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鳞掩嘴笑了起来,他瞅着狼狈的萧炎,第一次感觉斗帝是那样的真实。在过去的那一段安逸的生活中,萧炎很是威风,一出萧家的大门,便前呼后拥。甚至迦玛帝国的女皇夭夜都把她的仪仗队送了来。那样的排场,是乌坦城内绝无仅有的。斗之力三段的水平,是这斗气大陆修炼阶段,除了一段二段外,最低阶别的。要想成为一名真正的斗者,还需要逾越九段的距离。
而萧炎自称斗者,实则有点抬高了自己。虽是斗帝的阶别,却为斗之力的水平,这也算得是斗气大陆有史以来的奇闻了。面对小小的跳蚤,都会让他心惊肉跳,实在可以称得上是笑谈。如果不幸把这奇闻传于大陆,恐怕会成为许多人家饭桌之上的寻常谈资。或许会给他们带去不少的欢笑。这斗帝也便当得越发够格了。彩鳞的心情是十分愉悦的,都是萧炎给她带来的,这样开心的事情,这些年还是很少碰到的。能够这样轻易碰到,也算是十分好的运气了。
看玉瓶内虱子跳蚤大战,萧炎内心紧张不已。难道连这狮王跳蚤的灵魂境界都很高吗。这世道真是变化快。萧炎眼巴巴地瞅着玉瓶之内的虱子,还好,只见它安然无恙。他悬着的一颗心才踏实下来。萧炎松了一口气,才知这跳蚤是危言耸听。他对彩鳞轻轻地招了招手,说:“你来对付他,哪怕捏死他都行”。彩鳞冰冷的脸上露出了微笑。她最喜欢的事情便是杀戮,捏死一只跳蚤,对她而言,那是易如反掌,手到擒来。她从萧炎手中拿过玉瓶来,不屑地看了看,瞅了一眼,然后向其中吐了一口唾液。便见玉瓶一时被唾液填满,跳蚤和虱子瞬间被淹没。她把瓶塞拿过来,塞紧了,往山谷中一丢,说:“让他们见鬼去吧”。
见彩鳞如此轻松便把事情搞掂,萧炎愉快地笑了,他说:“做起事情了,还是老婆干净利索”。彩鳞瞪他一眼:“还斗帝呢,做起事儿来拖泥带水,哪有点儿帝者风范,走吧”。萧炎便紧跟上老婆,匆匆地向着魔兽山脉而去。经此一战,他对山脉深处充满了好奇。彩鳞瞅着一脸深思的萧炎,呵呵一笑,说道:“别发愣了,这只是一次意外”。
前行,依然是步履匆匆的,在魔兽山脉行走,有着难以言说的冲动和兴奋。萧炎感觉身上的玄重尺似乎减轻了份量,以他斗之力的实力,是不应该能够背得起巨大的尺子的。但他如今很轻松的就背起了玄重尺前行。那么,是他的力量还在,发现了这一点,他脑中一时振奋许多。他在恢复着实力,只要坚持下去,力量很快便会恢复,斗帝的力量,还不是那样说滑落便滑落的,只要给他一丝恢复的机会,就会很快地恢复起来。
时间就这样在前行中飞逝而过,两人不紧不慢地行走着,身边的林木投下黑暗的阴影,黑夜说来便来了。萧炎讲:“找个地方休息吧”。彩鳞点点头。两人目前已经习惯了寻常百姓的生活,能够过一阵寻常夫妻的日子,两人还是相当开心的。也许出了这魔兽山脉,这种日子便会嘎然而止。能过一天,那就过一天吧。
找了一个山洞,两人进去,萧炎让北王守了洞口,自己进去收拾。把洞内收拾干净了,壁上插了月光石,铺好了被褥,坐了下来,他说:“老婆,就寝吧”。彩鳞笑眯眯地瞅瞅他,说:“如今的斗帝,便不再需要修炼了吗”。萧炎微眯着眼睛瞅着彩鳞一笑,说:“这也是一种修炼呀”。彩鳞挨着他坐下来,拍了拍他的脑门,讲:“不是头脑在发热吧”。
萧炎顺势把她的手拉了过来,一下噙入了自己的口中,贪婪地吮了几下,然后,又把手放到了彩鳞的腿上。彩鳞被他弄得咯咯而笑,她说:“你这和个市井子弟有什么区别,一点儿斗帝的形象都不要了”。萧炎呵呵地一乐:“有老婆,还要什么形象,有形象没用呀,我要老婆,才不要形象呢”。
那只手,就象一把梳子般,来来回回的梳理着柔软而白嫩的肌体,有时,会停留在一座山峰上,久久地徘徊一番。还有些僵硬的身体渐渐酥软下来,一双滑腻的双腿便慢慢地绞紧了萧炎。这是一个温馨的夜,也是一个短暂的夜晚。一阵阵断断续续的浅吟声在山洞中回荡,且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一阵白光从萧炎的眉间飘出,快到山洞口时,一下酥软地瘫倒在地。这是一个绝色的女子,白皙的脸上透着浅浅的红晕,苗条的身材,显露着诱人的神韵。在洞边倒了许久,她才慢慢坐直了身子,双手打个印结,独自修炼起来。
萧炎披了件衣服,从山洞中走出,他要出去解个手。刚从睡梦中醒来,有些迷瞪,从洞口经过时,一不留神,便撞在了女子的身上。修炼中的人最怕打扰,有时弄不好,会走火入魔。女子刚好从修炼中醒来,但也有些愤怒,她刚要发火,见这撞他的人,正是萧炎。一时显些惊慌。要化作白光往萧炎眉间钻时,让萧炎一把抓住了。他说:“既然是现身了,那就不要回去了吧”。
女子呀的一声尖叫,一下颓丧地坐在了地上。萧炎从纳戒中掏出了一枚鸡蛋大小的月光石,拿在手中,一时光华四射,把洞内照的浑如白昼。彩鳞闻声,穿戴好了,走了出来。当看到地上的女子时,她惊讶地对萧炎讲:“这不是风云佣兵团的人吗,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萧炎也纳闷不已,他仔仔细细地看了半天女子,确定她不是魔兽所幻,才问:“你为何要跟踪我们,有什