他们一下吧。”斗仙摇了摇头,说道:“不行啊,人不能太心善了,你要放过他们,到时,他们可就冲你下手了,一切都得慢慢地来,悠着走,别那样急。”听斗仙这般讲,萧炎便闭了嘴,既然斗仙这样说,那么,一定会有她的道理,自己还得保持淡定。但也不能无动于衷,该出手的时候,也得出出手,萧炎把自己的斗气轻轻地从身体内逸出。用斗气为他们铺一路吧。只要能够让大部队过去,他便有和兽人决斗的资本。一缕淡黄色的斗气从身体内飘出,萧炎把那缕斗气慢慢地移到了沼泽之上。让斗气固化成一架浮桥吧。然后,令队伍从容的过去。萧炎的一颗心,此时渐渐地平静下来,他很多时候,还是能够迅速控制住自己的。一架淡黄色的浮桥,逐渐初具模型,让他们从上面走过去吧。萧炎微笑着,一时变得特别地高兴,一个帝王阶别的人,当他要干一件事情的时候,凭他的实力,还是极容易地做到了。萧炎瞅着先锋,见他们欢天喜地,这也是一条活路呀,赶紧往过走吧。等他们一过去,便令他们与兽人开战,让兽人好好地吞噬掉它们,那么,这幅药也就发挥了作用。让兽人统统地败北。萧炎哈哈地笑了,他的笑,带着一丝自豪,能有这样的心情,也还是不错的,萧炎看着自己的药人,一个个奋勇争先。多贪婪的人啊,临近死路,还要这样地不知退缩吗。
萧炎默默地瞅着兽人,这些人群站在那里,便是他的一种斗志,他相信自己的感觉和判断力,就这样慢慢地从浮桥之上走过去。萧炎用灵魂感知力操控着斗气,只觉自己的臂上一沉,它在慢慢地下沉,如果自己支撑不住,那么,他们仍旧会陷下去。看着浮桥微微地颤动着,萧炎的一颗心悬在了嗓子眼,他们怎么会这样沉重呢。得一个接一个地来,不能太着急了。一着急,什么事情也控制不住,让他们一个个地相继过去,这样,自己便安全了。萧炎笑呵呵的,把这些药人全部派上战场,让它们勇敢地冲锋陷阵,自己也便踏实下来等一会儿战斗一打响,那么,这些药人也便可以发挥他们的作用。打败兽人,取得胜利,获得最大的效益。这是萧炎的追求,一个强者的追求。在他把斗气一阵一阵逸出的时候,他的底气还是相当足的。看着部队从容不迫地相继过去,萧炎的内心很开心。他忍不住自己的这种开心。一名帝王,也是有自己情绪的,如果太平静,那便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强者。起码是斗仙阶别,但他不是。他还不能十分完美地控制自己的情绪,总是有一些波动,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